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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成和和俞溪之间的关系很糟糕,黔成和的恨埋在心底,而他就真的以为,俞溪不知道他的恨、怨和委屈?
[男主对祁言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95]
突然响起好感度提示音让祁言心中越发没底了,这样大的波动,肯定是黔成和对俞溪说了什么……而俞溪又是怎样思量的?
祁言不敢往下去想了,如果黔成和骗俞溪,说他把自己怎么样了,俞溪绝对会生气,而且——
拼命。
只要拿出了真本事,两人肯定会有人被杀。
颓废的坐在椅子上,祁言靠着后面的软垫,整个人都发懵。
这绝对是他活的最窝囊的一个世界了……重要的时候永远被关在屋子里出不去,什么不知道什么看不见,他真的要疯了好么!
难道真的要等他们两个人有一个死了,自己才能出去吗?
将桌上的水杯狠狠地扫落在地,发出青瓷碎裂的声音,清脆极了。
“放我出去——!”祁言用尽力气大喊:“小昭!你放我出去,再晚一点就来不及了!”
小昭是那个婢女的名字,但回应祁言的,却不是小昭。
“祁公子不要喊了,没有主上的命令,我们是不会放你出去的。”
这是侍卫的声音。
祁言提着一口气,剧烈的喘息着……真的,这样的日子不想再过一分一秒!
忽然,耳边传来一道细微的响声,祁言看过去,只见后窗微微颤动,下一秒,后窗猛地被打开。
祁言瞪大眼:“小昭……”
“嘘,祁公子,你随我来吧。”小昭冲他摆摆手势:“我相信您,但我请您能保我们主上一命。”
“此话怎讲?”
“我们主上被心魔折磨很久了,奴婢实在没法子。”小昭面露苦涩:“今日我见了那俞溪公子,竟与主上珍藏的儿时绘画上的小人儿一样,一鼻一眼……小昭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前厅已经传出打斗的声音了,恐怕师兄弟已经是刀剑相向,还望祁公子能阻止这一场面,不让他们师兄弟二人互相残杀。”
……
小昭的话更加证实了,黔成和只不过是跨不过心里的那道坎。
祁言加快了脚步,还未到前厅的时候,就能听见刀剑交错的声音,和淡淡的血腥味。
——有人受伤了。
祁言的步伐更快,待看见前厅的情况时,不由得哀叹一声:那些价值连城的玉器啊!!
“你们别打了!”祁言对着还在打斗中的两人喊道:“快别打了!东西都碎了,黔成和你不心疼吗?!”
黔成和:“……”
一个闪身将剑背于身后,黔成和狠狠地瞪着祁言:“聒噪!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话落,便见祁言头也不回的向着俞溪跑去,而俞溪也是直直的扔了手里的剑,拥住了奔来的祁言。
黔成和:“……”突然感觉自己颇为心酸。
“俞溪,你没事吧?”祁言上下看了他一圈:“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留下只言片语就离开,你知道我在这里待的有多无聊?还有衙门那边怎么办?那些犯人……”
话还没说完,祁言就别俞溪按着后脑勺嵌入了怀中,他的声音也随之消散。
“真好,你没事就好……”
俞溪的声音颤抖不已,这让祁言很是奇怪。
“俞溪,你……”
【彩蛋3】祁小受的狱卒生活(15)
“我不该把你留在这的……是我的错,天打雷劈也不屑于惩罚我,我真的……”
祁言:“……”
好迷茫啊。
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这种誓言在古代说出来都是极其灵验的。对普通老百姓来说,每当一个人发出这样的毒誓时,便会有几分可信度。
可俞溪在此刻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祁言能想到的,肯定是他误会了什么。
“俞溪,你是不是想多了什么。”祁言推了推他的胸膛,顺势离开他的怀抱:“是黔成和对你说了什么吗?”话落,祁言的目光看向黔成和,见他面露凶相,死死地瞪着自己。
祁言心里更加笃定,肯定是黔成和说了什么关于自己的事情,才惹怒了俞溪,更让俞溪心里愧疚难过。
否则按俞溪的性子,宁可挨黔成和几剑,也绝对不会持剑回击,更别说打得难舍难分了。
黔成和这点小心思被祁言看个透彻,难不成他说自己死了?或者发生了什么意外?
感觉他异常幼稚,祁言心里翻个白眼,对着黔成和指了指地上的碎片。
“看看吧,因为你的谎话,这些钱都没有了。而且从来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打斗的地方非要安排在自己的府上,明明前几天还跟同我说这府上的所有都是你毕生的心血。”
“多嘴。”黔成和冷哼一声:“即便是我毕生的心血,那毁于也这决定生死的一刻,也值了。”
“真是不懂你的心境。”祁言看了看地上青瓷的碎片:“你问过它们的想法了吗?”
黔成和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瞪着他:“他们?”
“是啊,你问过这些破碎的瓷器和桌椅了吗?”祁言环视了一圈:“红木的桌椅、七彩琉璃盏、价值连城的青花瓷、两套绣工绝佳挂画……”
“你有病啊!”黔成和终于是忍不住了,破口叫道,将手中的剑往地上一扔,挥手道:“来人啊,将这个男人关回去!”
“你以为我还会让你这么做吗?”俞溪上前一步,将祁言揽在身后。
“俞溪,你以为你在什么地方?”黔成和拍拍手,十几名暗卫跃梁而下:“这可是黔府。”
暗卫的功力,本就比普通人厉害,更何况,他们还被传输着拼死奋战的思想。
俞溪是绝对打不过这些暗卫的,更何况他还带着祁言,根本没办法突围。
目光一沉,那泛着水光的深处氤氲着不解和纠结,微蹙的眉心更是透着茫然。
“师兄,你我一定要如此吗?”
黔成和冷哼一声,转头不去看他:“定要做个了断。俞溪,你从小就得师傅宠爱,他老人家将毕生所学全部传授与你,而教给我的,却是些不入流的东西。”
他以为,师傅于他有养育之恩,就算是被偏向了些,他也不应该忌讳。
可是渐渐的,入门的弟子越来越多,他发现,师傅这样对待的,只有自己而已。不管是师弟、师妹,或是新来的弟子,师傅都能和颜悦色。
原来不是师傅偏向俞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