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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才接着道:“即便我将自苦、忍耐、不坦率一一改掉了,你也不许离开我。”
姜无岐无可奈何地道:“你何故总是要害怕贫道会离开你?你可有想过该害怕的是贫道才是?贫道自小被人嫌弃无趣,不讨喜,包括贫道的父母以及诸多师兄弟,但你却是不同,你口齿灵便,靡颜腻理,爱慕者众多。”
酆如归莞尔道:“你生恐我被人抢走么?”
姜无岐眉尖一蹙,严肃地道:“你倘若被人抢走了,即使不顾你的意愿,贫道也定会将你抢回来,贫道见不得你与旁人亲近。”
姜无岐强势的模样难得一见,酆如归心生蜜意,抬手为其抚平了眉尖,才道:“无人能将我抢走,我此生赖定你了。”
“那便好。”姜无岐长舒一口气,“你可还记得有一回你被恶犬咬伤了左足?”
见酆如归颔首,姜无岐续道:“那时,云研为了替你处理伤口,褪去了你的足衣,又以手托着你的足跟,贫道却恍惚间生了要将你的裸足自云研手中夺过来的心思,甚至意图要将那裸足永远藏于足衣当中,不为任何人所见。”
酆如归听得姜无岐一席话,狭促地笑道:“却原来你这般爱呷醋,连云研都不放过,且不为任何人所见……”
他故意停顿了下,以趾尖蹭过姜无岐的小腿肚,方才不紧不慢地道:“你可在任何人之中?”
从小腿肚穿来的电流震得心脏一颤,姜无岐缓了缓,答道:“贫道不在任何人之中。”
“那你何不将我这双足瞧得仔细些?”酆如归大胆地勾引着,他沐浴后并未穿上足衣。
姜无岐闻言,便到了床尾,捧起一双裸足细看。
这裸足骨骼分明,其上的暗青色经络略略凸起,衬得那肌肤莹白胜雪,孱弱可怜。
姜无岐仅仅是捧着,仅仅是看着,但须臾之前大胆勾引的酆如归却是被逼得红透了面颊,且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已归姜无岐所有了,自是不会听凭他的调遣。
姜无岐觉察到酆如归的情状,当即放下裸足,扯过薄被,将裸足遮掩住,又伸手拥住了酆如归道:“睡罢。”
酆如归的神志安静不下来,以致于倦意全无,他枕着姜无岐的手臂,用双手双足缠住了姜无岐之后,又道:“无岐,你对于常思远一案是如何看的?”
姜无岐不答反问:“你可觉得他那继母有些古怪?”
酆如归思忖着道:“他那继母与常承安似是在我们面前演了一出双簧,一人演那白脸,一人演那黑脸,目的显然是将我们留于这望剑门中。”
第115章:酆都鬼城·其六
“可将我们留于这望剑门中,于他们又有甚么好处?”姜无岐将酆如归拥紧了些,而后细细分析道,“贫道身上应当并无甚么值得图谋的,他们的目标必然是你,倘若常承安当真认定是你杀了常思远,那么,他们所图谋的便是你的性命;倘若常承安已查明常思远之死与你无关,那他便是假借常思远之死作为幌子,对你别有所图;又或者那具干尸根本并非常思远所有。”
酆如归挑开姜无岐亵衣衣襟,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原本藏于底下的锁骨,又张口伏于姜无岐身上,将那锁骨半含于口中,才含含糊糊地道:“那具干尸确是常思远,有一回常思远上鬼山来求亲,撞上了别的求亲者,俩人大打出手,以致常思远左侧第一根肋骨受伤,那干尸左侧第一根肋骨亦有所损伤。”
“原来如此。”姜无岐肃然道,“无论如何,我们须得先查明常思远的死因。常思远的那张皮囊瞧来只咽喉处有咬伤,旁的似乎完好无损,死因许便是那咬伤。”
酆如归苦笑道:“所以我的嫌疑很大罢?”
姜无岐坚定地望住了酆如归:“贫道信你。”
酆如归试探着问道:“你信我是由于那是你在我左右,我腾不出空来杀人之故么?”
姜无岐摇首笑道:“不是,是贫道信你不会杀人,除非那人罪孽滔天,死有余辜。”
闻言,酆如归故意露出雪白的牙尖来:“我可是千年恶鬼。”
姜无岐吻了吻酆如归的额发:“于贫道而言,你实乃是勾魂摄魄的艳鬼才对。”
酆如归面生桃色,启唇调笑道:“无岐,你是在说情话与我听么?”
姜无岐否定道:“贫道并非是在说情话与你听,而是在说实话与你听。”
“你这实话当真是动听得紧。”酆如归仰起首来,吻上了姜无岐。
唇齿相接的滋味一如姜无岐之前与酆如归所言,如登仙境,直教他全副的魂魄战栗不止。
他一面抚摸着酆如归的背脊,一面与酆如归接吻,耳侧是细微的水声以及酆如归的低吟,待四片唇瓣分开,他耳侧又转而涌入了酆如归的低喘。
酆如归不善于亲吻,每每被亲吻,便不知该如何换气,须得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