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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卿西所为出发点虽是为了明夜,但也造福了百姓。

    陈卿西怔怔地瞧了许久,道:“我有些后悔,生前该当再多为百姓做些事才对。”

    明夜安慰道:“我知你定已竭尽全力了。”

    当夜,办完差事,陈卿西与明夜借宿于一无人的破庙,行了云雨之事。

    时隔四十余年,陈卿西终是又听见了明夜甜蜜的喘息,一时控制不住力道,害得明夜不停地求饶:“卿西,轻一些,轻一些……”

    陈卿西缓了缓气,放轻了力道,温柔地进退。

    未多久,明夜一身肌肤汗津津的,湿得不成样子,双手双足依附于陈卿西,注意力尽数集中于同陈卿西相接之处,不知其他。

    待云收雨歇,明夜躺于陈卿西臂弯中,听得陈卿西致歉道:“我忍得太久了,方才没忍住,将你弄疼了,对不住。”

    “我无事。”明夜伸手勾住陈卿西的后颈,与陈卿西接吻。

    少时,陈卿西又顺势压下身去,侵占了明夜。

    这是他的明夜,是他失而复得的明夜,纵使天荒地老,他都不会放手。

    第156章:莲花台·其一

    酆如归其实从马车出来之际,便料定陈卿西必定会自尽,但他却无力阻止。

    陈卿西的病已然药石罔效了,倘若陈卿西当真自尽,那亦是陈卿西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做下的决定,并非自己能够干预的。

    未及他回到姜无岐身边,他的鼻尖已拂上了浓郁的血腥味。

    他不由心生恻然,阖了阖眼,并未折返去看个究竟,而是径直向着自己的马车走去。

    他上得马车,当即扑入姜无岐怀中,喃喃地道:“那陈卿西自尽了。”

    姜无岐了然地道:“从他那日在灵堂所为便可知他早已生了死志。”

    “确实如此,但他如今须得去过枉死城,耗尽阳寿方能投胎转世,不若病发而死来得好。”酆如归吸了一口气,“我适才与他交谈了几句,又将明夜在他左手边一事告知于他,我其实是变相地催他去死罢?”

    姜无岐一手覆在酆如归后腰,一手抚着酆如归的面颊,道:“左右这都是陈卿西自己所决定的,你应当清楚,又何必自责?”

    酆如归以额头磨蹭着姜无岐的一副锁骨,紧绷的神经略略松懈了些,偏生这时,陡然爆发的骚动窜入了耳中。

    他直起身来,掀开帘子一望,却是那马车夫发现了陈卿西的尸身。

    ——应是生恐陈卿西又犯病之故,马车夫才会在深夜查看陈卿西的动静。

    陈卿西伏于马车内,唇角溢出了大量的血液来,几近墨色,显然是服毒而死。

    那陈卿西竟然随身携带毒药,果真是一如姜无岐所言早已生了死志。

    酆如归不愿再看,拉拢帘子,又抱住了姜无岐。

    姜无岐回抱着酆如归,慢慢躺下身去,而后扯过棉被,朝着酆如归柔声道:“天已夜了,你快些睡罢。”

    “嗯。”酆如归埋首于姜无岐心口,双手双足缠紧姜无岐,方才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陇先城与探云山相去甚远,足有一千八百里。

    酆如归、姜无岐都不喜有旁人在侧,故而,次日入夜,便弃了马车,在客栈打尖。

    俩人用过晚膳,依次好生沐浴过,仅着亵衣亵裤,抵足而眠。

    八日后,俩人抵达探云山四十里开外的一座小城,这城名为菩萨城,据闻是约莫十年前改的名。

    俩人原是打算在这菩萨城过上一夜,便启程前往探云山的,但外头却是下起了百年一遇的暴雪来,酆如归体寒惧冷,不宜冒雪赶路。

    酆如归窝于姜无岐怀中不肯起来,俩人遂终日在床榻之上耳鬓厮磨,消磨辰光。

    直至晚膳时分,酆如归才委委屈屈地向着姜无岐道:“无岐,我饿了。”

    姜无岐吻了吻酆如归的眉心,道:“贫道下去为你端些吃食上来可好?”

    “不要。”酆如归一把圈住姜无岐的腰身,“我不许你走。”

    姜无岐失笑:“贫道不走,片刻便回来。”

    酆如归提议道:“不若你下去点了菜色,劳烦小二哥送上楼来罢。”

    “不行。”姜无岐一口拒绝,他的视线定于酆如归凌乱的衣衫上,神情肃然。

    酆如归觉察到姜无岐的视线,遂抬手勾住了姜无岐的后颈,笑吟吟地道:“你呷醋了么?”

    姜无岐坦诚地颔首道:“贫道容不得旁人瞧见你这副模样。”

    酆如归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以唇瓣轻蹭过姜无岐的眉眼,得意洋洋地笑道:“你着实是个醋桶。”

    说罢,他竟是当着姜无岐的面,将身上的衣衫全数剥光了,又一脸天真无邪地道:“你为我穿衣罢,我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