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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去搪塞,只好顺着她的话点点头,故作已经不在意的样子。
荆母温柔一笑,道:“好点了没?我再给你熬碗姜水?”
“不用了,我好多了,就是身体虚。”祁言连忙拒绝:“明天肯定就活蹦乱跳了。”
信誓旦旦的保证了之后,祁言目送着荆母离开,直到门关上之后,脚步声离去,祁言才松下一直提在嗓子口的一股气儿。
他……刚才是不是差不一点就暴露了?!
重新趴会被窝,祁言打开聊天面板,看见老图的各种求饶和道歉,祁言直接删掉了两人的对话框,而下面的一个信息提醒,则是荆然修的。
——【你还好吗?】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祁言猛地酸了鼻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没出息的顺着眼角淌了下去……
你妹的不会好好来跟我道个歉吗!!发信息算什么本事!!
真的很委屈,祁言吸了吸鼻子,用手抹干净眼泪,赌气的把手机往床上一扣,闭眼,睡觉!
似有若无的等了祁言回复整整一天,但是荆然修注定要失望了,因为祁言睡醒之后,就将这件事忘在脑后,也许两三天之后再次打开聊天面板的时候才惊觉自己没有回复吧。
荆然修以为祁言在生气,心中也是阴沉着,连这几日工作都没了心思。
不过他受到荆母的拜托,额外留意和探查了一下曾阳和曾鑫柔父女的行踪,发现曾阳除了外债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大问题;而曾鑫柔更是每日做足了富家子女的姿态,不论是在校还是在外,也许是从小接受的教育已经根深蒂固进骨子里了,所以别人看她,而是颇为不爽的。
突然想到了祁言被下药,而那天正好是曾阳带着曾鑫柔来祁家的别墅……
荆然修脑子里一炸,突然一切都想通了。
如果那壶茶里的东西,是有心人故意为之,就在等待一个机会,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那自己和祁言的那一夜真是阴差阳错了。
荆然修嘴角猛地勾起一个浅笑,里面的寒意不言而喻。
他要谢谢曾阳父女,一定要……好好‘谢谢’。
上次的事情,曾阳失手了,但他不会放过第二次。既然期末已经过了,曾鑫柔每天都在家,那他就可以带着女儿,经常往祁家别墅跑了。
老祁那个人,已经坚持不住了,祁家早晚都是祁言的,至于那个新婚的妻子和多出来的儿子,曾阳不相信老祁那个傻子会把家产给一个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儿子。
只要自己的女儿牢牢抓住祁言,那么曾家的外债,根本就不是问题了。
于是,这一日,曾阳带着曾鑫柔再次光临了祁家别墅。
而一直关注着曾家父女动态的荆然修,那天也早早的回了家,静静地等待着某人的光临。
打完游戏下楼来拿零食的祁言看见沙发上的荆然修是懵逼的!
“你你你你——”
“我回来了。”荆然修淡淡的说了一声,便移开视线,不去看祁言。
莫名紧张起来的氛围被他的这个举动弄散了,祁言心中松口气,却也莫名的失落起来。
默默地从冰箱里拿了好多零食,祁言双手捧着,回到客厅的时候又看了荆然修一眼,发现他并没有看自己,便决定回房间去了。
说来也巧,就在这时候,管家王伯开了个门,迎来了早有预谋的曾家父女。
“老祁,我来看你了!”曾阳笑的一脸熟络:“你最近身体好点没有?”
曾阳的大嗓门让老祁的眉头微皱,他反射性的看了祁言一眼,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神色,便放下心来:“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哎,这不是带着我女儿出去溜达溜达,临时决定来看看你嘛!”曾阳说完,便将自己‘随意溜达’却打扮的异常光鲜亮丽的女儿拉到了前面:“鑫柔,跟祁叔叔问好!”
“祁叔叔好。”曾鑫柔软声细语的唤了一声,便秀气的站在一边,不说话了。
老祁在客厅里,也不能不欢迎人家,招呼他们坐下之后,又吩咐端来了水果和茶水。
老祁跟荆然修坐在一起,而曾阳和曾鑫柔坐在一起,四人正好相对,祁言默默的站在楼梯转角处,在想要不要趁着他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时候趁机溜掉!
不过曾阳怎么会放过祁言呢?
“哎,小言怎么站在那啊,快来啊!”曾阳对着祁言招招手:“鑫柔这几天还念叨你呢。”
祁言不着痕迹的翻个白眼,心道你闺女估计天天念叨着我……家的钱!
祁言将零食随手放在柜子上,便走过去,扫了一圈,默默的坐在了荆然修旁边的空位上。
曾阳随着他落座,才像是刚刚祁言身边的荆然修一样。
“哎,这位是……”
“啊,这是我的妻子的儿子。”老祁道:“小修,这是曾叔叔。”
话落,荆然修良久都没有说话,老祁和曾阳都尴尬了起来,他们面面相窥。老祁正准备再说些什么打圆场的时候,荆然修突然看了曾鑫柔一眼,缓缓开口。
“您好。”
当心理医生男主被掰弯(25)
曾鑫柔被那深邃的目光惊了一下,全身突发酥麻的感觉,如同被什么电了一般,整个人都软了。她垂下头,不着痕迹的看了看荆然修,脸颊泛红。
男人成熟感性,周身的气场不是这些毛头小子能比的。而且他的目光,真的……能让人感到快感。冷冽的气质与俊美的脸庞,这难道不是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吗?
“啊,你好。”对于荆然修,曾阳明显感觉到了危险。
“久闻曾叔叔大名了。”荆然修语气平淡,倒没有什么久闻的意思:“没想到曾叔与我父亲是好友……”这声好友,被荆然修说着,竟有些讽刺。
曾阳心里一惊,难道这个荆然修知道了什么?
“……啊,我与老祁都是多年的好友了,你刚到祁家,自然是不知道了。”曾阳笑眯眯地说,不着痕迹的嘲讽荆然修,只不过是个继子而已,人家有亲生的儿子呢。
荆然修面不改色,淡淡勾唇,惹来那边曾鑫柔浅浅的吸气声。
曾阳在下面轻轻碰了曾鑫柔一下,转头看着祁言,道:“小言最近怎么样啊?我听说你期末考试进了前二十名,真厉害!我就说老祁的儿子肯定不会差的!”
祁言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两声:“这您都能听说了啊……”
曾阳马上借题发挥:“是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