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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拉开一辆黑色轿车的车门,坐进去。
    “决定了?”男人从西装内袋里掏出烟盒,利落地点上深吸一口,脸上浮现极度疲倦的神色,手指撑住沉重的额头,说:“说吧。”
    驾驶座的男人还戴着墨镜帽子,递过来一个没有封口的信封。
    “我要带一个人回纽约。”
    宋晋琛接过信封,翻覆看着,手指抵住嘴唇又吸一口,咬住烟蒂空出手来拆信封,看清里面的内容,他微微眯了眯眼,嘴角啜起一抹怜悯的笑意。
    闻昱皱着眉扇扇手,不可思议于对方疏于打理的胡茬:“你怎么成这样了?”
    宋晋琛笑了一声,既是嘲讽也是自嘲:“那你这样子就够体面?”
    闻昱沉默,他便不再讽刺,如今都是一条船上翻下去的人,只不过他们两个有心理准备,在媒体面前勉强支撑住了体面,可巨浪拍下之时,就是长了能飞的翅膀也是于事无补,什么足智多谋都是自身难保。
    “就这事儿?”宋晋琛扬起信封。
    “嗯……”闻昱神色复杂,停顿了一下,佐证道:“我母亲给了我期限,要我本周内必须出境。现在,我在国内的一切权限都被切断了,媒体四处也堵我,我实在……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
    闻昱的母亲在北美商界赫赫有名,且威名不止于华商圈子。宋晋琛见过一次,杀伐决断严肃狠厉,不知是怎么养出闻昱这样温顺多情的儿子的。
    “值吗?”宋晋琛掐了烟,把信封折叠收进衣袋。他曾向闻昱许了一个承诺,答应帮对方办一件事,如今是兑现的时候了,答应当然是答应的,只是诧异自己的千金一诺被这样大材小用,“这可是宋维屏的人,你……”*
    “我不会再回来了,”闻昱平和地打断他,一双洁白无瑕的手抬起来,垂着眼将男人散乱纠结的领带结拆解重建,推到喉头,“从今往后,我们两清了。”
    宋晋琛微怔了一瞬,但闻昱下一秒抽身坐了回去,开了车门锁:“你可以滚下去了,再也不见。”
    城市另一头的一处水榭别墅里,两个老人对坐在庭下,都是眉头紧锁。
    “又不是你亲生儿子,有什么可惜?”左侧架着无框眼镜的老人为主君斟茶,开口全不掩饰抱怨,“他都快把我们害死了。”
    “我不是可惜这个。”右侧的老人放松地坐着红木躺椅上,语气平淡,却有不怒自威的气质,正是引咎辞职的栾嘉宿的叔父,棱镜的董事长,栾明庭。
    “我也老了,没有嘉宿,以后还有谁能压得住他?”
    “宋晋琛……”晏知许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他笑起来的时候,可以窥见年轻时的俊美痕迹,“当年他先斩后奏收购一格,没给老东家留一点活路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个狼崽子,不可能听话,你就不听。嘉宿优柔寡断,一点小事就沾沾自喜,哪是那姓宋的的对手,养块叉烧也比他争气。”
    栾明庭叹了口气,被老友兼属下不客气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头痛地撑住额头:“你到底是哪边的?”
    “我这叫忠言逆耳。”手边递过来一杯茶,栾明庭怅然若失地接过去,晏知许便乘胜追击:“明庭,你不要管这个烂摊子了,咱们家又不是就靠一个棱镜吃饭,烂就烂了。你就跟我去游山玩水,舒舒服服过日子不好吗?一把年纪,别折腾了。”
    “你也知道我一把年纪经不起折腾了?”栾明庭把杯子铛地一声坐回去,“这些年除了你还有谁没事就折腾我?滚,看见你就烦。”
    晏知许撇撇嘴,站起来:“好吧,我去看看你养的那块叉烧,免得他又做什么蠢事。”
    “早点回来做饭,我不吃保姆做的。”
    “知道了。”晏知许轻轻地笑,将手杖倚靠在栾明庭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才走了。
    九点,天早就全黑下来,看看窗外,才觉得被屏幕过亮刺激得神经亢奋的眼睛十分难受,调低电脑屏幕的亮度,宋晋琛抬起头,推着眼镜看了一眼支在一摞文件盒上的平板电脑。
    12.9英寸的屏幕上,被不同明暗的色块分割成平均的四块,都播放着视频,景深从左上至下递进,他随手点开最亮的右下一块,视频便放大填满整个屏幕。
    被子里只露出一撮黑头发,被台灯照射得乌亮,不时动弹一下。
    他这么睡不会觉得闷吗?宋晋琛摘掉眼镜,把平板端得更近些。
    那团发量旺盛的被子精又扭了几下,露出一张涨红的脸。
    设备限制,仅有图像,无法知道更多的细节。生病了吗?还是做了噩梦?宋晋琛支着下巴紧盯着屏幕,注意到浅绿色的被褥边缘,露出一团白色的布料。
    滑动屏幕放大,但因为光线不足依然模糊,无法看清那团被视频中的人抱在怀里的究竟是什么。
    闷热的被子被两三脚踢至小腿,褚玉把揉皱的薄软布料蒙在脸上深嗅,那上面原属于另一个人的气味早已随着时间荡然无存,但依然能轻易地在不安时抚慰他。
    他用双手把怀中被体温汗水烘得发潮的衬衫团小了,夹在双腿间,而后蜷缩起来,双手用力压着腿间的衣料,用纠缠硬结的褶皱摩擦着内裤里的阴阜。
    店里晚上只他一个人住,二楼的居民房原本是一家汗蒸店,前些日子被转手出去。街上除了偶尔掠过一辆车,再无动静。寂静像一张极黏稠的网,湿哒哒地垂盖在他的每一寸皮肤上,在快感的间歇,滴下一滴温热的水。
    不够,完全不够。褚玉的身体善于发情,却不擅长自慰。他将被子踢得更开,双腿彻底地摊开在床单上,睡衣T恤被磨蹭到胸口,露出被软肉填塞得隆起的胸乳,冷空气将内陷的乳头吸了出来,两个颤颤巍巍的小尖儿,在昏暗中,如同夏日的富士山,化了雪,凹陷下去的乳间,莹亮湖泊一样的汗水光泽。
    宋晋琛抵住嘴唇,切换视频角度,从床尾的方向再温习爱人笨拙的自渎。
    距离太远,视频清晰度有限,仅能看到对方在腿间不断滑动的手指,裹着衣料一点点塞入腿间某处。
    褚玉靠在枕头上,两根手指挤进阴唇间的缝隙滑动,温热的体液已经打湿了阴道口,在被快感击中时情不自禁的收缩翕张。
    他想要被插入,被拥抱,被亲吻,被插入一段高热硬烫的肉体,被精液安抚渴望孕育的子宫。然而,更渴望的是被某个人标记领地一样的占有。
    褚玉隔着湿黏在阴阜上的衣料,摸索着将手指推进身体中。有些痛,但可以忍受。尽管高档布料十分柔软,但人体黏膜更娇嫩,哪怕是小幅度的抽插动作,也让阴道口红肿翻卷出嫩肉来。
    尽管疼痛,但他依然尽力将更多的布料塞入阴道中,而后满足地稍作歇息,摊在床单上喘息。
    宋晋琛沉默地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