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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嬷嬷当给她的,而这高嬷嬷以前可跟您关系好着呢,说不定也曾做下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住口!”王氏终于慌了,生怕她说出多的来,咬破手指,“我按了手印,你即刻把玉佩交与我。”
    “自然。”
    王氏依言按了手印,顾蓁却将账单揣进怀里。阴恻恻道:“高嬷嬷说,那件事做成后,你允她一百两银子,说这些年了,还没给呢。”
    “胡说!”王氏心头大乱,怒道,“没皮没脸的老虔婆,不过让她帮我买包迷药,就没由来的开黄腔。”
    “买迷药做什么?请我入瓮吗?”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字,却在王氏心头炸响了惊雷。
    作者有话要说:
    [1]这四句出自林嗣环《口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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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露馅
    阴影处一人徐徐朝她走了来,穿了一身藏蓝长衣,正是段景思之前的穿着,却竟是段景纯。屋里着浅蓝衣衫那人,犹自未动,烛火映照他的侧脸,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明白了一切,王梅脸色大变,白若鬼魅。
    “看你模样,蓁哥儿刚才说的,你是全认了?琵琶乡与芸香勾结行刺段景思、欺压母亲骗取钱财,更兼,”他别过头去不忍看她。
    “那年,你与高嬷嬷勾结,给我下迷药,只为攀上了我,好拿我松园的钱日日去填你哥哥王大赌债的窟窿?”
    王氏吓软了腿,跌坐在地,失了神。听了这话,赶紧爬过来抱住段景纯的腿,凄声痛哭:“不是,夫君,我刚才喝了酒说浑了,不是的,刚才我说的都不是真的!”
    段景纯见她瞬间变了脸色,已知过往种种,皆是伪装。他生性自由烂漫,为当年之事悔恨不已,又又与段景思置气,才与王梅处了这么久。
    这些年,他虽不曾与王梅有夫妻之实,也从未在外拈花惹草,就是少年时的愿景——去拜会得书圣真传的京城才女宋兰沚,也绝了心思。
    如今看来,真是委屈了自己。
    他长长叹口气,也不生气,倒似卸下了一身疲惫一般,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如此也好。”
    段景思安排李嬷嬷接了柳氏回去,也来到院子里。
    王氏哭闹一阵,见段景纯竟薄凉如斯,知道事情已不可挽回,慢慢收了音:“你们段家都不是好东西!段景纯,我嫁给你这些年,你有将我当作一个妻子对待吗?”
    她指甲上涂了艳红丹寇,一一从他们面上划过:“你们这群杀人凶手!芸香、敦哥儿,都是你们害死的!我那苦命的敦哥儿,都成了人形了,那么小的一团……”
    她跌脚在地,衣衫不整、发髻散乱,一双丹凤眼含了盈盈之泪,语及到自己儿子,倒也真有几分可怜之相。顾蓁心道,无怪乎此人能以柔弱之态欺骗段景纯数年。
    抬眼看,果然段景纯方才的冷漠神情已消失不见,眼神之中重又带了几分关切。
    然而段景思却不为所动:
    “你机关算尽,先利用景纯进入段家,后讨钱不成,利用芸香报复于我们,心思歹毒如此,当年那事发生时候,我们二人均不在府内,焉知道那事内情如何?是不是又是你的计谋?”
    王氏脸色大变,继而桀桀怪笑:
    “哈哈哈,好一个孝顺的儿子,然而,事情要不如你愿了,诚哥儿,我与景纯的孩子,你们段家的第一个男孩儿,就是被你那母亲,亲手药死了的!如今松园越发落魄,凶命诅咒,皆因她蠢笨无知,自作自受!”
    顾蓁手中的茶盏猛然落地,啪的一声摔了个粉碎。
    “住口!”段景思眸带冷意,森森寒气在夜里四下流转。
    段景纯拧眉,眼里是深深的倦意。尽管这个人机关算尽、心思歹毒,到底也软语温存了他这些年,死了孩子、伤了身子也与他脱不开关系。
    王氏哪里肯住口,殷红丹寇一指段景思:“还有你,嘴上满口的仁义道德,段家如此颓势,一败涂地,谁知是不是你们内下干了无数坏事,伤了阴德?”
    王氏嘴角带血,欲要再骂,然而顾蓁将一团白巾子直塞进了她的口中。她目露恨意,呜呜咽咽不停,却再也说不出来话。
    腊八夜里,院中冷风瑟瑟,寒气萧萧,园中的花草树木,不是黄了叶子便是光秃秃的唯剩个树干,唯有那棵大松树挺拔屹立。
    “二哥”,段景纯揉揉太阳穴,疲倦地说,“当年之事,虽是她的算计,可为我们段家孕过一子,又掉了,这却是真的。她除了个赌徒哥哥,也无其他亲人,若是这样休出去,一定没有活路。”
    段景思还是幼年时听过段景纯叫他“二哥”,经年日久,此时乍一听,心头微起些波澜,然而听他后面所言,又冷峻起来:
    “这原本是你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