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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的喘不过气来,她索性伸手安抚性地摸摸贺滕的头发,诱导他怎么样让她也舒服起来。
    两个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湿热的性欲和强硬柔软的身体互相碰撞,贺滕终于跨坐在阮醉筠身体两侧,咬着她的裙角一路
    推到锁骨处。
    阮醉筠受不了地把脸歪到一边,任由贺滕用目光膜(侵)拜(犯)她的身体。
    贺滕能看见月光下她光洁细腻的皮肤,除了仅存的胸罩和内裤以外,眼前的女体像一只剥了壳的鸡蛋。围绕着他的软玉温
    香,早就把这个没经历过性事的小孩儿迷的找不着北了。
    贺滕把性器偷偷插进阮醉筠两腿之间,一边无师自通地摩擦着她的阴户,一边埋进她脖子里亲,两只手也不闲着,伸到她
    后背去解内衣扣。
    毕竟没经验,急得快哭出来了也没解开。阮醉筠伸手摸他的脸,摸到一手微潮的细汗——年轻男人的每个细胞,都散发着
    蓬勃的性欲和荷尔蒙。
    她控制不住地喘了两声,用胳膊撑死上半身,胸衣直接推上去,挺胸把乳鸽送到他嘴边——几乎是一瞬间,贺滕感觉到自
    己体内沸腾燃烧的血液。
    他要死了,下面硬的要疼死了。
    “……小筠姐,让我插进去吧……”贺滕哀哀地求,摸到阮醉筠被阴茎摩擦到不停流水儿的阴穴。
    阮醉筠已经被勾的思绪迷离了,她含糊不清地哼了两声,就算应了——下一瞬就感觉到双腿被掰开,下面穴口也被肿胀的
    阴茎前端顶住,来不及呻吟,贺滕已经进去一个头。
    “啊……”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都是第一次,于阮醉筠来说是陌生的鞭挞侵入,于贺滕来说确实初次体验的惊天快感。
    他不知道费了多大力气,才忍住没有立刻抽插起来。
    “……嗯……小筠姐,疼不疼啊……”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有天赋的,贺滕已经学会揉弄阮醉筠的阴核给她制造快感了。
    又疼又爽,阮醉筠没回答贺滕,却忍不住呻吟一声。
    其实不太疼,更多的是被撑开进犯的微微恐惧,她的身体早就发育成熟,贺滕给的前戏又足够好,她没疼多久,下体就被
    一阵异样的瘙痒微麻占据了。
    看姐姐没有喊疼,贺滕亲亲她的嘴和胸,掐住她的腰慢慢抽插起来——
    “啊——”这次贺滕的呻吟绵长起来,最敏感的器物在喜欢的人的小穴里被裹挟挤压着,每抽插一次,就好像有很多细腻
    的吸盘在刺激肉棒上的快感神经一样。他爽的要死,酥麻感聚集在下半身,逼的贺滕顶肏的速度越来越快。
    贺滕莽撞,但他有的是优势。没几下就插得阮醉筠很舒服,咿咿呀呀地叫了出来。贺滕也并没有光顾着自己爽,他每肏进
    去一次,就会着重戳刺阮醉筠最有感觉的那一片内壁,间或照顾她的双乳和耳唇。
    初体验的性爱,她没想到会这么舒服。
    阮醉筠爽的在贺滕后背挠了好几道印子时,贺滕就知道她快高潮了。
    他加快抽插的速度,身体前倾贴住阮醉筠的脸,不知是深情还是色情:“姐姐,我喜欢你,你要记得。”
    阮醉筠猛地绷起脚背,呜咽着泄了。
    她穴里痉挛似的猛烈收缩起来,贺滕一个处男刚毕业的小孩儿哪儿受得住这个,没忍住打桩一样猛肏了十几下,抽出阴茎
    射在了阮醉筠大腿上。
    两个人脱力般地抱在一起剧烈喘息着,好像小死了一回。
    少倾,贺滕终于缓过那股要命的抽插渴望,但还远远没够——他把目光放到了阮醉筠紧绷到泛红的双脚上。
    人人都有性癖,就好比贺颂偏爱阮醉筠的锁骨和腰腹,贺滕最爱的是姐姐的脚踝骨和双脚。
    他像个虔诚的侍奉者,把带着下流性欲的吻落在她的脚背上。
    他看到阮醉筠腿上的精液和高潮后翕动着往外流出淫水儿的肥厚小穴。
    这个性瘾少年泛红的鸡巴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十二
    阮醉筠醒的时候,外面天光大亮,床头桌上的手机震个不停——她人还在贺滕怀里,只能伸长了胳膊去够。
    是周莲来的电话,阮醉筠点了接听,放到枕头边,声音有点慵懒:“妈,怎么了?”
    因为她的动作加这一声,贺滕也从梦里悠悠转醒了,揉揉眼睛,脸上带着不谙世事的茫然。阮醉筠没忍住,另一只手凑过
    去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
    贺滕顺势就拱进她脖子里,小鸡啄食一样细细密密地舔咬着。
    那头周莲唠叨几句,终于说到了重点:“……中午带小滕回来吃饭,他爸妈下午才能到家,单位忙。妈特意买了鸡和鱼炖
    汤,小滕不是受伤了吗,给他好好补补……”
    阮醉筠听得想笑,可不得好好补补嘛,毕竟他除了受伤,昨晚还外泄了大把的精元呢。
    贺滕是初尝荤腥,以至于昨晚两个人从地铺滚到床上,再从床上到地上,来来回回做了四五次,贺滕射了三泡浓精,才勉
    强消停下来。
    这小孩儿平时看着挺单纯,真脱了裤子,也是跟发情的狗一样,要起来没完没了。
    阮醉筠推开贺滕,自己坐起来:“十点多了,起来收拾收拾,我妈让咱们中午去我家吃饭。”
    她说“咱们”,贺滕觉得受用极了,就好像他们是一体的——他不顾小筠姐还在穿衣服,凑过去从背后抱住对方,耳鬓厮
    磨地缠,吸她头发的味道,咬她敏感泛红的耳朵。
    “……好了好了,”阮醉筠痒得不行,往一边躲,声音泛着些微的哑,是昨晚叫的太厉害了。
    贺滕听出来了,松开阮醉筠,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