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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扒着门直接阖上。
接下来一天,张蹇整天脑子里就是谋划那床事,不断发消息企图说服她,“我都不提女朋友的事了,这个也不行嘛?”
“就半天,就半天我们就回来好不好?不然你明天回学校,跟东叔说提早走,我们早点去......”
他说得越发兴奋,也越发离谱,东兑兑嗤之以鼻,“我用得着躲躲藏藏的?”
张蹇想到东不嵊那张冷脸,不禁一凛,缩了缩脖子,奈何精虫上脑,鸡巴为大,他讨好地说,“是我,我得躲躲藏藏的。”
末了,他又嘀咕两声,“要是你承认我是你男朋友,我还用得着这样吗。”
第二天,到了机场,司机刚走,她就被半路跳出来的张蹇堵住了。
他两眼发光,万般殷切,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到最后甚至连丧国辱权的“姐姐”都喊出来了。
她说马上就要走了,他对答如流,“一结束我就给你订其他时间的。”
东兑兑有种背着大人偷偷摸摸干坏事的禁忌感,被他缠得改变了想法。他们还真去开了房,就在机场旁边的酒店,张蹇是逃了课,她是周一没有课。
严格意义上,张蹇只能算是第一次,一旦发了春便像要了他半条命,他那天什么都准备好了,把自己洗刷得干干净净的,唯独忘了带身份证,临到头来还是用她的。
进了房,他手下猴急地将她裤子剐下来,褪到脚踝,露出被牛奶丝内裤包裹的小屁股,张蹇解了自己裤子的拉链,勃发的粗茎在她白嫩的臀尖上挥打着,没收住惯性,直沿着臀缝滑下去,路过紧致的菊穴,下意识浅浅地插了几下,东兑兑吓得一耸,夹着屁股,挣扎着不给他弄了,“别!”
滚烫的唇不断落在她的脸上,他声音粗哑,“张开腿,我想看你下面。”
他其实根本没这么多的耐心,他恨不得直接捅进去把人操死,但至少这一次,他要让东兑兑爽,爽得心服口服。
张蹇用鼻尖抵着左边瑟缩的小奶头,轻轻摩擦,粗热地鼻息喷在上面,烧得她小声地叫,几乎快燃起来。滑腻的舌面把乳肉舔得一片湿热,再连着乳晕一齐吸进嘴里,奶头被咂得啧啧响,他依依不舍地亲了好久才放开她肩膀,附身流连吻在她下凹的腹部。
他顺势把她压到墙上,架起来顶住,掰开两瓣肉臀,稠腻的前液吐在臀缝里,舌头在肉瓣里试探着舔了几口,手指艰难地挤入花瓣,慢慢扩张。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张蹇的手指退了出来,笑得得意,嘴唇贴着她耳廓摩挲着,声音压得很低,“你水好多,把我整只手都弄湿了。”
她早就湿得不得了,闻言咬唇拧了他一把。张蹇架着她缓缓往里顶,一边吃她被嘬得红肿的嘴,一边翘着性器在她臀缝里蹭动,然后撑开蝴蝶肉,一点点地顶进去深入浅出,等到她面颊变得红润,才开始凶狠地挺腰抽插,疾风暴雨般激烈地插顶让她头脑一片空白,她伸着脖子,像濒死的白天鹅,牙关战栗,“嗯......等啊,等等,好深,那里!”
东兑兑慢慢失力下滑,张蹇让她骑在他腿上,胯部上拱,一颠一颠地操她。那根东西插了进去,又深又狠,粗硕的柱身将紧窄的甬道撑开,她被一次填满,仰长了脖子,满足地呜咽,“好满,嗯,慢点,张蹇......”
粗长的肉鞭来去飞快,他胯下啪啪使力,囊袋打在臀尖上一直插到底。她被那根愈加可怖的粗硬鸡巴干得颠簸,白润的皮肤透着粉,小阴阜都被压狠了,深深地凹进去,深色的穴肉随着抽顶外翻。
咦,我就是想看你尿(二更)
墙上,桌上,门上......他们翻来倒去,最后他把她的背抵在床上,边和她狂热地亲吻边操得她喷水乱颤,两条白嫩的小腿在颠撞下,两腿大敞,张蹇腰腹挺动,大开大合,她抖得越狠他就抱得越紧,她几乎缠不住他的腰,两条腿扑腾着在空中不断地打抖。
他突然疯狂地撞击,东兑兑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难耐地叫了一声,哭出了声,像被钉死在那根东西上,“慢些,慢些,不行.....快死了,啊啊!”
张蹇趴在她身上,腰僵直着,最后百下,一股一股精液射进她子宫里,子宫壁被这股热浪不断地洗刷着,痉挛着腹腔抖动,喷涌出一阵潮湿温暖的液体。
射完精,他还压在她身上,捉住她的嘴,沿着嘴角试探,含着她狠狠啜了几口,舌头滑进她嘴里去,绕着亲了好久,然后起身光着膀子往浴室走。
本来还躺在床上的东兑兑立马爬起来,不顾泛酸的腿根还在淌精,并着腿小步小步地跟着他。
“你干嘛,”他无措地避开她,“我要去厕所。”
她狡黠地笑:“我也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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