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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指法正好配合得天衣无缝…
才一会儿,二女果然真的「束水而发」,射出如两天没有小便似的份量的阴精…
白无涯赶忙张口喝着,脑袋左右逢源,便似要向自己的口里同时分别注入五斤酒埕里的女儿红…
「这些如泉涌的阴精,得来不易q27 47 311037,喝下了,甚有裨益!」
白无涯喝过二女不少的阴精,回味无穷:
「爹爹也有这种令女子『束水而发』的本事!
但爹爹专注时,决不能喝得这么多,同时令二女同发,便是爹爹亦未曾试过…」
西门庆刚才太过集中,此刻身心交疲,一时间未曾答话。
「好了,也是时候传授庆儿交合的五字真言!」
「也有五字真言?」
西门庆颤声说。
白无涯点了点头:
「有的,正是:
抛、摇、磨、拧、捣。」
***
(归去)之十七
白无涯但见西门庆一再沉思,乃说:
「庆儿只管依从爹爹与绮红的做法,从春梅身上好好试练就可;
一到关键处,爹爹自会给你点化!」
白无涯瞇了瞇眼,捋了捋须:
「先来一些前戏:
『两地相思』!」
春梅领命,躺身床上,将西门庆的身子反转过来,好让伏在自己身上的西门庆脸朝自己的下阴,西门庆的屁股则翘在自己的眼前。
绮红跟白无涯,则后随而上,在春梅和西门庆身旁,采纳了同一的姿势。
西门庆但见身旁的爹爹正在以舌头向绮红的桃园采阴来着,正好仿傚…
西门庆人小身短,好在阳物便是比上成年男子,尺码已在平均以上,足有春梅整只手掌的长和半只手掌的阔;
春梅迎头向前,将西门庆的阳物向自己拉拢过来,总算能吞吐于口中…
西门庆但听白无涯说:
「庆儿,我们化繁为简,这『抛、摇、磨、拧、捣』的五字真言,这就由一式女上男下的『佛座莲花』,一并试练去便可!」
绮红与春梅依法而为,分别骑乘在白无涯与西门庆的身上。
绮红总是提防着白无涯的巨阳似的,便是骑乘着,亦只浅触;
只让白无涯的龟头包含在自己的阴肌中,龟颈以下,不许寸进!
白无涯看得心中有气,心想这般那里能「抛」?
乃运上真气,「直捣黄龙」,绮红一时间抵受不住,竟昏死过去…
演习暂停,白无涯先将绮红弄醒,拿出一张五十両的银票在绮红的眼前晃动不停;
绮红见钱颜开,往后这才全心全意投入,极力依从!
如此两对一老一少、一熟一幼的男女又继续以「佛座莲花」交欢:
尤以西门庆最享受真正的肏洞,真箇锁魂…
绮红便如骑上千里马,颠沛流离间,策马飞奔,傲视同群,不自觉地往春梅睨视去…
春梅只见绮红这乘马走得好快,再不追赶,恐怕便连马尾亦不能见,望尘莫及!
一声娇吆,春梅双手挟住了西门庆两边的胸骨,两只拇指却按住了西门庆的两颗乳头…
身如鳄鱼作出攻击时,将全身的力量着力在尾巴一般,极力聚力到内肌,往阴璧里没根包住的西门庆的阳物冲击撞去:
「我顶,我顶,我顶!」
这极力的冲撞,从未如此刺激过的西门庆却那里能承受得住,只觉龟头里愈来愈痒,大有不泄不快之意!
「庆儿,是时候了,『抛』!」
「这个容易,抛出了岂不舒泰?」
「是『抛』,不是『弃』,看老子的…」
白无涯说着,以双手从后扶住绮红的屁股,往上抛去;
等到白无涯的龟头便要外露时,绮红却用力镇住,压迫而下:
「我顶,我顶,我顶!」
绮红模仿春梅的口吻。
「我抛,我抛,我抛!」
白无涯回应绮红。
西门庆看了好一会,这才跟得上:
「我抛,我抛,我抛!」
但听白无涯说:
「先用手抛,才用腰抛;
先在外抛,才在内抛;
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