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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遵命。」
宁火不止是人回来了,还外带了龙虾燕翅。
黄母碍于情面,慈祥询问。
黄父则冷眼瞟着这个俊俏的女婿。
宁火做足了礼节,不忘亲切称呼:“岳父好,岳母好。”
缺乏诚意,不中听。黄父用鼻子哼气。
吃完饭,宁火接到一个电话,说是临时有事,走了。
黄父这一声重重的“哼”从嘴巴里发出来了。
第二天,宁火没有出现。
黄母指责云淡风轻的女儿,“丈夫夜不归宿,你也不问几句?”
黄一衍微信问宁火,能不能回来送送岳父母去火车站。
他回:「我不在S市,出来拍外景。」
黄一衍:「明白了。」
她和父母解释宁火工作繁忙,抽不出时间。
二老双双拉下了脸。
去火车站的途中,黄母问:“为什么嫁给这种男的?”
车子停在红灯前,黄一衍将宁火这个人从头发缝分析到脚底板。绿灯亮起了,她憋出来三个字:“长得帅。”
黄父脸色是黑的,“我们这种皮薄的撑不起骨架,是没脸皮厚的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娱乐圈的事纯属虚构。
祝阅文愉快。
☆、故事纯属虚构
一曲完毕,台上的主唱向观众鞠躬。女孩扎着一个马尾辫,披一件纯白短外套。
红窝越发小清新了。清新是好,但没有金黄组合的名气。
吧台小哥说:“你们离开之后,这儿就没有乐队爆过了。”
一年多来,多少人想复制金黄组合的成功。有人玩过蓝焰那样的视觉系,和金灿灿一样古灵精怪的女孩不是没有,当然,黄一衍的追随者也多。
吧台小哥记得,那时的黄一衍总是黑衣黑裤,黑框眼镜挂在脸上,如果再披件外袍,就是瘦削高挑的黑无常了。
吧台小哥竖起大拇指,“你们在巅峰时期解散,真是佩服佩服。”
黄一衍酌着杯中酒。
吧台小哥擦拭杯子,向左前方喊了声,“蔓姐!”
黄一衍侧头回首。
“大黄?”唐芷蔓扬起樱桃红唇。
“蔓姐。”黄一衍坐着高椅,旋身向后。
唐芷蔓是红窝的骨干,年月愈长,风韵愈佳。金灿灿曾比喻这是一株芬芳诱惑的曼陀罗。唐芷蔓倚上吧台,“现在哪儿高就呢?”
黄一衍答:“网约车,代驾。”
“小金回来了吗?”在红窝,黄一衍叫大黄,金灿灿叫小金。
“没有。”金灿灿杳无音讯,犹如人间蒸发。
唐芷蔓又问:“不另组乐队了?”
“不了。”
“对了,听说你结婚了?”
众人都是听说。就连父母,黄一衍都是领完结婚证才通知的。她左手弯曲尾指,拇指的指腹扣住了戒指,“问得我想离婚了。”
“OK。”当年在红窝的都知道,黄一衍有一个相恋多年的男朋友,是同乡,也弹吉他。两人感情深厚,论及婚嫁了。
角落里的一个客人在招手。唐芷蔓站直了身子,“有空常来玩。今晚这杯算我的,Negroni是烈酒,值得细品。”
“谢谢蔓姐。”
黄一衍喝了半杯酒,胃里跟火烧了似的,下腹又像盛上了一碗冰水,忽热忽冷。火窜上胸腔,水向下浸湿了双脚。她晃晃头,甩开晕眩感。
她走出红窝,拦了出租车回家。
到家见到宁火,黄一衍才承认,好久不喝烈酒,酒量退步。她忘了他今晚在家。
宁火看她站在玄关不动,走上前给她提鞋,“老婆。”
她踢了鞋,差点一脚飞上他。她赤脚走进去,脚底跟踩在海水里一样冷。她坐下,揉了揉太阳穴。
他拎起拖鞋,蹲在她的面前。“穿鞋吧。”
她双脚缩上去,“不穿。”
宁火看着她,“喝酒了?”
她仰头枕着沙发靠背,发出两声“呃呃”。她扣上喉咙,拇指和食指捏了捏。
他想帮她,被她挥开了。他的手停在半空,“老婆还会发酒疯啊。”
黄一衍耸肩借力,好不容易把昏沉沉的头托回来,“你今天为什么回来了?”
“这不出轨被你撞见了嘛,不回不行啊。”他在笑。
她抬起一只手臂,放到他的肩上,手指绕过他的颈背,捻起他上衣的纽扣。因为姿势的原因,她的额头垂在他的脸颊。
宁火近看她。她的这双眼睛,生得极有距离感。
她说:“给我一杯热水。”
“嗯。”他勾下她的手,起身去倒水。
倒水不过十几秒的事,他端着水杯过来。
她在沙发躺倒,手背盖在额头,呼吸平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