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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我要尿,你也要看?”他脸都憋红了,呼吸促急。
她早就想知道男人是怎么个尿法了,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咦,怎么办,我就是想看你尿。”
这个人,刚刚操她的时候不害羞,现在不知道在害羞什么,就是不让她看,她偏偏好奇得紧,跟在他身后,躲在门缝里看,像个孜孜以求的小变态。
拒绝她等于是无用功。张蹇被她看的背都是僵的,差点整不出来,怀疑自己射的不是尿而是精。他清理完出来后,下半身只围着条浴巾,东兑兑手伸得奇快,逮着那只鸟前后撸了两下,又嘘声放开,“哦,跟刚才不一样,软了。”
张蹇却不干了,抓着她的手去揉了揉他胯下,很快就硬得硌手,鼓起好大一团,他被摸得上火,拧着眉毛,深深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把她抱起来,讨巧地哄弄她,“抱着操,好不好。”
她恢复了些力气,撩开汗湿的头发,刻意拿乔要价,“你再叫句姐姐来听听就行。”
张蹇脑袋都暴出了几条青筋。
再重新捅进去的时候,他快被她夹死了,东兑兑里头的肉嘬着他不放,怎么摇都拔不出来,抱着她走到床边让他出了满身热汗。
他力气大得惊人,手臂从她两只膝窝穿过去,扣在后腰处,按在她下凹的腰窝上,端抱着她的屁股,下身凶悍地挺动,凿进凿出。胯部向上挺送着,那条坚挺的鸡巴一次次夯进她娇嫩的宫腔,毫不留情地,又狠又猛,像在打桩。
湿软的肉道紧得要命,他被层层软肉裹住紧缩着,那活穴水嫩嫩的套着他不放,像在往里吞,光是要守住精关就不容易。
她小臂无力软软地垂着,吊在张蹇脖子上,花心被按着狠顶了数百下,屁股都撞红了,她两条腿哆哆嗦嗦地要往下坐,又被张蹇提着上下套弄,操得更深更狠。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已经被干得头重脚轻,两条腿都翘起来,小嘴紧紧抿着,发出些小兽般细弱的呜咽,脑子里又乱又空,无法思考。
她后仰着头,连喘气都变得困难,“坏了坏了,里面好烫,放我下来......”
她喷过一次了,还在性高潮的余味里,张蹇抱着她的屁股粗喘着,并不减力,挺翘的肉臀被胯骨拍得发扁。
她很快攀上第二峰的高潮,低弱的细吟被撞得断断续续,身体里像是空无一物,身体哆嗦得厉害,像浸了水,空晃晃的,只有那根要将她捣烂的大肉棍子还留有极强的存在感,但他第二次却久久都没有射出来。
她被抱在他怀里,整个人都被包着,像要熟透融化。
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着她娇弱的哼叫和肉体撞击的啪啪脆响,封闭的闷热感莫名让她想起了一些破碎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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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下一章中老年肉,我已经无所畏惧了,自由订阅。
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进行猥亵(老东夫妇剧场*骑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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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几年前的一个冬天,东城冷得惊人,他们一家计划南下避寒。路上高架十分拥堵,车子寸步难行,开十几米就要停一停。
终于驶过去后,远远看到前面紧急除雪清障的标识,几个交警在维秩查纠,道路封堵,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完全通行,东不嵊略一思忖,拐了道,把车开到高速旁的服务区。
东妸担心躺在后座的女儿不够暖和,把自己的大衣给了她,给她放低座椅,包得她严严实实的,她还在午睡,估计要直接睡到下午三点多。东佑尔在临市办事,需要比他们早出发去机场,半路会和他们汇合。
没了大衣保暖,东不嵊便用衣服把她拢着,紧紧抱着她不停地四处亲吻,两个人坐在副驾驶位上,意乱情迷地都起了反应。
东妸被泛滥的口水呛到,液体被她呛进了气管,她把脸埋进他颈窝酸涩猛咳,眼睫低垂,眼角不知不觉沁了泪,像两片被露水压弯的蝶翼,在喧车闹市里尤其温柔。
男人裆部撑起一根粗壮火烫的棒状物,碍于腰带下面的空间包得狭小,它斜着直挺挺地往旁边怒张,粗硕的冠头几乎把右侧的里衬口袋顶出长裤。
东不嵊眼皮撩起来,随着他细微的动作,那根可怖的性器研磨着她的腿心,眼里是浓烈而直白的欲望,光是用眼神就把她奸透了。
她全身都挂在他身上,男人的左手手掌在她胸口色情地鼓动,骨节微突,他低头舔她的掌缘,把东妸每根手指都含进嘴里舔湿,绕着指缝啧啧有声,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猥亵她,
正当他要继续时,她清醒了些,推开他,“不行,在外面呢,万一兑兑醒了怎么办。”
“外面看不到的,我们都小声点就好。”
她还来不及拒绝,一条腿骤然被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