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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何光新侧了头,笑着看着钟霜,说:“是哪个堂姑姑阿玉,我从没瞧过。”
何光新本便是大婆高龄孕妇被吸尽血肉的产物——难怪大婆不待见自己的小儿子,加速自己的衰老,产后又心情低落——他哪能见过。
钱郎中谅解,坐上车轻飘飘说:“你没见过正常。”
何光新看着内后视镜里的环境,没说话。
郎中阖目休神,嘴里道:“你那时候还太小了。”
钟霜坐在副驾驶座里未曾开口,看着车子的挡风玻璃板上静悄悄的悄无声息的落下了竹林里被风卷了起来的叶子。
何光新抬眼看见了,扫一下雨刷器,亮闪闪细叶片刀一样的就被裁跑了。
钱郎中到了何家就被请上了二楼去瞧,其实他都没什么现代医学器具工具加身,望闻切问。两个儿子是远近闻名小有名气的外科医生,好像是金钟加身的一座制胜法宝,踩着儿子们的名气他这赤脚医生的名头自然而然也愈加的高尚了。
所有人都紧巴巴的饿死狗跟着骨头香似的尾随钱郎中,围了主屋一个水泄不通,趁着人没注意,钟霜一个人悄悄的下楼。
何光新放玩尿在院子里抽烟,抽完了一支,转身看见钟霜站在庭院门槛前注眼看着自己。
钟霜掖紧了身上的衣服,抿紧嘴唇,眼神温柔。
“有话想跟我说说?”何光新开玩笑似的招招手,“过来吧,正好我想问点事。”
钟霜跨过来,“什么事。”
何光新拿出两盒烟,一盒已经拆封了,还有一盒新款塑封,薄薄的一层塑料一拉就给拉破了。
烟盒统统写着:吸烟有害健康。
“这盒我抽腻了,已经打开了。”何光新手指头轻轻点叩盒口,说,“这盒没抽过,贵一点本打算送人。”
钟霜好笑:“就这个啊。”
何光新:“有什么好笑的。”手扬起放到了钟霜毛茸茸脑袋上,摸一摸,“我吸哪个好。”
“看你喜欢了。”钟霜说,“这也有矛盾的。”
何光新说:“你帮我提点意见。”
时下近凌晨四点多了,折折腾腾了一夜,没有天凉好个秋,只有无尽地闷热潮潮湿湿在心底里蔓延。
钟霜手指伸出来,点羊羊:“喜羊羊,美羊羊,点到哪只就哪只。”她手一停,正好在何光新没拆开来的那一盒,斩钉截铁不假思索说:“就这盒了。”
“这盒啊。”何光新眉头轻蹙,声调低沉。
看起来不大满意,悖于他心中想的,钟霜笑一笑,靠在他手臂上搀着说:“你皱什么眉。”
伸了手帮他抚平,手心温暖干燥,布了点清晰可见青筋血管。
何光新:“再点一次。”
他还想再拉着钟霜来一次,钟霜觉得好幼稚,好幼稚,撇着嘴想着快点速战速决了,低低垂了眼,歪着脑袋,嘴里冒出一句:“阿玉……阿玉。”
“嗯?”何光新悉悉索索的拆开了第二次依然是塑封的那一盒,决定遵从本心,不再挣扎于客观因素。
钟霜划划手指头,成一个圈,手指甲淡淡的健康粉色,说:“大公也说过一次。”
“阿玉?”
“把我叫成了阿玉。”钟霜侧过脑袋,“那个阿玉……”
何光新扯嘴角一笑,“原来。”
钟霜:“阿玉……究竟是什么人呢,人人都说我好似她。”
何光新:“谁知道。”他紧着塞了一根烟进嘴巴里,点着,吸一口,白烟从他嘴边流水一般的泄出来。
他对什么姑姑姑父的都没太大兴趣,一晚上没好好睡,又好事到半,声音有些疲倦,惫感明显。
“小叔。”
“嗯?”
“带我下山吧……”钟霜扬起头,眼睛里迷迷乱乱的笑,有什么针尖细的东西,银光闪闪的逼着人与她对视,说:“我想走。”
何光新:“我没什么钱,你还想走吗。”
钟霜说:“我们又不是结婚。”
何光新抽烟的动作断了一下,转了转头看着这小姑娘,头一回她好细细条条的一个在那条坡路上站着,看着何家的男人去给何处杰收尸。
现在她长大了。
长大到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接吻,他享受钟霜成熟而又带点青涩迷恋的身体和嘴唇,像一头扎进了温柔乡里。
何光新掐断了烟,眼里带着细细落夜之后的血丝,说:“也是。”
“小叔……”
“阿辛会讲话了吗?”
钟霜靠着他的手臂想一想,说:“会了吧,按理说该会了。”
何光新点头:“他都不如你黏,一声一声的叫我小叔。”
“小叔。”钟霜张张口,轻轻的笑,一叠儿声的喊他:“小叔,小叔。”
“阿霜。”
“啊?”
“我想再跟你来一次。”何光新不会说这是她黏腻的好像奶油糖挤出来后的必然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