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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寸可怖的阴茎隔着一层乳胶薄膜插进来。褚玉抱着宋晋琛的肩膀长吁短叹,伸舌头去舔男人肩上那个已经结痂的疤。
    他见到这个伤疤,就什么抱怨也没有了,头脑里只充盈这个男人身上的香氛气味,幸福得张嘴都能吐个爱心状的泡泡。
    宋晋琛扣着他的后脑勺渡过来腥酸的甜味,一面缓而重地往里捣,捣得体内深处有汩泅的水声晃浪。褚玉让吻得舌头发麻,宫颈被撞得又疼又爽,五脏都在荡,一松口小小地干呕出一点甜意,心情又变卦了,骂他是个要死的驴,鸡巴都他妈捅到自己嗓子眼了。
    宋晋琛摸他的脸,他睫毛一盖又吭叽吭叽地哭,说想射。
    “射,要……要射你脸上……”褚玉吊着他男人的脖子撒娇。宋晋琛忙着干他,想也不想就说让他自己凭本事射高点不就好了,脑门啪挨一巴掌。褚玉大概是爽昏头了,在高潮的快乐和贤者的悲伤里拎不清,忽然就哭:“你——你也笑话我——你不许笑话我——”
    褚玉最厌恶的童年游戏就是比尿高,小学时倒还好,都是小指大的东西,缺斤少两了也看不太分明,上了中学都开始发育,在小便池前站成一排时让他大受打击,忌讳人家开对他下三路的玩笑。
    宋晋琛哭笑不得,在他眼皮鼻尖嘴唇上各吻一下,说:“没有笑话你,你是我最宝贝儿的宝贝儿,怎么会笑话你呢?”
    “真的吗?”褚玉吭吭地耸着鼻子。
    “当然了,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你发誓,你永远不会笑话我,也不能对我说假话。”
    “行……”宋晋琛满口答应,一面吻他一面回答:“好,我发誓……嘶,别夹我……”
    男人在??之前的所有保证,都是放屁
    有奖征集下一车的花样和体位,木马我不太能get到,??尿也写过了掰说了,我有点想搞穿着可爱连体睡衣只拉开屁股洞抱着被搞之类的(但这个安排太比较后面的章节),越可爱越色情嘻嘻
    另外,我准备再搞个平行世界番外,目前在人鱼,abo先婚后爱狗血,灵魂互换一天里纠结。
    第57章 番外:平行世界之假如褚玉是条??
    这次出海,宋晋琛得了一条鱼。准确的说,是一条人鱼。
    这话有点奇怪。他祖上靠漕运起家,到他这里已是赫赫有名的船王。在水上讨生活,一去个把月,吃食自然也从水里来,捞出什么鱼都不稀奇。
    他这次随船队到欧洲谈生意,途经东南亚时,命人在此停驻了一夜。反正是停,手下人便撒了网,准备孝敬东家吃鲜鱼,结果捞起来一条怪鱼。
    宋晋琛跟着助理程淼去甲板看。这次他没有带李璀,命其在总部看着那几个不老实的老东西,只带了一个生活助理。
    拎起脚边乱蹦的活鱼抛进水箱中,宋晋琛接过程淼递的帕子擦擦手,走过去,人群散开,见到了那条被精钢鱼叉钉在中间不断挣扎嘶叫的人鱼。
    人鱼又惊又怕,尾巴狠命乱甩,贯穿鱼尾中段的鱼叉上有倒刺,越挣扎越剐去血肉,血水从人鱼身下的防水油布流淌到宋晋琛脚边。
    围观的水手们看东家脸色有愠,都是手脚一缩,缄口不语。
    是了,他连一条鱼都不忍其渴水而亡,怎么见得了这么他们如此玩弄折磨一只美丽的类人生物呢?
    “东东东东东昂家,您看——”有一人伏着身子过来,捧着一只手,“真真真真真——昂能哭出珍珠!”
    人鱼身体四周散落着灰白的小颗粒,宋晋琛蹲下来,手掌抬起它的下巴,它一眨眼睛,又一颗银白水润的珠子滚下来,落到他手里,很快灰败。
    褚玉在加固玻璃水箱里一边撞水缸一边骂骂咧咧,自从他被抓上这艘大船,就被关在了这里。
    你个海鸥日的,一辈子吃水草的玩意儿,贝壳你个象拔蚌,连鲨鱼牙缝里的滋泥儿都不如,鲸鱼把你丫吸进去直接当团鼻涕擤出来,你就是个干啥啥不行的翻车鱼!
    坐摇椅上打盹的宋晋琛把书撤下,露出眼睛:“?”
    褚玉呲牙撅嘴:布鲁布鲁布鲁布鲁布鲁布鲁!
    宋晋琛:谢谢,有被可爱到。
    人鱼在鱼叉被锯断去除后的第三天就自己痊愈,原来被贯穿的血洞愈合了,新生的雪白皮肉上长出小片的鳞甲。他们继续向欧洲航行,而人鱼因为只在宋晋琛身边安静,被安置在了他的房间里。
    宋晋琛站起身来,走到水缸边,拎了条剖好的小鱼,悬在水箱上。人鱼猛地蹿出来咬走死鱼,缩回水底去撕咬吞下,水里弥散开血雾,宋晋琛擦干净手指,摁铃叫人进来换水。
    人鱼被水手抱出水箱,它挣扎又嘶嚎,直到被放到床上,宋晋琛随手给它一个小摆件,它安静下来,张嘴咬咬。
    “不可以吃。”宋晋琛拿走摆件,“你要是咬坏了,我就再不给你东西玩了。”
    褚玉:骂骂咧咧
    行至好望角,人鱼的肚腹已经鼓胀得几乎撑破鳞甲,它终日泡在水里,两只连蹼的手抓在水箱边缘,将脖颈和头颅露出水面。
    “晋晋……”它,或者是他,又或者是她,用微弱的气息呼唤。
    相较于其他字眼,这个音节对它来说更容易掌握,以微笑面容吐息,就是宋晋琛的名字。
    宋晋琛把它抱出水箱,放在自己的软床上。人鱼翻滚了一下,青色的鱼尾湿漉漉地拍打床单,弓起脊背,痛苦又欣慰地低叫,那双连蹼的手用力推挤着腹部,充血肿胀得透亮的泄殖腔,涌出第一波黏液,润滑从未经历过分娩的产道。
    宋晋琛悔于在那个风雨夜中鬼迷心窍与它交媾。
    它在水箱中翻滚,用腹部摩擦底部的扁石,水面漂浮起珍珠般的白色黏液。人类将它搬到弹簧床垫上,床垫如海浪起伏,那是它的泄殖腔第一次被插入。
    第二日,它的腹部鼓胀起来,性情立时温顺了,用湿漉漉的头发蹭人的手,不知廉耻地玩弄自己腹下那个嫩红的洞,祈求这条生有双腿的雄鱼再与它玩耍。
    人鱼最后一次推挤腹部,脱力地倒下去。床单上散落着银白的小颗粒,它又开始哭,它已经很久不哭了。
    宋晋琛爬上床抱住它的上身,它嘤嘤哭泣,好像自出生来都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委屈。
    黏液更多地涌出来,带出几缕血水,人鱼扑打着尾巴,第一枚卵被挤出体外。
    半透明的没有被受精的卵,软而不规则的形状,像一个畸形的灵魂。
    宋晋琛摸了摸人鱼的脸,被咬破手指,吮去指尖血,人鱼脸色渐缓,推开他的手,又一次摆动尾巴,将更多的卵娩出来。
    床单被打湿透了,人鱼躺在上面像死了,苍白的脸和黑发,嘴唇蹭着血迹,宋晋琛忽然觉得难过,好像它是他受难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