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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河:“沐王宣王,都曾是你的兄弟。”
“得了吧,清河。”秦桥:“他们是不是真的想反,又有什么意义?就算他们没这个心,他们身边的人也总会有这种想法。这些隐患一日不除,老百姓就永远要过提心吊胆的日子。”
“嘘——”清河:“你和我等的人回来了。”
秦桥跟着她刀锋的引导侧过头去,先是感觉到了大地的震颤,而后在草场的地平线上现出了庸宴的身影——
他与身后的武士策骏马而来,庸宴手里提着宙沉,出现的一瞬间,即便隔着这么远,秦桥还是感觉到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清河:“事关你的安危,他不会来迟。”
秦桥下意识想摸鼻子,然后想起来现在自己动不得,于是老实说道:“都这时候就别说这些矫情话了吧?”
清河:“只是告诉你我的筹码。你就是我的最后一道盾牌。”
秦桥:“如果我告诉你,妙都根本烧不起来呢?”
清河手上一瞬间浸满了汗水,再次收紧刀锋。
“女眷刺杀虽然绝妙,但我摆布百官,可比你早了十余年。”秦桥:
“花成序早就注意到了城中酒水生意的不寻常,我本人又是梁水,出京之前,乔氏抵运给所有留守的京官都送了信,叫他们留心家中女眷,留心走水。”
清河:“可那信使……”
秦桥:“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庸宴大踏步上了祭天台,文错想拦他,却被瓷学安抚住。
庸宴拱手对瓷学说了几句话,然后他挥手让暮云让开,自己负手站在瓷学身侧。
禁军统领苏平力跟在他身后,手中长剑压在一人脖颈之上,那人穿着寻常军士的甲胄,双手被缚,却仍能看出气度不凡。
清河手中的烦恼丝轻微颤抖。
秦桥:“是庸宴抓住人了,先派使者前来送信。”
“不可能!”清河的声音高了起来,又强行压下:“宣王就在……庸宴怎可能从后方将他押送过来!这是,这是沐王瓷裳!”
秦桥:“聪明啊。”
清河一瞬间明白了。
秦桥要拿下两王,就自然一个也不会放过——今日这番布置,原本瞄准的只有沐王瓷裳;
不论自己支持的到底是谁,将来这盆脏水,势必都要扣在沐王头上。
庸宴提升:“伪做司马齐的孽徒已死,一共五队精兵,试图从东面和南面进入草场行刺,现已全部伏诛。”
瓷学又说了句什么,庸宴:“陛下宽宥,念在你始终是皇室血脉,只要你放开宣抚使,陛下答应留你一条命在。”
秦桥:“时至今日,你仍不放弃?”
清河:“你们能抓住沐王,是因为沐王本就以为你与他是一心,所以才会听话前来;但是,你们根本就不确定宣王具体在哪里,他仍有脱身的机会,只要他今日能离开这里,将来就还有机会。”
秦桥:“他走不了了。今天他反也得反,不反也得反!”
清河深深吸气,胸膛上下起伏:“这次春猎,你的计划里本来就只有沐王,宣王不过是意外发现。秦桥,我死不足惜,是不会将宣王供出去的。你和我今日都死在这炙盘里,就不会有人知道宣王来过!就算将来大都督要清算,也只会清算到沐王头上!”
“你会供出宣王的。”秦桥:“你还会在这里,当着大荆三十三州重臣的面,昭告天下说是宣王瓷愿命你挟持宣抚使,想要弑君谋逆。”
清河:“阿房,就算你有通天之能,又如何威胁一个将死之人?”
秦桥敛起眉目,淡淡说道:“如果我告诉你,你儿子还活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啊,不要脸地说,我好爱自己hhhhhh
有时候会沉浸在自己的故事里,激动得不行。
☆、第四十三章
清河麻木地说:“不可能。业儿是在我怀中走的。”
“不是业儿。”秦桥说:“你生下来的是双生子,因为胎里带毒,小的那个出生时闭了气,其实并没死。”
清河:“不可能。”
秦桥:“你真以为皇室会连自己的县主被发卖了也不知道?”
清河僵硬地后撤一步,手中软剑无意识地松了松。
秦桥:“先帝都知道,就连你嫁给秦氏也有皇室的授意。目的就是以你为名讨伐异姓王秦氏——秦家,本该是异姓五王中最早被铲除的一支。”
秦桥:“马上要举兵的时候,东肃突然在南疆发难,朝廷为了避免腹背受敌,所以才暂时姑息了秦家。以致你的事,竟荒唐地不了了之。”
清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拒绝接受这些信息,心里某个属于理智的地方,却知道秦桥身份特殊,由先帝一手扶持长大,这些都是真的。
秦桥:“太后知道你是铲除秦氏的关键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