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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颗痣,神色虔诚。
原来女人也是野兽,因为凶猛的喜欢。
她清醒他不适合她,不适合任何女人。可她一直在不反抗的清醒。
江漫才华横溢,却性趣低能。把大部分精力和野心都用于古筝,对男欢女爱漠不关心,强烈抵触。将自身处于高岭之上,雪山之巅。
一想到万一哪天他忍不好,臣服了人间爱欲。
她的眼一下便很匪气,声音轻柔得发狠。
“江漫,如果真有女人能拧开你。”
那个人,得是我。
——
没忍住,她轻轻露出舌尖。
比梦里凉。
那段颈肉,比豆腐嫩。
她掀开了点窗帘,月光下,那颗痣颜色变深。
偷偷俯在他上方,她抿唇,被惊艳很久。
江漫蓦然间翻身了,她下意识惊慌躺下,没来得及脱离,他便以暧昧的勺型姿态搂着她。
她一时紧张得全身紧缩,甚至发抖。
缓缓抬手,想悄无声息推开。
刚碰到手腕,一小点,她却突然捂住嘴,眼神惊愕,脸无助地偏向侧面台灯,脚趾战栗,神经绷紧。
今天来得急,没穿内衣。
可江漫。
江漫的手掌恰好覆在胸上,就一层薄衣,她能体会他的手心热量有多微妙,有多新鲜,有多磨人。
甚至,她不敢呼吸。
即便深处睡梦,人对柔软总有不可抗力。
这个陌生的软物使他无意识地抓抓,不明什么东西这么软?怎能这么诱人去揉?于是五指又捏了捏,探究这种神奇的魔力。
右手不知已违背了主人规矩,潜意识很带劲儿。
于是男人又重重捏了多次,性本能促使他去把玩,身躯便失控地贴近她,似要绞裹她。在她脑后,呼吸浊了起来。
低头,在她脖后,男性热气幽幽洒来。
乳尖正缓缓立起,抵着他的掌心。求欢。
她只能用力捂住嘴,不敢转头。
往下看。
看他精巧的手指正纵情抓捏她敏感的乳房,看因这些动作不得不凸起的骨节和筋线。漂亮得想用手盖着他的手,然后,求他轻一点,求他慢一点,别让她疼厉害了。
怎能是江漫的手?
他怎能碰她这种地儿?
她发出小小碎碎的呼救:“江…”
又捂紧嘴,绝不能叫醒他。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叫醒,不明白她是受害者还是享受者。
可任他这么霸道地揉搓团捏,她早晚会出声、破败。
他的温度比她热多了,不能化在他怀里,任其摆布。你应该反感,厌恶,这也是骚扰,你不该有不被公认的欢乐和期待。
可…
这是她的江漫。
是她肖想不了的江漫。
所以…化,那化吧,就化那么一会儿。
当女人充满了狂热的爱意,无法想象,她乐意化掉自己。
后来,江漫迷糊了句:“包子。”
他得出答案,心满意足地又抓了两把,翻个身,继续沉睡。
路柔涨红了脸,蜷着身体,里里外外还在无声尖叫。
——
六点半,江漫准时睁眼。
没半点拖延,起床,神清气爽。先四四方方叠好被子,叠好后,感觉不太对劲。
转头。
坐在角落一晚没睡的路柔对他笑了笑。
江漫耷下眼,声音慵懒:“没回家吗?”
“我太困了…”她又撒谎。
于是江漫去隔间洗漱,换好衣服,订早饭,两人吃完饭他送她回去,接着在他家门口给她五倍的金额,感谢她的照顾。
接钱时,她双眼恍惚,盯着某处。
盯得江漫上下翻了翻,偏头,看了眼她,又看了遍他的手。
“手怎么了?”
她耳尖一下红,局促:“…好看。”
江漫看她发红的双颊,声音拖慢:“…谢谢。”
又看了眼蔚凉的天:“天气很热?”
啊?
“你的脸…”他指指自己右脸。
她全身都不响了,比僵尸还呆。
江漫:路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