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36页

      秘书先生每天加班到吐血已经够苦逼的了,他们还是不要去刺激他脆弱的神经为好。
    ……
    过了新年之后,大家都在节后综合症里不可自拔的慌乱期,猫咖就进入了正常的运转状态。
    不管猫咖的猫咪们在外头拍广告搞合作还即将电影出镜多么热闹,店里面还是一贯舒缓的慢节奏。外界的种种追捧夸赞半点影响不到毛绒绒们的心情,它们仍然按照自己平时的步调在猫咖里悠闲地生活。
    而苏格兰立耳猫丹尼在带着妹妹落脚在猫咖并没有立刻开始工作,而是一边适应着猫咖的生活节奏,一边带安妮跑了几次医院。
    招财帮安妮预约了山海第一医院的专家门诊,小姑娘这么小的年纪就病痛缠身的实在可怜,能帮一把又不是坏事。
    敢在山海挂专家牌子的医生还是很有两把刷子的,他检查了安妮的情况又翻看过过往病历,很快给出了诊断意见。
    ——折耳猫的骨骼病属于基因病,推荐服用神农门的洗髓冲剂,一日三次一次一袋。同时最好能搭配1:3比例的换骨方和锻体散,以稍热水进行药浴,每七天一次每次不少于半小时,并且每三个月再来医院接受一次灵气治疗。
    这种天生带着的病医生也不敢打包票说完全能治好,但是治到八成以上的把握还是有的,坚持用药的话基本能够跟正常猫咪一样生活,跳上跳下也不会有任何疼痛的困扰。
    就是这样的治疗方案会使得安妮扣在脑袋上的可爱小折耳慢慢变成立起来的小耳朵,然而跟安妮的健康相比,谁还会在意那么一点点外貌上的变化呢。
    安妮就算变成了立耳,也是丹尼眼里最可爱的小猫咪!
    医生开给安妮的药并不是特别贵的那种,不管是洗髓冲剂还是药浴的药都属于山海的小儿常用药,主要作用其实是给先天体弱的灵兽幼崽洗经伐髓增强体质。最贵的就是三个月一次的灵气治疗,一次就差不多要烧掉丹尼一个月的工资。
    丹尼拿着账单自己心里算了算,医药费要比之前贵一些,但猫咖包吃包住也不需要任何额外开销,全部的钱都可以拿去给妹妹看病,也就是说只要它努力干活,指不定相比起之前在猫王国的日子还会稍微轻松些,甚至有可能攒下些积蓄。
    看到了妹妹治愈的希望,丹尼整只猫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满心满眼里全部装满了“赚钱!”“赚钱给妹妹治病!”“钱!”这样的念头。
    在强大赚钱欲望的驱动下,它回去就立刻去找了徐有初申请开工。
    丹尼这些天也有暗暗观察着“同事们”的工作,自觉已经掌握了基础的工作方法,完全可以开始干活了。
    虽然徐有初觉得丹尼这段时间四处奔波很是辛苦,休息几天再开始上班也没关系,看到丹尼精神奕奕动力十足的样子,他也不好意思拒绝什么。
    于是丹尼就顺利地开始了自己在猫咖的打工生涯。
    每个工作日丹尼早上会醒得很早。它体内像是有个定时响起的闹钟一样,在休息天里让它恨不得一整天都不要睁开眼睛,在工作日就会准时响起把它从美梦中唤醒,提醒它新的一天也要努力工作。
    外面太阳还没有升起,只有一点点将明未明的光从窗户里透出来。这已经是丹尼以前起床工作的时间,猫咖里还是一片寂静。
    是了,这里得要到太阳晒屁股才需要起来工作,现在除了丹尼,大家都还在睡梦之中。
    丹尼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又反应过来安妮就睡在旁边,便小心放轻了呼吸,闭上眼睛试图再酝酿一些睡意。
    就连不远处的小棕仙们都还在梦乡之中,丹尼都能听见他们吹着鼻涕泡的小呼噜声,和呢喃含糊的梦话。
    睡不着。
    梦境的小精灵似乎抛弃了丹尼这只没情趣的猫,拒绝让它接着做刚才那个安妮痊愈后在草丛上快乐奔跑的美梦。
    一点也睡不着了。
    丹尼甚至觉得云朵一样柔软温暖的猫窝都燥热得有些待不住,它翻了个身,悄悄从猫窝里钻出。
    丹尼的动作非常轻巧,脚掌的肉垫踩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它抬头看了看,轻巧地踩着矮柜跃上窗台。
    因为这个房间最开始是作为储物室而非住人的房间,相对通风没有那么好,所以晚上棕仙们会把窗户开一道小缝,让新鲜空气透进来。
    丹尼蹲坐在窗台上,初春微冷的风从窗户缝吹进来,冷冽的空气里夹杂着雨水将至的潮湿。从窗户往外看,就能看到天际已经泛出一层柔和浅淡的亮色,尚且染着夜色的部分还能窥见一二星子闪烁,或明或暗的,倏忽间隐没于蔓延扩散的光里。
    猫咖里还寂静着,外面却能听见些响动。最先响起来的是鸟的声音,丹尼敏锐地捕捉到了几只雀鸟的身影,这些胆大包天的雀儿不怕死地落在窗台边梳理羽毛,殊不知自己与猎手只有一层半开着的窗户阻隔。
    很快,车子的声音和人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天际那层朦胧的亮色已经扩散到了整个天空。
    紧接着,丹尼就听见门外传来说话和走动的声音。
    ——猫咪们的新一天还在梦里,人类却是到了该起床工作的时间。
    第六十六章
    徐有初醒的时候闹钟还没响。他迷迷糊糊尚且有一大半思绪停留在毫无意义且杂乱无章的梦里,睁着眼也不知道自己在哪, 一歪头看见床边坐着个人还稍微惊吓了一下, 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狻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