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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听着。你假定我做不了你的活儿。你假定我在学校学习一团糟。我打赌你还假定在今晚的派对上我不知道怎么用鞭子抽你。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要试着信任我。”

    也许因为那是我的嗓音的缘故,但他听起来像是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晚点再说这个,好吗?给梅丽莎打电话,然后——”

    “不要。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今天要的是行动。我这个下午要替你召开和威特迈耶的电话会议,而你,”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或者说我的手机,“一小时后要上地质学的课。而且我觉得我们今天晚上要去参加派对。因为我们都知道要是放卢恰娜鸽子会发生什么。她会把我俩拉黑的。”

    “你这辈子从没使过鞭子。”

    “你可以教我。”

    “杰克。”我恳求道。

    “快去。”他冲着大门一点头。“看看你能不能听懂关于岩层的知识。至少你笔记记得比我好。但起码写工整点,我还要看呢。”

    我犹豫了一下,接着转过身。

    他重重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他真的,确确实实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这件事我要好好记在“我们身体换回来之后再算账”清单上。

    只是他这一拍让我下半身来了感觉。我转了个身,看着我这个全新的、自信心膨胀的男朋友。他向我露出了我这一段时间内见过的最邪魅的笑容,然后……

    去他的“身体换回来再算账”。

    “吻我。”我说。

    “就这么离不开你自己的嘴唇?”他向我走来。我眼见他的——我的——嘴唇离我越来越近。他托着我的脑后,突然之间我用双臂抱着我自己的身躯,吮吸着我自己的嘴唇,用我借来的舌头划过我自己口腔上颚的褶皱。我在自己原本的身体上寻觅他的特征。透过我的肌肉表现出的他自己的心神不定。我的嗓音,但以他的节奏发出的细小声音。在我血液里流动着轻快而野性的能量,与我们在泰国菜餐厅外头一次接吻时,那吓我一跳的劲头别无二致。

    一吻结束。“天啊,你好好系领带不行吗。”我伸手把他的垃圾领结解开。他不动弹。我的指关节可以感受到他喉部肌肉一阵一阵的收缩,让我很是享受。“我不敢相信你居然就这么去做面试,还主持研讨会。”

    他露齿一笑。喉部更多迷人的动作,让我想起我他含着我鸡巴时喉咙的变化。我给他打好领结,手指划过他的下巴。

    “我一直想让你在这里操我。”他说。

    “什么?”

    “我知道你永远不会做这种事。但我觉得会很好玩。你想啊,某一天你给我打电话,让我来你这里吃午饭。我敲门,你说请进,然后让我把身后的门关上。”

    “你都看的是什么黄片啊?”

    “灯光昏暗。百叶窗被拉了下来。你像刚才那样吻我。”

    “如果我在这里操你,所有人都听得到。这墙跟纸一样薄。”

    他耸了耸肩,神色既有点不自在,又有点得意。“我知道。”

    我动了动身子,腿并在一起。我的屌并不像我理性的思维那样抗拒他的提议。“你是想我们——”

    他笑出声。“不是现在。我可是个大忙人。”他把一个油腻腻的纸盘扔进垃圾桶。“想吃披萨吗?还剩五牙。”

    “披萨哪来的?”我问,感觉不太想听到答复。

    “小李子披萨店订的。”

    “不,我想问的是——算了。”

    “我点的。”

    “别告诉我。”

    “公司信用卡。”

    我叹了口气。

    他露出牙齿笑了。“你现在是有史以来最受欢迎的上司。你可以待会儿再谢我。”

    “等着瞧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吧。”

    “午夜。”正当我转身想走的时候,他说。

    “啊?”

    “我姑且假设我们俩午夜就能互换回去。像灰姑娘那样。”

    我嘴角一弯。“所以我在午夜之前要一直当大学校草了?”

    “而我将是会说出‘纯利润率’这四个字的最性感奔四大叔。”

    “你再说一遍。”

    “纯利润率。”他刻意用一种骚气逼人的语气说道。

    “我现在就能上了你。”我说。

    “改天。打电话叫我来,给我一个惊喜。我想在自己身体里感受下。”

    我阴茎颤抖地离开了办公室,在勒死他和跟他结婚两个选项之间犹豫不决。】

    Chapter 7

    ··· 杰克 ···

    亚蒙走了之后,我掏出了威特迈耶的档案。没什么比小威特迈耶更有助于我收起裤裆里支起的大帐篷了。我的心仍然跳得飞快,整个人仿佛要飞上天,和那个经常在学校上方飞过的“七胖”汽水小飞艇肩并肩。告诉亚蒙今天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事儿感觉超爽的。我放心了,我们之间的气氛缓和了许多——至少,比昨天晚上好多了。我感觉很高兴,很有本事,还……很想来一发。

    我猛灌一口午餐后咖啡, 打开了文件夹,一页页地翻阅。没劲的求职信。没劲的联系信息。加利福尼亚州,甜蜜谷,吉尔多纳路,1111号。一听就知道是他这种拽二五八万的人住的地方。没劲的社保号码。一份他在IFRD获得的员工荣誉证书复印件,看着就来气。配偶姓名:泰德·威特迈耶。我试图说服自己,我心中的焦躁感根本不是因为我嫉妒威特迈耶跟他对象结婚了,也不是因为泰德名字后面跟了威特迈耶的姓。十有八九是威特迈耶逼对方的。也许泰德想要两人的姓氏合体,但威特迈耶表示“不行,我是宇宙之王,发胶之神,泰德,你必须跟我姓。”

    在“请填写可能对你履行工作职责产生影响的病史”下面,威特迈耶写道:见附件。我看了附件。那是一封信,里面详细写着威特迈耶的克罗恩病史。我谷歌了一下“克罗恩病”,用几分钟试图让自己放弃“威特迈耶成年后起码有一次因病拉了一裤裆”的恶毒小心思。

    我动了动身,膝盖碰到了桌面下的什么东西。我手伸下去,够到一个小钉子,上面挂着两把银色小钥匙。

    搞不好,是打开那个超级机密档案柜的钥匙?

    我走向档案柜,对钥匙孔试了试。

    成功!我拉开主抽屉,往里看了看。

    好多名字。见到每个分区都贴着统一颜色的标签,我并不意外。亚蒙曾经对我们家的调料架干过同样的事。

    我决定先看看我认识的人:卡萝尔·布利恩,阿诺德·梅尔,韦斯·格雷文德。我把他们三个的档案带回办公桌。

    我很好奇AL聘用的都是什么样的人。亚蒙总是大谈特谈在当今世界有个大学文凭何等重要。但看了这些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