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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看来刚懂得走路的孩子。
「娘!」
那小孩扑向安晴。
「达达乖乖!」
安晴将小孩抱住。
「好了,看过夕阳了,快跟我们一起回去吃饭!」
西门吹波道。
「都说了多少次,我看完夕阳自会回来跟你吃饭!」
安晴啐嘴道。
「就是怕你看得太久,餸菜都凉了!」
「不满意的话,给我一纸休书就好!」
西满吹波却满脸堆笑:
「娘子休来折腾为夫!」
安晴将小孩自怀内放低,小孩跌跌撞撞地,奔向西门吹波的怀抱。
安晴指住小孩说:
「叫你跟他滴血以証其身,你又不肯!
要是他是我们的骨肉,我就留低;
要是他是凤仙共我的骨肉,你就放我们走!」
「反正达儿已姓西门,也是娘子所出,又有甚麽不同?
最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安安乐乐地生活下去就好!」
西门吹波顿了一顿:
「孩子逐渐长大成人了,我们大人之间之事,休得在孩子面前提起…
快回去吃饭吧!」
看着西门吹波和安晴右一只手左一只手将西门达的两只小手拖住在其中向前步履维艰走着的背影,树上的白无涯只觉有万千滋味,一起涌上心头,欲哭,但无泪!
***
(归去)之八十九
惆怅一夜,自斟自饮:
汝之不在,何以为人?
眉梢有话,犹豫莫近;
凡此锁锁,虽昨尤今。
舌底生春,共赴巫云;
饮还复饮,温又重温。
朝来暮去,匆匆聚散;
汝之不在,谁与同饮?
一轮新月化作安晴的脸,倒影湖上;
湖旁的白无涯,只好继续自斟自饮…
酒越喝得多,人越变得轻!
心却更沉重!
白无涯凝视着安晴的脸在湖面逐渐消失得一点无存…
他哈哈大笑了!
笑得眼泪直流,倒跌在地上!
月亮挂在天边,逐渐地,竟凝聚成古亭亭的脸!
白无涯哭了!
古亭亭看似正向自己讥笑。
白无涯弹身起来,一拳便要将她的脸打散!
然而白无涯武功再高,亦没有可能能打散一轮明月!
一连出了好几十拳,古亭亭的笑脸尤在…
笑脸更增添许多看不起自己的诡异神情…
白无涯别过仰视,往湖上看去;
偏偏古亭亭的脸,却倒影湖上!
白无涯哈哈大笑,解开裤档,乃往湖上将一大泡的尿射去!
一尿虽长,亦有尽时;
狂笑中,白无涯的一双泪眼一片模糊…
忽然有一名女子爬行到自己的身旁,白无涯空负一身绝世武功,竟然这才惊觉得到!
依照她所爬行的速度来看,她是爬行得极久才到达这里的:
就如一些活得不好的人,因为生命太不堪,所以觉得光阴太长,人生漫漫,终于爬行到一个名叫「死亡」的关口前。
那女子是赤裸全身的。
明月下,她皮光肉滑,反射出一片几乎胜雪的雪白肤色;
只是白得太诡异,形同鬼魅!
然而在白无涯来看,她尤如一只将杀意满布在由恨意自口中吐出来的丝来结张成网,且将猎物收紧来捕杀的母蜘蛛!
那么…
白无涯所吐出来的恨只伤自己,却伤不了人:
他一定是一只不懂得伤人的公蜘蛛吧!
据悉,母蜘蛛也会将公蜘蛛捕杀的!
但公蜘蛛死前,母蜘蛛会先共公蜘蛛交欢!
如此甚好啊!
「相公,尿爽得很吧!
我免费给你更爽的…」
「好啊!」
她不由分说,便将白无涯的那话儿没入一双桃唇中。
还抬头来看白无涯,丝丝的一双媚眼,极具挑逗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