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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在辛得的小穴里狠狠跳起,一抽一抽快要射精。
他翻身一把把她压在身下,隔着眼罩看不见位置,满嘴的卑微和着急:“辛得…辛得…我快射了…”
他的双手乱摸,摸到她的脸上:“辛得求你亲亲我。”
没找着她的嘴就快要哭了:“呜…辛得求求你。我要亲着你的嘴射。”
他的臀部疯狂抖动,最后一阵抽送将白浊都捣成了白浆,却找不到心爱女人的嘴在哪里。
他又哭又笑癫狂大叫:“辛得!辛得!”
随着白光迎来高潮。
冯化平用水沾手狠狠拍醒了他,见他醒来还在发呆不住摇晃:“小八爷!你还好吧!”
他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回来,双眼朦胧傻在原地:“我…这是在哪,我不是在家吗。”
冯化平知道他梦到了什么。
他握着他的肩膀,语气轻柔:“小八爷你别急,你先去换个裤子,然后好好睡一觉。”
治疗到此结束。
我死后的100天
第7天:小八爷第一次逛普兰,失败!
冯化平好不容易把人哄睡了,陈深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开门见山:“化平,小八情况怎么样。”
冯化平不知该怎么形容,于是简单地用两个字概括:“棘手。”
陈深在电话那头听得眉头紧皱。“怎么说。”
冯化平想起男人被催眠后的叫唤来,疲惫地捏着鼻梁。
“小八爷现在整个人在做认知抵抗。”
陈深听不懂他的专业术语,“什么叫做认知抵抗?”
冯化平简单地描述了下:“就是一件既定事实,患者心理已经明白甚至做好了选择,但是潜意识里去逃避它、否定它,最麻烦的就是漠视它。”
陈深听了个大概,他只求解决办法。
冯化平心里郁闷,这病根本没什么有效办法,只能靠他自己疏解,而且这病想通了也不一定是好,有可能更糟。
甚至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不叫病,这叫心魔。
以他看来,小八爷现在不过是中了一种爱他人至死不自知的心魔罢了。
陈深听着他的话下巴绷紧,咬着牙问他该怎么办。
冯化平想了半天,给他出了个主意。
第二天小八爷醒得很早,他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上冯化平。
“冯化平!”他见他办公室里没人,坐到了他的椅子上去。
估计是太早了人没起吧。
小八爷把脚翘在桌上,愉快地哼着歌。
突然一叠纸从他后腰那掉了下去,“啪嗒”一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响亮。
他低头去捡,却发现第一页印着几个字:辛得。
小八爷捡起来皱眉看着,心想这冯化平是和辛得有什么关系,竟然打了厚厚一叠纸,刚想翻开呢,心里闪过一阵慌乱,动作静止。
他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心里突然跳出另一个自己,大喊着不要打开,仿佛打开之后会放出什么洪荒巨兽,从此以后再也收不回来。
皱着眉思考了好一会儿,刚要翻开冯化平就来了。
他眼尖地看见小八爷的动作,动作迅速把纸抢了过来。
陈鸣挑眉问道:“什么东西啊,你这么宝贝。”竟然像是完全没看见过辛得二字。
冯化平知道他是试探自己,当下回答:“就是关于辛得案子的一些现场调查,警方那边让我帮着分析分析。”
小八爷一听和那女人的死有关,神色黯淡下来,兴致缺缺:“哦,这样啊。”
冯化平换了个话题:“小八爷你今天不用治疗,可以干些自己喜欢的事去。”
陈鸣听了这话眉毛竖起:“什么叫今天不用接受治疗!老子我每天都不要治疗!”
冯化平知道他心里抗拒,只好把陈深搬了出来,好说歹说才劝得小祖宗以后一周来看一次。
小八爷从诊所出来,马上给马甲打了电话:“喂,你在哪呢。”
马甲也听说了酒吧的事情,好奇小八爷怎么听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压下心里的疑问答得贼快:“小八爷我在家呢。”
小八爷淡淡问道:“晚上有什么好玩的不。”
马甲摸不清他是什么意思,前天刚出了那样的事,现在小八爷要进场子估计也会被看得很紧,玩是玩不松快的。
他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去处:“小八爷您看晚上普兰那开场,咱们要不要去瞧一瞧。”
普兰是南城有名的色情场所,里面接待的人物不说都是大富大贵,但是最起码有钱,而且隐秘性好,针对性高,在富二代的圈子里极受欢迎。
小八爷以前被辛得管得严,是从没去过的。
而且以他洁癖的性格也不喜欢,这还是早上六爷打电话吩咐了自己要,尽量让八爷转移注意力,最好能和别的女人谈谈,他这才提出来的。
陈鸣听见普兰的名字,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
久到马甲以为他电话挂了,电话那头传来他的声音。
“去。”
夜幕降临,普兰的大门那站着一经理一样的人物,见到两个男人后迎了上去。
他微微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