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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来见我,穿少一点”。
漆红木门严肃而冰冷,门缝不宽合得严实,“不要在这里,陆越……”她的腿已经不能站直。
于是他抱起她往里走,她瞥见院落中央的那棵干瘪的桃树,一转头亲到他的脖颈,见他缩了缩,她又含住他的耳垂。
他将她放到床上时,恶狠狠地说“你走不掉了”。
……
她偏头又吮了一口他的侧颈,他下意识往后缩,她得意的笑了。
“还想要?嗯?”他捏着她的脸。
她摇了摇头说,“我走了,陆越”
她说着就做起身,陆越拉住她的手问“去哪?”
“回柳楼啊”,傻子。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们是在偷情啊,自然不能到了天亮让人看了去。
他的手还扯着不松开,她说,“我……还会来的”。
他还不能娶她,被贬郦城,他身上的钱给不了她多少嫁妆。
杨花走了,他一夜未眠,摸着床单上那块干了的落红,陆县长想了一个晚上要怎么娶她。
10
那侍从走了三个月,杨花与陆县长便在这知府院内厮混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来,陆县长可算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每五日一次早早地去赶集,买菜。
杨花的一日三餐全由他管着,她则帮他洗衣,洗得用力,却还是觉得自己胖了,她抵不住不吃,太香了。
柳楼的人不知道杨花去哪了,她有时候在,大多时候不在。年头开春时酿的新酒拿出来,勾了一整条街的人。那些酒有的浓醇香辣,有的清雅绵柔,种类丰富,可谓是老少皆宜。
柳楼卖酒有个毛病,不贵,但卖的少,每日每客只分得一点。
瘾来了,人们便趋之若鹜。
柳楼夜里不再笙歌,杨花笑着说她老了,再唱要被看了笑话去。
小花儿你哪里老?生妆如魅,不饰则灵。就如你一笑,在场者皆是噤声屏息,醉倒柔乡。谁说郦城荒芜?分明一朵娇花立,莫烈如酒。
知府院比柳楼大一些,除了前厅还有两院,院各四房,三大一小。两院一大一小,分设中庭两旁,小院居左给了侍从,大院位右是县长的住处。
杨花通常起得稍晚一些,起来后总喜欢坐在床上发呆,她刚起床时懵懵的,像是刚刚降临人世,她反应变得很慢,有人唤她得唤上好几声,同她说话要重复好几句,所以她才说她老了。
这几月来,早起她几乎赤裸,不挂一丝,他们每天都做到很晚,除了她每月的那几日。所以有时候杨花睁开眼,她会变得不知道她在哪,但杨花却是变得越来越媚,姿态愈是娇弱,所以他们说她没有老。
陆越澄清他不是重欲之人,那是有人勾他。
她放钩,他就咬。
就像他一早起来清清闲闲坐在书房看书,有人门都不敲,身上只着一张轻纱,再者就什么都没有了,上白下黑,里边粉肉粘腻,进来直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目诱人。
她说:“我是不是胖了?”,说着又扭了扭身子。
他吸一口凉气,书扔到一边,手探到那方湿润,揉弄起来。
“喜欢磨?”
“嗯?你别……”
他低头埋进那片乳白的沟壑,抓捏,舔吸。杨花向后仰抬头挺胸,衣纱滑落,身子酥麻。
她的后背压着木桌,腰渐渐开始发酸,于是杨花推开他,又吻住他,唇舌交叠间,她的手触上那物,隔着衣料大胆地抚摸。
他们对这档子事真是越来越熟练了,回想起来陆越才知道她当初的生涩,一如也不曾经人事的他,在这件事上他们撞到一起去了。
陆县长不满足,自己脱了衣裤,挺着那庞然大物对她说,“乖,坐上去”。
杨花就鬼迷心窍地真的坐了上去,她握着那物往自己下面的口子里塞。
她就那么一点一点地剐蹭,软糯的肉壁包裹着那物,一直在吸且吸力愈来愈大。杨花开始上下动起来,湿润的摩擦感开始起势,她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凭借快感的指引。
他女人是真会磨啊……
“陆越……我,我没力气了……”
她想动得快一些,可身子在抽搐,开始发软起来。
他哄着,“转过去趴着”。
每次见他笑的时候杨花才会觉得羞耻无比,她才发觉到自己色欲熏心。她大概真的沦为了荡妇,毫无礼义廉耻。
陆越撞得她胸乳一抖一抖,一直撞到最深处——“怎么这么能吸?”那肚口拼了命地吸着他那头,他怕是就要交待出去了。
“嗯?”他退出来又狠狠顶了一下。
“啊……陆越…啊……”
她要去了,源源不断地流水流出,又源源不断地要冲散她整个身体。
“我……我不…啊……陆越”
“给我……好不好?”
他也想喷射在里面,再看着它们流出来,她夹着双腿潮涌未去,气喘吁吁。可他不能这么做。
他最终射在了她窄白的后背上,抱着她,又慢慢擦掉。
他们干完从不对谈,谁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