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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在闪闪发亮。大约是感觉到了什么,躲藏在附近的小动物纷纷逃窜。其中,仓皇逃离的老鼠惶恐不安地躲在阴沟,米粒大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抹身影。
倏然,老鼠逃得如同瞧见了天敌,可惜才跑了几步,一黑色触手便绞住了它。唧唧嘶嘶的声响从最高声变为最低声,最后只剩下吞咽和咀嚼声,以及哗啦的水声。只不过,每一道水声都是送命的警钟,一声一条,一声一条……
……
通过有激烈水花声的地下管道,沿着曲曲折折充斥黑暗肮脏的通道一路看去,直到某处停下随后往上看,又是一番平静又美好的景象。穿过好似欧洲才会出现的繁华大门,沿着绿油油的植被一路进入奢华繁复的古堡,踩着厚重的猩红地毯,进入某个房间后,有咳嗽声断断续续、轻轻重重地出现。
沿着声音的来源寻到宽敞又华丽的雕花大床上,满床厚厚的鹅绒被轻飘飘得好似蓬松的黑色雪花,被包裹其中差点被淹没的男人一脸病容,身子单薄如同纸片似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尽管脸色惨白得如同暗夜中的吸血鬼,但男人的神色却非常惊讶,因为在他面前,无人翻动的书本正不知因何故而自动翻页。书页一页一页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快速翻动着,直到停止在一张空白页。然后,在男人一眨不眨的目光中,空白的页张浮现出了深红色的字样。
瞧着那上头无比熟悉的名字,病气满满的男人挑了挑眉,无声勾起嘴角,慢慢笑了起来。微微侧身,按下一旁的按钮,不出一瞬就有一名身着制服的佣人快步从佣人通道中走出,出现在男人面前。
恭敬地弯腰行礼,身形高大的佣人:“少爷。”
轻轻咳嗽两声,缓了缓喉咙不适的男人低声道:“去把小泽给我叫来。”
“是。”再次弯腰,恭敬无比的男仆快速关门离去,不出片刻,便将男人所说之人带了进来。
……
与此同时,距离古堡数万公里的某个地方,悬浮着无数钟表的白色房间里,穿着白色制服的女人盯着其中一个不断倒退的钟表,面色凝重。然而即使脸色再沉重,她也什么都没做,直到钟表停下,方才小心翼翼地抹去一切的痕迹。
就在痕迹被抹杀掉的下一刻,房门忽然被打开,穿着同样制服的男人哼着小调走了进来。在发现女人呆在房间的时候,他脸上闪过一抹诧异,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女人先发制人地说了自己在这里的原因,而后询问男人怎么也过来了。
安静地看了一会脸色平静的女人,男人这才示意性地晃动手中透明的平板,说道:“有人汇报说有一个空间的时间出了问题。”
闻言,女人立即露出惊讶的神态:“是这个房间?”
环视四周,确定并没什么问题的女人这才重新看向男人,一脸疑惑道,“可我没发现什么异常。”
对此,男人耸耸肩,歪着头看了一圈周遭,表示:“谁知道?可能是谁看错了吧,不过,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
“那你好好检查。”说着,女人走过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随后离开了房间。
目送女人离去的男人顿时收起脸上无所谓的态度,他神色微暗,许久方才上前锁上房门,并看向房内的钟表。
密密麻麻的钟表浮在房间的半空中,各种造型奇怪的时针和分针不断走动。注视着那上头的时间,觉得脑袋疼的男人将目光落在自己手中拿着的平板上,郁闷地想:这么多,要检查到什么时候?
……
从那间奇怪的房间再转回一开始怪鸟停驻过的大厦里,某个安静的房间中,低低的呢喃声打破了平静。声音痛苦而挣扎,似是有人被自己的梦境给魇住,想要逃脱却无能为力只能哭泣……
眼泪染上枕巾,汗水透湿被子和床单,躺在床上的女孩白皙的脸庞上出现异常的红晕,嘴唇干涩到起皮,犹如高烧的病人。
“哥哥……”低低地梦呓,好似迷路的旅人在看不见尽头的沙漠中寻求看不见希望的绿洲。
新生(2)
充斥着消毒水味的医院,某急诊室外,焦虑地在原地直打转的男生时不时往某处看去,俊美的脸上布满焦躁和不安。在男生所处位置的不远处,坐在长椅上的中年女人似乎看对方看得有些头晕,出声让其坐下来等待消息:“小新,坐下来好不好?”
然而,这样的建议被男生一口拒绝。
见男生不愿意,坐在长椅上的女人也没勉强,她往急诊室的大门看了几眼,眼底同样带着不安和紧张。
等医生出来后,担心不已的男生和女人立即上前,着急又异口同声地询问对方:“医生,我女儿(妹妹)怎么样了?”
看到病人家属脸上焦虑的表情,中年医生连忙安慰道:“请别担心,病人已经退烧了,幸好没有……”
听完医生的话,松了一口气的男生连忙追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看看她?”
闻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笑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