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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扫帚,一手拉着池知软回家。
回到家,奶奶对她说:“软软啊,你怎么就站着让别人欺负了去呢?人不能软弱啊!”
池知软安静地站在那里,只没用的流泪。
“以后他们要再欺负你,你就拿那把扫帚!”奶奶指了下清理猪圈的扫帚,接着说,“给我狠狠地打回去!”
——
池知软低着头,讲故事时声音一直都很平。
最后讲着讲着又流下了眼泪。
还真是个没用的小哭包。
不过小哭包自己把眼泪擦去,眼里混着明亮的光看他:“江哥哥,我是不是很好欺负?”
是的。江砚在心里默默答。
不敢明面上说。
小姑娘似乎问了也没想从他口中得到答案,又抬起头问:“对了,江砚,你还难过吗?”
江砚的关注点只在她为什么一会儿叫他江哥哥,一会儿叫他江砚。
又没得到答案,池知软只好自己去看,她拿脸对着江砚。
然后——
捧起他的脸。
暖黄的灯光悉数打下来,映在江砚那张俊郎的脸上。
池知软望进江砚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她抬眼,笑着说:“看来是真的不难过了。”
池知软把手轻轻放下,兴高采烈地拿着扫帚往别墅里跑。
而江砚还继续保持在刚才那个姿势,他拿着苹果的手悬在半空中,悬了好久。
脸部僵硬,嘴半张着,眼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大脑长久的当机。
直到别墅里传来池知软愉悦的哼歌声,江砚才回过神来。
他把悬着的手放下,感受自己心脏强烈的震鸣。
一下一下,像陕北有力的腰鼓。
夜幕四垂,总有几缕风是温柔地吹过来的。
风吹过的时候,灯光下的少年忍不住低语靠了声。
第20章 看鬼片练胆量
早起的鸟儿,也有晚睡的猫头鹰,池知软奉行对江砚的浪漫主义,博君一笑后钻回房间。
手机上显示时间:23:59。
凌晨的时候,池知软听到楼下的关门声,接着是拖鞋跺拉的声音。
这时手机传来消息提醒音。
池知软低头查看,发现只是其他app派送的消息,她点开划过,打开微信朋友圈。
江砚发动态了!
而且时间显示的是一个小时前。
江砚平常是不怎么发动态的,他的朋友圈像一个摆设,无废话、无趣话、无生活。
池知软点开他的动态看,文案上写着一行字:日常生活用品。
下面配着一张图。
正是江砚戴毛线帽那一张。
池知软这才想起来今晚看到江砚戴着毛线帽自拍,原来是有这个打算。
江砚像是在反抗某些评论,以他自己无声却又掷地有声的方式。
那些人说的话尖酸刻薄,充斥着嫉妒与幸灾乐祸,摆明了一副看好戏的状态。
这个年纪的人恶意来得突然,你以为很淡,甚至不以为意,但当它积少成多后,便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池知软好像明白了什么,她以前学的最多的就是以和为贵,待人以善。她没有见过网络暴力,更没有体会过社会的残忍。
乡间的乌托邦和年迈的奶奶把她保护得好好的,使她成了喜欢在槐树下看槐花雨的少女。
可江砚告诉她不是这样的,他在一步步地教她成长,要她自己走出去。
为什么陈驰敢毫无心理顾忌的欺负她呢?
说到底,是她自己没有胆量。
但要怎么练胆量呢?洗漱完的池知软躺在床上深思,片刻后,她起身打开床头的灯,穿着棉质拖鞋来到电脑桌前。
林阿姨也给她的房间装了一台电脑,只不过池知软不怎么用的明白,便常常将它挪置在这里不管。
手往电脑上一摸,都能感觉到上面落了细小的灰尘。
池知软将电脑擦干净,打开电脑。
看鬼片或许是个不错的练习胆量的方式,池知软边点开影视类app边这么想。
她没看过正儿八经的鬼片,唯一看过让她有点害怕的是一部轻悬疑电影片。
当时她在乡镇上初中,班级晚上组织用老旧的台式电视机放电视给大家看。正巧赶上一部悬疑片,那里有个人躺在流满血的地上,就能把池知软吓得当晚鬼压床。
从那以后,池知软对这类片深恶痛绝。
此刻她点击鼠标一一浏览过封面诡异惊恐的电影片,作死地挑中了其中封面最恐怖的那一个。
听说看恐怖片和关灯更配,池知软暼了眼近处的灯关按钮,想了想,最后还是关闭。
房里的灯光骤然黑下来,隔壁房的江砚也顺势拉上窗帘。
电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