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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只是他的发妻已对他大不如前了,虽然仍依旧跟他交欢,亦只是张开双腿,完全不投入,毫无情趣可言。
有时更会抱怨,亦会自嘲:
「你好好地先跟她生个男孩去,再来找我不迟!」
他不怪她,亦不恨自己,只觉很无奈:
自古以来,男子成家立室,就是为了要繁殖后代,还要诞下男孩,好让自己的姓氏得以延续。
等到其新妻坐月期满,他才多点找她共枕去,但求可以追回男孩;
只是,其新妻却以他「有事钟无艷,无事夏迎春」,只将她当作生殖工具来看待,便对他忽冷忽热。
怎说都好,不久她又怀孕了…
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仍是女孩。
他们尚年轻,既不甘心,自然一追再追。
再过了五年,再诞下了四名婴儿,她果然好生养…
只可惜,所诞生的,全是女婴!
他的父母劝他倒不如再讨个老婆来着,又诋毁她的新妻虽然好生养,然而甚么观其面相,却绝不是能生下男孩的材料!
他尝试过拒绝爹娘的建议,然而其爹不再跟他说话,其娘却终日以眼泪来洗脸,说不知自己前世做错了甚麽,看来便是等到自己双脚伸直,躺身棺木中,长埋于地下时,仍是没有男孙来抱!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而他更是九代单传,在其族谱里唯一能延续其姓氏的希望…
最终,在父母的安排下,他迎娶了新新妻。
他的发妻自他的新妻一名又一名地诞下了六名女孩后,渐渐地跟她的新妻修好了关系,并共她一起来照料六名女儿。
他看见亦觉欣慰,更时常共他们一起照料六名女儿;
以凑女为乐,但于那房事中,却不期然地尽量廻避。
个别的原因如下:
其一,他的发妻再不想:
大时大节,他才跟她行房!
其二,他的新妻很怕再怀孕,因为她实在再承受不起,要是生下来的再次是女孩时的压力!
他十分明白兼且能十分体会得到的…
因为这种压力,同时亦压在他的心上…
等到他的新新妻嫁入门,他的发妻共他的新妻却已联成一线,表面欢迎,内里却是排斥…
他不是不知道的,却无可奈何!
他好想将他心间的情爱转移到其新新妻的身上…
然而他做不到,因为他知道,自己并不爱她!
他原本是很爱自己的发妻的,但那心间的情爱,却已付诸流水;
情海茫茫,已不知流失到那里去!
对她的新妻,本来他我见犹怜,对她十分喜欢的…
只是,在一连生下六名女孩后,不知怎地,他对她的喜欢亦荡然无存!
越是这样,到她的新新妻入门时,无论是公是私,他将他的怨恨,在她的体内作出无限次的发泄!
没多久,她的新新妻怀孕了!
也不知是不是衆望所归,她的新新妻终于诞下了一名男婴!
***
(归去)之三十三
「这样还好!」
绮红这才松了口气。
「当个平凡人妻,原来还不容易!」
春梅终于叹了口气。
「却不知后事如何?」
虽说事不关己,西门庆始终被故事的情节吸引了。
「真箇是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
白无涯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男婴才诞下,吾友的新新妻却因难产而死;
那名男婴,亦因难产的关系,尚未活够一个时辰,已经夭折…」
绮红、春梅和西门庆三人,皆长叹无语。
白无涯更是长叹: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一片愁云惨雾下,吾友的爹娘皆气得悲得双双病倒…
其爹爹更因而中风,一病不起,卧病于床,活不及三个月…」
绮红伏在白无涯的胸膛上,饮泣起来;
春梅以右手握住西门庆的右手,西门庆以左手来轻拍她的右手背。
「吾友披麻戴孝完毕,只想尽量抽多一点时间来陪自己的娘亲;
其娘亲只怕是早已认命,于那要吾友生下男孩,继承香灯一事,从此再只字不提…
吾友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