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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r “杨掌柜的算命还欠我一次”他勾引她的时候,声音都低哑阴沉。
    “你想算什么?”她转头,他的唇便贴住了她的脸。
    “我们”
    “嗯……别这样”
    陆越原本扣在她腰际的手上移,捻着她的乳头,她的手无力再握住那张纸。
    “陆越”
    他应了一声,手往下摸。
    触到敏感的地方,她眯着眼止不住仰头呼气,发尾的湿润还没干透。
    耳边他蛊惑的声音,“看前面”。
    面前是一面落地长镜,整个郦城只有她才有,铜黄的镜面竟照得他们如此清晰。
    她的下口被他掏弄,一张皮薄的地毯粘着精贴在她臀下,入了水,凉得很。巨乳挺立,她张着口,津液流过透红的耳际。
    他在笑,他说,“掌柜的神情如此诱人”。
    杨花羞得发昏,整个身子都涩起来,她想起身逃跑,又想跪下磕头,是神明在审判她?还是他?
    一对正在苟合的男女,没有进过婚堂,没有人认可,没有神佛的祝福。
    “不看了”,他的手掩住她的双眼,细长的睫毛忽闪忽闪。
    她转过身来推倒他,自己厚重的双乳压在他胸膛上,尖头对尖头的揉搓,他皱着眉头,神色一下舒缓一下紧涩,他看到她在笑,是在春日的正午里,阳气正盛,却有百鬼魅生。
    “陆大人桃花盛,只要头妻八字相合,以后不怕有妻妾争吵而烦忧”
    这位算命先生的话陆县长真不爱听,他侧着身子待在她身后插入。
    “我想算我们,我和郦城杨花”
    他插得卖力,水声连连。
    “无缘”
    “你说什么?”
    她张口只会喘叫和求饶,不再言语。
    直到事毕,她说“陆县长与我,注定无缘”。
    “为何?”他说得安静。
    “县长忘了?天机不可泄露”她笑。
    “为什么?”他执着地问,却不急躁。
    “因为这样就够了”
    “这样就够了?”他贴着她的唇吮吸,温柔又留恋。
    “我们的缘只能到这”
    “只能到这?”他重复她的话,不回应也不表态。
    她最怕他这样,好像非她不可,好像命中注定。
    陆越走了,走的时候是晚饭后,黄昏铺落,房里余味久久不散,她回到桌前,桌上有他没拿走的信和他拿来的桃花。
    他说院里的桃花开了,即使树枝仍旧干瘪,可还是开得火红,他问她什么时候来看,她笑着说一定。
    今日是三月初三,往常里情事表白之日。
    冷冬已逝,霜雪淡去,万物复苏。杨花想起去年父亲忌日,柳楼照常停业,她跪在堂前,有人敲门。
    她身穿白裙,裙过脚底,他还是一身黑袍。
    他没问,她也没拦着,他就进去了,他烧了柱香,又拜上三拜。
    堂前的火炉烧得滚烫,他们坐着说话,房外万籁俱寂。
    他吵着说要喝酒,忆起前三月他们同居中的琐事,慢慢地说他最近在忙的事情,后来又给她烧菜、盛饭。
    她问起他的家人,他说他大多都忘了,是很久以前的事。
    因为母亲是罪臣之女,所以婚后他们就离了宗族,不过先皇仁厚还是留了父亲在朝堂为官,但没想到不过是一小小史官还是会遭人妒忌,他们死前将他过继给了太子太师傅,那时他才不到五岁。
    遭妒……
    是因为令堂长相太美?
    他笑:“杨掌柜果真料知世事”。
    太师傅能留他,或许才是因为她的美吧,杨花对他笑笑,不多说也不再多想。
    “不是我不愿说,而是这真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一直知道她的心思吗?
    不完全是,他并不知道她心中最大的疙瘩。
    就像这张纸上写的:“迴之,以你何为?”,迴之……
    “陆越,字迴之”。
    杨花拽紧了那张纸,又将其撕碎。
    12
    那封信寄去后便再没了音讯,三四个月那只黑鸽都不再来了,陆县长在床事上开发了新的玩意,玩得正欢。但杨花想他应该还是在意的,他是想回去的。
    不然也不至于折磨她……
    虽然在他多次用笔上的细毛拂过她的身体后总会问:“舒服吗?”
    她还是会不自觉地点头。
    但这不是他拿绳子将她绑在这里的理由。
    “会有人…来的,陆越……”
    “没事,他们看不见你”
    这里的小草堆长得高,周身的乔木矮而阴翳,与她的身高如此相配,相围之下真是绝佳的地方。
    “会看见你啊,啊……”
    “不要……”杨花泪眼婆沙,他最近越发地喜欢咬她了。
    “疼吗?”
    她点点头,“有点”。
    陆越的动作轻了一些,又对她说“不要紧张”。
    杨花没记错的话,他们应该是来钓鱼的,这地方比郦城附近的其他水源处都近,是一面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