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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继续接吻。
姜无岐吻一会儿,便放酆如归吐息一会儿,吻了良久,他才松开酆如归。
酆如归埋首于姜无岐颈窝,吐息仍然未安静下来,是夜,万籁俱寂,他能够清晰地将自己的喘息声收入耳中,实在是令他万分羞耻。
姜无岐却很是喜欢酆如归的喘息,细细地聆听着,直至那喘息转作平静的吐息,他方才猜测道:“那常思远瞧来虽无中毒的迹象,但咽喉处的咬伤绝非致命伤,他年纪尚轻,不会是体内器官衰竭而亡,若不是从咬伤处吸干了一身的血液,那十之八九便是中了剧毒。”
酆如归被姜无岐亲吻得慵懒起来,半阖着眼,又揉捏着姜无岐的手掌道:“那干尸瞧来确无中毒的迹象,但你与我皆不通毒理,不可妄下结论。”
姜无岐提议道:“常思远之死定然是他杀,不若明日我们先去打探打探可有谁与常思远有过过节?”
“常思远一介纨绔子弟,因我不愿嫁他,便要杀我,恐怕与他有过节之人多如过江之鲫。”酆如归说罢,思及一事,便又忐忑地问道,“我被常思远刺入左肩后鲜血直流,你当时是害怕我那瘾会因此发作才追上来的罢?倘使当时我不曾为常思远所伤,你可是会立即离开?”
姜无岐不假思索地答道:“不会,贫道放心不下你。”
酆如归了然地笑道:“因为我将自己的手腕子咬伤了,非但不要你包扎,还毫不在意么?”
姜无岐颔首道:“贫道当时对你生了恻隐之心,故而不能放任你独自一人。”
酆如归将手腕子送到姜无岐唇边:“舔一舔。”
姜无岐便张口探出舌尖来,一点一点地去舔舐酆如归的手腕子。
酆如归这手腕子之上每一道伤口俱是深可见骨,即便他的恢复能力远胜于凡人,依然无一道伤口彻底消失不见,细看仍留有些微痕迹。
舌尖一触到伤痕,姜无岐的心脏便发起了疼来。
他记得当时酆如归是如是说的:“疼自然是疼的,但也没多疼”,“这伤无须理会,过几日,便会长好的”,“包扎了作甚么?”。
甚至连酆如归当时说话之时的神情与姿态,他都历历在目。
一声叹息已然被逼至了喉咙底,他却听得酆如归得意洋洋地道:“如今你是我囊中之物,我要如何便如何,决计不会如同当时一般放你离开。”
姜无岐抬眼去瞧酆如归,见那副眉眼神气活现的,未及吐出口的叹息随即消散了去。
他将酆如归的手腕子舔舐过一番后,接着,吻上了酆如归的眉眼,后又柔声道:“那便不要放。”
“嗯,不放,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已将你独占了。”酆如归重重地抱了下姜无岐,便掰着手指,一派天真烂漫地细数道,“只有我可以咬破你的肌肤,只有我可以从中吸食你的血液,只有我可以揉捏你的手掌,只有我可以吸吮你的手指,只有我可以喂食于你,只有我可以扑到你怀里,只有我可以抱你,只有我可以与你接吻,只有我可以与你同榻而眠,只有我可以剥净你的衣衫,只有我可以……”
自己的一双手仅仅十根手指,并不足够,他便又抓来姜无岐的左手来:“只有我可以含你那物件,只有我可以与你……”
他甚是羞怯,语调渐渐低了下去,姜无岐却是听了分明:“只有我可以与你云雨,只有我能被你进入。”
姜无岐不识云雨之事,全然不知这进入该如何进入。
他百思不得其解,可酆如归已然羞得连耳根都透红了,一张脸更是埋于他心口,不肯让他瞧见半分。
他不愿为难了酆如归,便也不发问。
须臾,酆如归小心翼翼地拿眼尾的余光去窥姜无岐,见姜无岐满面困惑,又气又急又觉有趣,弹指灭了桌案上的一豆烛火,而后便安心地在姜无岐怀中睡去了,独留姜无岐一人苦思冥想。
次日,直到日上三竿,酆如归都不愿起身,还不讲道理地以四肢缠住了姜无岐,不许姜无岐起身。
姜无岐只得无奈地哄道:“如归乖,该起身了。”
酆如归委委屈屈地道:“不起来,不起来,我要同你一道赖在床榻上。”
姜无岐不忍见酆如归这副委屈模样,一口应道:“好罢,贫道便同你一道赖在床榻上。”
酆如归尚是二公子之时,除开念书的日子,便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连早膳、午膳都是由侍女端了来,伺候着吃的。
昨日从姜无岐处获得了大量的安全感后,他不禁故态复萌。
然而,他尚有常思远的死因要查,以及锐州要去,赖床至日上三竿已是太过浪费光阴了。
他打了个哈欠,松开姜无岐,撒娇道:“无岐,你为我洗漱、穿衣罢。”
“好罢。”姜无岐下得床榻,将自己收拾妥当后,便依言为酆如归洗漱、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