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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

      这三日阮学子如何安置?”
    龚夫子的衣袖甩开,走进书院。
    “尔等决定便是。”
    潘仁自觉帮了阮卓,平白与人多了几分亲近:“阮学子,我带你去我们那屋舍。我那正好多张床铺,给你睡。”
    阮卓一时之间不太习惯这般热情的举措,微微后退一步:“多谢兄台。”
    梁乐也想凑上去聊两句,但身边的李轲散发着冷气,似乎对她今天的行为不太满意。她仰头看向少年,问道:“李兄,怎么啦?”
    李轲看着她澄澈的双眸,似乎还沾染了几分帮了他人的喜悦。
    是谁你都会帮忙吗?
    就如同曾经帮他一般。
    而他只是——
    比这些人,都到的早些。
    第37章 文学城首发   她眼里是潋滟水光,只……
    三天看似还久,但实则时间并不宽裕,何况他们平日里还要上课。
    梁乐这些日子每天都往藏书阁里跑,翻各种古籍资料,想要找到一些能帮阮卓的法子。
    龚夫子说是辩论,但她如今这个水平,怕是说不上来两句话就要败了。原本她是想找李轲帮帮忙的,但是后者不知怎么了,似乎对于她莫名其妙的乐于助人十分有意见,每日看她研究这事都不太高兴,更别谈给她出主意了。
    梁乐也只能默默叹气,她也不完全是为了自己啊。原书里,这阮卓后来也是李轲在朝堂上的一大助力啊!
    结果现在只有她与另外几名学子在这儿瞎琢磨。
    好在她虽然脑袋空空,但她的同窗们是货真价实考进书院的,尤其还有个博学多才的阮卓,他对这些古籍典故烂熟于心。众人凑在一起,竟也想出了不少法子。
    一晃两日过去,明日下午便是梁乐他们与邵睿才等人的辩论了。
    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几人用过晚膳便聚在了潘仁房中,把握最后的时间为明日的斗争做准备。
    屋子不算太大,但外间仍能坐下他们几人。
    李轲虽然并不愿意点拨梁乐,也未提供什么帮助,但仍是参与了每日他们的商讨,此时也跟着她来了这儿,正一言不发地坐在她身旁。
    除去他们二人,便还剩阮卓、潘仁与另外两名学子。分别名为张易、赵良。
    这两位学子平日里话不太多,梁乐在之前甚至连他们的名姓都不清楚,只是面熟罢了。但二人那日却不假思索地选择了向阮卓伸出援手,确实令梁乐对他们刮目相看。这两日相处下来,她亦是发现这些同窗们各有优点,值得相交。
    因着一个班的学子所持观念相歧,学子之间也隐隐被分成两派。除去一部分一心向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同窗之外,其余人都是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阵营,上课时的气氛自然十分僵硬,互相之间都不愿与对方交流,担心自己这边的言辞被另一方探了去。
    没有料到的是,冯远竟然并未参与这次的纷争,反而日日念书,像是一心求学了。
    梁乐他们这方人数少,自然就受到排挤,学堂、食肆之中没少被冲撞,但毕竟还有夫子管着,这些人倒也不敢做得太过分。这样的欺压使得他们更有凝聚力起来,短短时间也算是有了几分真挚的情谊。
    众人围坐在矮桌旁,面色严肃,态度认真,仿佛明日便是一场要决定他们未来前程的科举试。
    这也并未说错,明日虽然并不影响他们的将来,但对于阮卓而言的确是异常紧要。
    阮卓原本被已被拒之门外,如今能于屋舍之中坐着,与这些学子们坐而论道,便已十分感激。当下便站起身来,朝其余人拱手道谢:“阮某不才,却平添诸位相助。不论明日如何,此情阮某必将铭记于心。”
    “阮学子过谦了。”梁乐摆摆手,请人坐下,“今日我请诸位同窗一聚,主要是想要请诸位推测一番对方的想法与谋略。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几位有何高见?”
    明天是“书院是否要为阮卓破例,让他入学”的辩论,这事虽然形式上有些不同,但说起来也就是一场辩论赛罢了。既然是辩论,那自然要带入对手方的情形,猜测他们将会从哪些点切入,提前做好应对策略,这才是准备充分。
    潘仁一脸懵懂,似是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梁乐见众人这副模样,便自己先开口举了个例子。
    “他们定然要从规矩入题。”她揣摩对手的想法,“正如那日他们所说,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我们想要让阮卓破例入学,定然得驳了他们这话。”
    有了梁乐的前言,潘仁也理解过来,他到底是正经科考出身,比梁乐知道的这么两句子俗语靠谱不少:“‘夫立法令者,以废私也,法令行而私道废’。若以法度与院规作比,亦是一件难事。”
    几人七嘴八舌竟也提供了不少思路,梁乐将之汇总,开始研究若真遇上如此言论,他们又能采取那些对策或话语反驳。
    更深露重,月色洒落窗外,屋内的学子们仍就这烛火不见困意,或伏案书写,或埋头苦读。
    竭尽全力,为了给阮卓一个成为彼此同窗的机会。
    ·
    明月缓缓爬上柳梢,众人才意识到已经夜深了,明日还有早课,便告辞回了自己的屋舍。
    梁乐也是累得很,好在她的屋子与潘仁相邻,出门两步便能回去。
    在去潘仁的屋子之前,她便料到今夜定然需要许久,提前便去了浴堂一趟,这会脱了外衫便准备回到自己的床上,再收拾一番入睡。
    她计划得完美,谁知外衫刚刚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