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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到学校了!”
    “我也知道你们家的状况,也有困难。”班主任面露难色,“褚桓同学我也很喜欢,可是……毕竟还有这么多其他同学,我不能不给他们一个交代,你说是不是。”
    “那些谣言我也听说了,褚桓现在又是那个样子。我的建议是,最好休学或是转学,先换个环境,对双方都好。”
    时隔一个半月,平山哨岗的保安竟然还认识褚玉,依然是打量了两下,便放他进去。
    褚玉嚼着口香糖,慢慢地往上走。每一次离开,他都是这样一步步走到宋晋琛身边去,如果他不要他,那就换一个方向,再一步步走开。
    开门的不是阿姨,而是个高挑的年轻男人。对方穿着一件围裙,衣服领口绑带绕过纤长的脖子,皮肤白得透明。
    “小朋友,你找谁啊?”男人一头烫卷的粽发,眼睛也是浅棕色,看起来十分温和可亲。
    “这——”褚玉错愕,探头往里瞧,客厅布置如旧,“这家的主人搬走了吗?”
    “啊?”男人有些疑惑地眨眨眼,摇摇头,“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谁啊?”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他背后传过来,因为晨起的缘故,格外沙哑。
    褚玉抬起脸来,怔怔地望过去。
    “进来。”宋晋琛说。那语气,了然地叹气似的。
    褚玉一低身子,从穿围裙的男人胳膊底下钻过去。宋晋琛站在楼梯前,回头,目光掠过褚玉的头顶。
    “别做这种事了,做你自己的事去吧。”
    而后一招手,是对着褚玉了,是十分熟悉的那两个字。
    “过来。”
    好像昨天今天网站都有嗲不稳定,今天早更新是因为我在纠结褚玉玉以后不洗车了去干啥,毕竟洗车也不是个长久之计。他是不想去读书的,已经野惯了,和同龄还在念书的人也格格不入。已知我们玉唱歌好听,长得好看,聪明能吃苦,就是脾气不好,没准阔以去做歌手或者平面模特,要么做个什么手艺人,就很纠结,像给孩子选志愿似的[烟]问问你们有啥想法,自由发散吼谢谢大嘎,安心做阔太太不太行哈因为他的性格摆在那里,各位玉妈快来一起讨nun,这可是孩子一辈子的事儿[认真脸]
    另外谢谢大嘎的打赏和喜欢那!
    第18章
    “那是谁啊?”褚玉问,“原来的阿姨呢?”
    宋晋琛感冒未痊,还有些咳嗽,坐下来捏起书桌上一只瓷杯,喝了一口清咖,把喉间的不适压下去了。
    “一个朋友。阿姨在休假。”他耐心地解答。
    褚玉点点头,看到他自己的脏球鞋,才想起来没有换鞋子,把一路的地板地毯都踩脏了。
    宋晋琛知道他又是有事相求,一言不发地等着他开口。
    “我……”褚玉原本设想了一个相当壮烈的情形,可那个陌生男人打乱了他预想的流程,气氛落到了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他不知如何开口了。
    “说吧。”宋晋琛又喝了一口咖啡,喉咙不舒服,微微皱眉,“没钱了?”
    褚玉看他脸色不好,以为他刚刚已经又笃定了自己是个拜金货色,心里所有的话都慌乱了。
    “不是。”他撇下眼睛摇头,嘴角悄悄地瘪了一下,很想哭,又没有哭,“有件事,很急,我不知道怎么办……”
    如果换了另外哪个人,哪怕是这几天一直照顾的钟星阑,宋晋琛都会觉得这吞吞吐吐的样子看了心烦,撇下的嘴角是故意博可怜。但褚玉是个真实得几乎傻气的人,他的示弱是连他自己也意识不到的撒娇,这让有关于他的一切变得笨拙而可爱。
    宋晋琛依然是八风不动,抿住嘴唇搁下杯子,抵住双手的指尖。他脸上有青灰色的胡茬,衬得嘴唇也发青灰色,整个人倦颓沉陷,有一种病态的君王气质。
    褚玉无端地感到害怕,类似于被狩猎的威胁感,四面八方地包围过来。
    “我是个生意人,不是慈善家,”宋晋琛说,往后靠在椅背上,交叠支起的双腿打开了,“给我看你的价值。”
    身体语言胜过万千暗示,褚玉咽了口唾沫,双手攥着裤边,走到宋晋琛腿边,慢慢跪下。
    下三路是他和宋晋琛之间最常有的环节,他没有那么害怕了,连羞涩也褪去几分,大着胆子去摸宋晋琛的膝盖。西装裤硬拓的面料有些滑,褚玉摸得慢,指尖快到腿根时,宋晋琛突然用皮鞋尖蹭了一下他的下身。
    褚玉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而后羞得满脸通红。不过被用鞋尖碰了一下,他就骚得叫唤,太丢人了。但快感被羞耻催化,褚玉跪不稳了,发情的公狗一样抱紧男人的小腿,被不断翘起的鞋尖捉弄得抬腰摆臀。
    宋晋琛无情地摘开他的手,轻轻一丢,褚玉仰面跌在地上四脚朝天,没等他爬起来,那只曾捉弄他的皮鞋踩了上来,隔着牛仔裤,不轻不重地用鞋底碾着他的阴阜。
    褚玉惊恐地望着宋晋琛,对方的眼神却平静得可怕。鞋尖划着圈揉踩着,挤压出细微的黏腻水声,褚玉羞得咬住手背,却不由自主地抬腰迎合。
    “站起来。”宋晋琛终于收回了腿,待褚玉扶着办公桌站起来,他才发出新的命令,“裤子,脱了。”
    那语气像在说一件货物,褚玉羞愤难当地脱了裤子和内裤,扯着上衣下摆去遮,被打开手。男人的手掌从大腿外侧滑到膝弯,捏了捏肌肉紧实的小腿,又折返回来,拍了两下他的大腿,像在检查肉质是否健康可用。
    “自己玩过吗?”宋晋琛退开了。
    褚玉眉眼鼻翼都皱起来,顿了好一会儿,不情不愿地答:“嗯……”
    宋晋琛用下巴指指办公桌:“坐这儿,玩给我看。”
    褚玉脸上的血色几乎能滴出来了,如果宋晋琛这时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会发现他连脑袋都在发热,耳朵像被煮熟了似的烫。
    在小仓库独居的日子,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对付原本陌生的生理期和性欲——说是无师自通也不对,因为这两件事都是宋晋琛教了他头一回。褚玉以前看毛片,对比之下仿佛是在凌辱他,在和宋晋琛上床之前,他不知道摸地下那两片肉会比春梦遗精还爽。
    一开始,他只是夹紧腿或枕头磨一磨,就可以止住心慌的痒意,但性欲像雨后墙缝里长起来的蘑菇,每一株都长成男人龟头的样子。他回忆着宋晋琛是如何用阴茎把他磨出水儿,胡乱地用手指把阴蒂揉得肿立起来,流出的水从会阴淌到屁眼,在内裤后部上打湿出一个形状不规则的小小爱心,他忍不住地想被按在床上走后门的情景。
    他记得,那一回,他爽得尿都是哆嗦的,还在宋晋琛脖子上咬了个血印子。
    褚玉又吞了一口口水,偷偷地瞄眼前男人的脖子,那印子已经全无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