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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祖国未来的栋梁,而他只是一坨过气的水泥!”
“这个比喻……”老图瞬间直起了腰板:“非常形象!”
“昂首挺胸,理直气壮的走出去!”
“好!”老图没有一丝胆缩的跨过学校大门,企图路过望过来的荆然修,从他车子旁边的人行横道光明正大的离开。
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像做贼一样……
走到荆然修身边的时候,老图的心情像打鼓一样,心里告诉自己:没关系,他就是一坨水泥。
“同学。”荆然修的声音猛地想起,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老图深吸一口气,然后……
“哎呀你是祁言的哥哥吧,我是他朋友,祁言今天没有来上学呀!你接不到他的!”
荆然修:“……”
祁言:……f*ck!!
荆然修看了老图半晌,冷声道:“他没来上学?”
“是啊。”老图无辜的点点头:“今天查成绩,但是祁言他生病好几天了,所以没来。”
“生病了?”荆然修的眉头蓦地皱起,良久才抚平,对着老图点点头:“没事了。”
老图见荆然修打开车门上了驾驶,才真正的松口气,对着车窗的位置殷勤的摆手,目送着车子绝尘而去……
“老图,你是否应该给我一个交代?”祁言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老图哭丧着脸,连声音也带着哭腔:“没办法啊言哥,他真的非常吓人!”
“所以你就卖了小爷我?!”祁言觉得自己多天的感冒已经被气好了:“他现在肯定来找我了!”而且看荆然修刚才的反应,居然不知道自己生病?放屁!
“言哥,一家人总归是一家人,他不会揍你的……但我相信,如果我撒谎了,他一定会揍我。”
“哦,是么。现在你没撒谎,小爷我也会揍你。”
“别这样言哥,咱们有话好好说……我请你吃饭!吃什么都行!”
“走开吧,我不需要你了!”说完,祁言异常悲催的挂断了视频。
老图这个龟儿子竟然出卖自己!莫名的有些委屈,祁言企图爬起来趁荆然修没来的时候跑掉,但是刚好的身体太虚了,走路腿都是软的,身上全都是虚汗。
这样花甲老爷爷一样的步伐,又能往哪跑?
没过一会,荆然修就来了,祁言能听见他和荆母说话以及向楼上走来的声音。
祁言紧张的左看右看,最终在门发出响动的时候,猛地拉上被子开始装睡。
“嘘,小言睡了。”荆母伸着脖子抽了抽,发现祁言双眸轻闭,呼吸均匀,依然是熟睡的样子:“我就说吧,小言身体虚,估计睡觉了。”
“嗯。”荆然修看着床上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严重么?”
“前几天眼中,高烧呢。”荆母道:“这几天快好了,就是身体虚弱,总是冒虚汗。”
“从那天回来开始吗?”荆然修冷不丁的问道。
荆母点点头,没有觉得不对:“是啊,幸亏你提醒我了,我早就把药什么的准备好。”
荆然修没想到自己一时的谎话,竟然成真。这会儿的心情更加复杂了。
这几天他有意避开祁言,以工作为理由三天没回别墅了。没想到祁言真的生病了,怎么说,也是因为那一晚的疯狂吧……
活蹦乱跳的人此刻虚弱的躺在床上,只能睡觉,怎么能叫他不心疼?
“儿子,别怪我说,你是哥哥,带着弟弟哪有这么玩的。你祁叔叔不介意,我可得说你两句。”荆母语重心长的语气更加刺痛荆然修的心。
是啊,他现在可是一个哥哥……哥哥对弟弟做出那样的事情。
“这次小言好了,你可要好好赔礼道歉。”荆母叹息道:“我和你祁叔叔就是做个伴,也希望你们俩能做个伴,不求像亲兄弟那样要好亲密,也要真诚对待彼此啊。”
“嗯,我会的。”荆然修淡淡的回应。
荆母听他的语气,以为他不情愿,笑道:“你还不愿意?小言不愿意是因为他年纪小,做事冲动也别不开弯,长大就好了。而且他懂事呢,现在对我、对你祁叔叔都挺好的。你都是大人了,怎么也耍小孩子性?”
荆然修看了荆母一眼,没有反驳,倒不是应下,而是不想多说这个话题。
荆母深知自己的儿子,便换了一个话题:“说起来,咱们吃完饭回来的那天,曾阳带着他女儿曾鑫柔来了。”
荆然修眉梢不着痕迹的一挑,装睡的祁言更是心中一沉。
“他带女儿过来说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看到没有祁言,很快就走了。”荆母道:“那女孩子太傲气,不适合咱们小言。不过儿子,你见多识广,你知道那曾阳是什么来头么?”
“祁叔叔商业场上的伙伴。”荆然修言简意赅。
荆母沉默了一会,摇摇头:“不像是伙伴,他看起来非常精明。”
“……他带女儿来的?找祁言?”
“是啊,说是小言和他女儿是同班,更是朋友,来交流感情什么的。”
“妈。”荆然修轻声嘱咐道:“以后如果曾阳再来,没有我在家,不要久留他。”
荆母一愣,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
荆然修眉眼闪过一丝狠厉,再次落在床上那包鼓起时,转瞬之间化作了柔情。
当心理医生男主被掰弯(24)
荆然修离开了之后,祁言等了一会,才悄悄地从被窝里钻出来。
一钻出来,祁言吓了一大跳。因为此刻床边正站着带着浅笑的荆母。
“……”瞧荆母的样子,祁言就知道她已经识破了自己的小伎俩,一时尴尬的无言以对。
荆母看着他,良久才道:“小言……你和小修发生了什么摩擦吗?”
祁言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摇摇头:“没有……”
“小言。”荆母语重心长的叹息:“如果小修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我替他向你道歉。当然,我并不是害怕你借题发挥什么的,我只是希望能安抚你委屈的心。”
重组家庭最害怕的不是一个人对全家人的拒绝,而是一个人使另一个人受委屈的时候,没有人去调节,那样的后果,只能是慢慢离间了所有人的关系。
荆母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情,至少在老祁的病情没有控制不住之前……
这些时日,就算是做做样子也好。
祁言怎么可能把他和荆然修之间的事情告诉荆母,但又不知道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