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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在主持,也经常在台上演讲,朗诵,当有电视台来学校做节目时,到采访学生的环节,学校也是让她去。
她走路时,背挺得直直的,像天鹅一样高贵,脚下走的还是优雅的一字步。安瑕就像学校里很多暗恋她的男生那样偷偷地喜欢她,甚至在上学路上她从他的身旁走过也能让他脸红激动半天,难得一次鼓足勇气靠近她还是用的一个十分笨拙的办法,走在她后面假装不小心踩她一脚,然后万分抱歉地说对不起,于是她就会回头对他柔声说句没关系。
梁鸯听着觉得实在有趣,感觉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她已经远离那样纯情又富有青春气息的中学生活;熟悉是因为这让她想起了曾经的时光。
“然后?他没有向她表白啊。”夏唯阳回答。
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梁鸯转过身,面对他,笑问:“你觉得那个杨阳人怎么样呢?”
夏唯阳怔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去,梁鸯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小声说:“好啊……家境好,长的好,有气质,才艺双全……”
梁鸯噗嗤一声笑出声,夏唯阳奇怪地看向她。只见她抚了抚头发,然后把一边的头发别在耳后,冲他莞尔一笑,柔声问:“如果和她比,你觉得我怎样?”
他愣愣地看了她片刻,一张脸忽然爆红,他不好意思地别开目光,盯着自行车的车把,说话说得磕磕绊绊的,“这……这……这怎么……比……”
看他脸红的样子特别有趣,惹得梁鸯忍不住想再逗逗他。她将双手背在身后,身子凑过去些,问:“怎么就不能比?”
他把脖子往后靠了些,说:“好好好,你更好。”
梁鸯低声笑了笑,说:“逗你玩的,只是你们学校的杨阳让我想起了我以前的时候。”
夏唯阳的脸更没那么红了,他露出好奇的目光,“你以前是怎么样的?”
他得到的回答是她的一句“我到家了。”
他脸上的表情顿时转换为失望。
“这么快……”
“这条巷子又没多长……话说回来,谢谢你天天陪我回家。”
“这这这这……”他又开始结巴了,眼神也有些飘忽,一会儿看地上一会儿又往四周瞄的,就是不敢对上她的目光,“这……有……有什么好谢谢的……”
她固执地重复一遍,“谢谢你,真的。”
“啊……没关系……”他说着就跨上自行车,说:“那个……我……走了……”
“等一下!”梁鸯叫住他,“星期六有时间出来玩吗?”
他愣了愣,回答:“星期六……要上课。”
“那么……星期天呢?”
“白天?”
梁鸯哭笑不得,“难不成是晚上?”
他没有立即作答,似乎在考虑。
见他这副样子,梁鸯赶紧解释道:“这个周末我挺闲的,想出去透透气,但找不着伴……如果你要学习的话,我也不耽误你……”
他突然抬起脸,咧嘴笑道:“不,周末我有时间。”
梁鸯点点头,说:“所以……你的联系方式……”
这话说的很含蓄,含蓄到没头没尾的。
“我妈怕耽误我学习,没给我买手机。”
梁鸯“恩……”一声,音尾拖得老长,“……能理解。”
“所以周末的时候我会来你家找你的。”
“好。”
周末那天,她在下午的时候听见外面有歌声,是用俄语唱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唱得很安静,很柔和,听着特别舒服。梁鸯本来没在意外面的歌声,但是当《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唱完后,那人又开始唱迈克尔杰克逊的《Stranger In Moscow》。
“ I was wandering in the rain 我在雨中徘徊
Mask of life, feeling insane 生活的假面具,令人感到疯狂
Swift and sudden fall from grace 高尚的品格飞速坠落
Sunny days seem far away艳阳天似乎还是遥不可及
Kremlin\039;s shadow belittling me 克宫阴影投射,使我显得如此渺小
Stalin\039;s tomb won\039;t let me be 斯大林之墓不会听任我自由
On and on and on it came 慢慢地,它来了
Wish the rain would just let me 希望这雨终能令我畅怀
How does it feel (How does it feel)这是什么感觉(这是什么感觉)
How does it feel 什么感觉
How does it fe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