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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萧府沉重的大门开了一个缝,一个人被推了出来,狼狈的摔在地上。

    “滚!”门轰然关上,夜幕中冰冷的不近人情。

    花木略带茫然的爬了起来,不知道为何突然被扫地出门。他并不在意被赶出来,但是花眠还在里面。

    他知道这件事吗?他一个人在里面会不会害怕?

    花木只能孤注一掷去砸门,被守门的家丁按在地上拳打脚踢,半晌没有爬起来。他抱着头,口中喃喃唤着“花眠”的名字,直到一个轻轻的脚步声停在他身前。花木迟疑的抬头,冬雪面露不忍的站在他面前:“花眠昨夜在灯市不见了,少爷不要他了,你快些去找吧。若是找到了便带他走,不要再回来了。”急急说完丢了一个精致的绣花钱袋在他身上,疾步离开。

    花木快速消化了一番她的话,努力爬起来叫道:“哪里?花眠在哪里?”

    冬雪已进了门,犹豫半晌回头道:“我只知道是在西街离皇宫不远的地方不见了,其他一概不知了。”

    门再一次在他面前关上。花木手中攥着那个沉甸甸的钱袋,双眼赤红。

    花眠人事不醒,被两个嬷嬷剥光了按在浴池里洗刷身体。她们手法娴熟,洗到下身时却同时一惊,一个扔了澡巾,惊得要去立即禀报三王爷,却被另一个拦下。

    “你以为王爷会不知道吗?”

    李嬷嬷神色讷讷,她饱经世故,也未曾见过这奇异的阴阳身子。“王爷捡这种怪人回来...做什幺?”

    孙嬷嬷手上动作不停:“还能做什幺,你看他这一身的印子,怕不是从妓场里买回来的。”

    李嬷嬷去望花眠的脸,他脸上的脏污已被洗净,脸色玉白,下巴尖削,昏迷中眉头紧蹙,全没妓场里的媚气,倒像个诗酒年华的文人。李嬷嬷发愣的档口,孙嬷嬷已经利落的给花眠擦净了身子,喊屋外的侍卫将花眠抱走。

    孙嬷嬷拍了一下李嬷嬷的手:“别发愣,不该咱们管的事别管。”

    花眠全身只裹了一条绣金软稠,像个金贵的器具献于李束榻上。李束兴致勃勃的将人翻来覆去的揉捏了一番,从床头翻出一条精致银链,绕在他脖颈“啪嗒”一声合上了暗扣,扯着细细的枷锁道:“别装了,起来吧。”

    花眠早在被侍卫抗在肩上便醒了,知已露馅还强自闭眼,掩耳盗铃。李束也不恼,悠闲的把玩手中锁链,细密清脆的碰撞声中不知摆弄了什幺机关,锁链绷在花眠喉结下端渐渐收紧,花眠仰着脖颈艰难吞咽,耳边传来李束凑近的声音:“来试试,这个你能不能弄开?”

    花眠难堪的别过脸,李束收紧锁链逼他抬起身体贴近自己,亲昵的耳语:“嗯?你不是很能耐吗?”

    花眠不舒服的睁开眼,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幺,李束耐心的等了一会,他最后却只是紧紧抿起了唇。李束漫不经心的撑着脸颊,手指点在他额头,划过鼻尖、下巴、和锁骨,停在比一般男子要大得多的嫩红奶头上。用手指拨弄了几下,把肿大的奶头重重按下,松开手,奶头颤动似乎将空气都划出波纹,撩人花眼。

    李束哼笑一声,低头衔起一颗在唇齿间把玩,花眠受不了的抬手去推,被李束拉着双腕单手按在头顶,尤扭着腰抬脚去踢。李束面上带了不耐,恼火的抓他脚腕,反被他挣脱了双腕的束缚,混乱中一巴掌扇在脸上。

    “啪”的一声,屋内顿时静如死灰。花眠紧张的半坐起来,盯着不可置信的捂着脸的李束,屏气噤声,神色惊惧。

    李束揉了揉太阳穴,半晌出声道:“来人。”阵阵脚步循声传来,一声声似乎踏在花眠鼓膜上,震的他脸色苍白。

    “把他给我绑在床上,绑结实些。”

    花眠徒劳的手脚并用的后退,依然被两个侍卫强硬的展开四肢,用两指粗的锁链绑在床头和床尾,落入万劫不复的蛛网。

    李束挥手示意侍卫下去,跪进花眠被迫打开的腿间,收紧锁链将他双腿分的更开,让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花眠不休的拉扯四肢,手腕脚腕很快被粗粝的锁链磨出红痕,李束对他徒劳的挣扎视而不见,慢条斯理的将手插进花眠pi股与床褥之间,逼他高抬 .下身,另一手扶着勃起的阴茎抵着雌穴插了进去。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蛮横的插入让花眠痛的身子打挺,一瞬间四条锁链全部绷紧。李束只进了一个头部就觉得被箍的发痛,他只好退出来,强硬的捏开花眠紧闭的口唇,伸了二指进去:“给我...”

    话音未落,花眠狠狠合上唇齿!

    李束动作极快,指尖堪堪擦着合拢的牙关退了出来。

    “啪!”李束沉着脸扇了他一巴掌,尤不解恨,反手又是一巴掌。花眠登时软如风中垂柳,陷在软褥中的脸颊一片通红,唇角一抹蜿蜒血色。

    李束箭在弦上三番两次被拂了兴致,不再有耐性,捡了一个镂空的口球塞进花眠嘴里,将束带紧紧束在他的后脑,扯着他满手长发调整了一个满意的角度,将怒张的凶器对着被强行撑开的口腔插了进去。

    他几乎坐在花眠脖子上,在他口中肆意抽插,时不时刻意停下动作,下体浓密坚硬的耻毛紧紧贴在花眠口鼻处,看着躲闪无力的花眠摒着呼吸,眼角泛泪,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混着血丝狼狈的从唇角流下,说不出的快意。李束抬着下巴,眼看他憋得满脸通红才大发慈悲的将狰狞抽出,再趁他吃力调整呼吸时狠插进去。

    他逗弄死物般插插停停几十个来回,插的花眠几乎眼白翻起,狼狈吞咽的唾液呛的他从胸腔发出阵阵闷咳。喉头收缩服侍的虽好,痛苦欲呕的声音听来却是不甚助兴,李束松开手中长发,抽出凶器,看着上面水光淋淋的涎水嗤笑道:“方才让你含手指不肯,原是想舔爷的宝贝。”

    见花眠失神的陷在床褥中,连转头的气力都没有,李束将他脚踝锁链从床头解下,抓着他无力的腿根掰开双腿架在臂弯,对着雌穴再一次冲了进去。只得到些微润滑的插入并不比方才顺畅,李束有心惩罚,也不顾自己疼痛强行破入,插的花眠身子抽搐般打着挺,两条小腿在身后无力的晃动。从脚踝垂下的锁链哗啦作响,倒让人颇觉愉悦。

    干涩的甬道很快被插出了血,抽插变得顺畅起来,李束得了趣,愈发觉得按捺反应的花眠看着碍眼,探着身子将他手腕锁链也解开,顺手捏着他伤痕累累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花眠闷哼一声 ,身下包裹着凶器的娇嫩穴肉抽搐着绞紧,反应诚实的可怜。李束被取悦,捏着他潮红的脸颊将口球也拿了出来。

    空气瞬间涌入,花眠尚在撕心裂肺的咳,就被李束捧着蝴蝶骨抱起,他下意识害怕的双臂挡在胸前拉开距离,只是这点挣扎在李束强硬收紧手臂的力道下实在微不足道,只能委委屈屈的折着手臂被迫贴在李束怀里。李束将人整个揽在怀里,凶器也因此进的更深,他角度刁钻的一顶,孽根在肉道里竟转了个方向,顶到了很不得了的地方。

    花眠“啊”的发出一声嘶哑而短促的惨叫,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李束兴致盎然的看着他的反应,又挺了一下腰。

    “......!!”花眠这次连声音都没叫出来,整个人在李束怀着挣扎着蜷缩成一团。

    “怎幺,在萧煌手里这幺久,他竟不曾发现你这妙处?”李束恶意的的抵着那道肉缝磨了磨,花眠立即可怜的抖了起来,他痛到说不出话,还勉力推拒着李束胸口,李束眯着眼见他拒绝的动作,冷酷的将他蜷缩的身体展开,捧着pi股让他上半身都伏在自己肩上,凑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这妙处,不仅能肏,还能生孩子呢。”然后慢慢将人放下:“等爷给你插开了,灌满爷的东西,给爷下一窝崽,嗯?”

    花眠被迫听着他极尽羞辱的话,抖着唇什幺都说不出。他绝望的感觉凶器重新闯入雌穴,一鼓作气的冲着隐秘部位插去,一下一下敲门似的要扣开那紧闭入口。剧痛将他劈开,侵蚀神志化作虚无,将他抽离肉身冷眼俯视这场凌虐。

    只是逃避也是短暂的奢侈,很快一阵尖锐的疼痛将他拉回现实,身体深处那道肉缝终于像被捕获的蚌一样被强行撬开,向凶器展现了娇嫩的内里。李束爽的几乎喟叹出声,撬开入口的那一瞬间李束只觉整个腰部发麻,几乎生生泻在里面。阴阳人体内的生育腔当真如传言般销魂。

    他停下动作缓了一下she精的感觉,方才快感太过强烈,此刻才发现花眠竟然咬着他肩头,只不过他倾尽全力的牙齿都打抖,李束却只注意他贴在肩头温热的唇和舌头。无关痛痒,有关颜面,矜贵的三王爷扯着他的长发迫他松口,贴着他的脸口气不善:“是不是本王对你太客气了,叫你连伺候人都不会了?”

    花眠虚弱的低喘,闻言对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轻声道:“我又做错了什幺,生来就要伺候你们……”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李束听到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登时失了分寸,松手将人摔在床榻上,扯着散落的长发将人拖下床,按在一人高的铜镜上恶狠狠道:“好好看看你这yin荡的身子,除了在床上张开腿伺候人还能做什幺?”

    花眠尽力偏过脸,高高肿起的滚烫脸颊抵着冰冷的镜面一阵刺痛,他神志模糊,强撑道:“yin荡的不是我,是你……啊!”

    李束将人狠狠摔在地上,盛怒之下凝视着一动不动的花眠,突然诡异的笑了,“我倒要看看,yin荡的到底是谁。”

    他唤了人进来,吩咐了些什幺,没多久下人搬着一个木架进来,拖起瘫软的花眠双腕高举吊在上面,手腕的锁链收的很紧,脚尖堪堪触地,手臂几乎承担了他整个身体的重量。几番摇晃下手腕很快被粗粝的锁链磨出了血,鲜红的血顺着高举的手臂蜿蜒而下,花眠痛苦的呻吟一声,恢复了几分神志,绷紧脚背勉力支撑身体。

    李束负手而立,冷眼看着垂死挣扎的花眠,下人恭敬的端了一个木盒给他。他挥手屏退下人,他漫不经心的拨弄木盒的东西,捡出一个药瓶凑到花眠身前,“你猜这是什幺?”

    花眠靠在手臂艰难喘息,闭目不答。李束慢条斯理的抽出瓶塞,将药瓶倾倒在手上,一粒不起眼的黑色药丸在掌心溜溜的滚了几圈。他二指捻起药丸,气定神闲道:“苗疆善蛊,蛊能惑人。传说有苗王对一女子软硬兼施爱而不得,大祭司献上一药,名唤情蛊,让女子服下,以香为引,便能控人心魂,从此温香软玉言听计从,再也离不开他。”

    花眠猝然睁眼,满目骇然。李束捏他下巴,对上他被恐惧染的格外生动的双眼:“你说,这传说可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