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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哄哄她。外面那些花花草草镇她不住,难道你也镇不住?”
庸宴:“呵。”
瓷学啧啧有声:“东肃人如果知道你是个耙耳朵,一定很高兴。”
庸宴:“东肃人如果知道大荆皇帝是个碎嘴婆,一定也很高兴。”
瓷学:“……”
瓷学忍不住道:“那你说如果东肃人知道大荆相国是个流连花丛的风流种……”
庸宴:“我们怎么还没亡国?”
瓷学:“……”
大荆皇帝略显愧疚地摸了摸鼻子。
瓷学:“这样吧,晚些时候我送几个秦桥喜欢的御厨到你府上,以后就让他们跟着你,也不必再回宫里了。”
庸宴应了一声:“尚衣局多不多人?”
瓷学激动起来:“差不多得了!朕的秋风你也忍心打,菩萨在天上看着呢,怎么不降下一道雷劈了你?目的达到就快滚,好不容易休沐一天不回去和小胖卿卿我我,赶到我这儿耽误事……”
庸宴:“正事自然也有。”
瓷学伸手:“正事别在假山小树林讲,走走走,御书……。”
庸宴:“瓷裳有动静了。”
瓷学脸色微妙,登时站直身体:“我还以为吊不出这个慢性子了呢!他派人联系阿房了?”
庸宴摇头,他停顿片刻,突然说道:“陛下。”
瓷学也严肃了脸色:“怎么?”
庸宴抬眼:“如果两王的人没有联系秦桥,又或者秦桥确实没有借着这个机会跟他们一起反判,那臣有一请。”
瓷学:“如果你想说的是……”
庸宴打断了他:“若秦桥真要叛国,我不会手软;但如果她不愿反,我就带她回南疆去。”
瓷学没有说话。
庸宴:“我总觉得,说不出,你和秦桥好像都很急。两王虽然都有异动,但若能蚕食,就算天长日久的费功夫也……”他眉头锁着,也只是恍惚有这么个想法,却一时没措好词。
“你愿意做个闲人我信,”瓷学垂下眼眸,打断了他:“难道秦桥也愿意?”
庸宴便回到之前的思路上轻轻说道:“到时候她光是搞定我,就会很忙了。”
瓷学:“……”
“我跟你打个赌。”瓷学戏谑道:“秦桥一定会跟着两王的人走。真要像你说的那样,答应你便是!也不必还什么兵权,你是替我死过的,全天下我最信得过你。”
庸宴:“要不要都还,不想干了。”
瓷学:“……若你赌输了怎么办?”
“怎么都可以。”庸宴表情淡淡的:“反正我这辈子总归是输给她了。”
瓷学抱着臂膀抖起来:“太矫情了,我不该问。”他一拍大腿:“瓷愿那货还挺能沉得住气!既然他们没找秦桥,那又是怎么了?”
庸宴:“是神孙的疫病。那地界与简州就隔了座山,苏平力在那守着,怕疫病过到简州就按例知会了瓷裳一声。瓷裳知道以后,立马调动简州所有余闲的医官支援神孙。”
瓷学:“他自己封地的人自然有权调动,问题出在何处?”
庸宴:“他的暗探,跟着医官一起来了。”
瓷学兴致盎然,手里就缺把瓜子:“咱们这边是怎么发现的?”
庸宴:“他的人不小心染了病,大惊之下竟然找苏平力讨药;那人装医官装到一半把戏忘了,于是被苏平力扣下。”
“我的傻三哥!”瓷学差点没笑出声来:“也是够了!”
庸宴咳了一声压下笑意。
瓷学:“话说回来,虽然瓷裳在神孙闹了乌龙,但这未必是他送进来的第一批人。”
庸宴:“我明白,就是来提醒一声——而且……”
“怎么。”
“就像你说的那样,我总觉得这不像是瓷裳的风格,”庸宴组织了一下语言:“依他的脾气秉性,应该更倾向于阳谋才是。”
瓷学拍拍他肩膀:“我心里有数。”
庸宴推开他的手:“走了,御厨和绣娘都尽早送来。”
瓷学一个滚字还没说出口,庸都督的人已经消失在宫墙之外。
“臭不要脸,”瓷学小声骂道:“小胖,尽情收拾他吧,给你方头哥哥出口气!”
小胖心很累,暂时不是很想出这口气——
秦桥看着老泪纵横的秦伯和一众扯着帕子哭喊的丫头,整个脑子嗡嗡作响。
“哎呀我说大、人、呐——”秦桂圆哭倒在地:“你走得好匆忙,怎么不带上桂圆一起?桂圆连桂圆都吃不上啦!”
“还不让出门!”秦桔子也跟着干嚎:“我都整整十天没出门看戏了,这还有天理吗?大人做了奴奴又怎么了,我们照旧可以跟来伺候!都督府连个丫头都不给大人准备,大人连自己的内衣都洗不干……”
“够了!”秦桥拿着水瓢狠狠一拍桌子,指着躲在门口的盛司问道:“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