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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杨掌柜的算命还欠我一次”他勾引她的时候,声音都低哑阴沉。
“你想算什么?”她转头,他的唇便贴住了她的脸。
“我们”
“嗯……别这样”
陆越原本扣在她腰际的手上移,捻着她的乳头,她的手无力再握住那张纸。
“陆越”
他应了一声,手往下摸。
触到敏感的地方,她眯着眼止不住仰头呼气,发尾的湿润还没干透。
耳边他蛊惑的声音,“看前面”。
面前是一面落地长镜,整个郦城只有她才有,铜黄的镜面竟照得他们如此清晰。
她的下口被他掏弄,一张皮薄的地毯粘着精贴在她臀下,入了水,凉得很。巨乳挺立,她张着口,津液流过透红的耳际。
他在笑,他说,“掌柜的神情如此诱人”。
杨花羞得发昏,整个身子都涩起来,她想起身逃跑,又想跪下磕头,是神明在审判她?还是他?
一对正在苟合的男女,没有进过婚堂,没有人认可,没有神佛的祝福。
“不看了”,他的手掩住她的双眼,细长的睫毛忽闪忽闪。
她转过身来推倒他,自己厚重的双乳压在他胸膛上,尖头对尖头的揉搓,他皱着眉头,神色一下舒缓一下紧涩,他看到她在笑,是在春日的正午里,阳气正盛,却有百鬼魅生。
“陆大人桃花盛,只要头妻八字相合,以后不怕有妻妾争吵而烦忧”
这位算命先生的话陆县长真不爱听,他侧着身子待在她身后插入。
“我想算我们,我和郦城杨花”
他插得卖力,水声连连。
“无缘”
“你说什么?”
她张口只会喘叫和求饶,不再言语。
直到事毕,她说“陆县长与我,注定无缘”。
“为何?”他说得安静。
“县长忘了?天机不可泄露”她笑。
“为什么?”他执着地问,却不急躁。
“因为这样就够了”
“这样就够了?”他贴着她的唇吮吸,温柔又留恋。
“我们的缘只能到这”
“只能到这?”他重复她的话,不回应也不表态。
她最怕他这样,好像非她不可,好像命中注定。
陆越走了,走的时候是晚饭后,黄昏铺落,房里余味久久不散,她回到桌前,桌上有他没拿走的信和他拿来的桃花。
他说院里的桃花开了,即使树枝仍旧干瘪,可还是开得火红,他问她什么时候来看,她笑着说一定。
今日是三月初三,往常里情事表白之日。
冷冬已逝,霜雪淡去,万物复苏。杨花想起去年父亲忌日,柳楼照常停业,她跪在堂前,有人敲门。
她身穿白裙,裙过脚底,他还是一身黑袍。
他没问,她也没拦着,他就进去了,他烧了柱香,又拜上三拜。
堂前的火炉烧得滚烫,他们坐着说话,房外万籁俱寂。
他吵着说要喝酒,忆起前三月他们同居中的琐事,慢慢地说他最近在忙的事情,后来又给她烧菜、盛饭。
她问起他的家人,他说他大多都忘了,是很久以前的事。
因为母亲是罪臣之女,所以婚后他们就离了宗族,不过先皇仁厚还是留了父亲在朝堂为官,但没想到不过是一小小史官还是会遭人妒忌,他们死前将他过继给了太子太师傅,那时他才不到五岁。
遭妒……
是因为令堂长相太美?
他笑:“杨掌柜果真料知世事”。
太师傅能留他,或许才是因为她的美吧,杨花对他笑笑,不多说也不再多想。
“不是我不愿说,而是这真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一直知道她的心思吗?
不完全是,他并不知道她心中最大的疙瘩。
就像这张纸上写的:“迴之,以你何为?”,迴之……
“陆越,字迴之”。
杨花拽紧了那张纸,又将其撕碎。
12
那封信寄去后便再没了音讯,三四个月那只黑鸽都不再来了,陆县长在床事上开发了新的玩意,玩得正欢。但杨花想他应该还是在意的,他是想回去的。
不然也不至于折磨她……
虽然在他多次用笔上的细毛拂过她的身体后总会问:“舒服吗?”
她还是会不自觉地点头。
但这不是他拿绳子将她绑在这里的理由。
“会有人…来的,陆越……”
“没事,他们看不见你”
这里的小草堆长得高,周身的乔木矮而阴翳,与她的身高如此相配,相围之下真是绝佳的地方。
“会看见你啊,啊……”
“不要……”杨花泪眼婆沙,他最近越发地喜欢咬她了。
“疼吗?”
她点点头,“有点”。
陆越的动作轻了一些,又对她说“不要紧张”。
杨花没记错的话,他们应该是来钓鱼的,这地方比郦城附近的其他水源处都近,是一面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