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奶水太多了喂一个不够再生一个吧
位于须离大陆极北之地的魔界,经过持续二十年与神界的大战,取得了空前的胜利。神界三分之一的领地被攻陷沦入魔族掌控之中,数万士兵命丧在魔界大军的铁蹄之下,他们的统治者,被称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君主释天帝渚梵,这位魔界君皇的名字成为令神族闻风丧胆的二字。
暴虐残忍,嗜杀成性,无情无心的魔界君主,据说继承了魔界之神摩罗的血脉,拥有了神王也难以匹敌的力量。为求战争尽快结束,受创严重的神族恢复生息,神王主动将美貌的三千少年少女送至魔界,以求百年和平。
然而在魔界的庆功大宴上,魔界大殿王座上的魔神只是轻笑一声,看也不看,就将这些送来的神族分给了随他征战四方的将领,又将献上的领土依照部族人数和功绩划分施与,最后只留下奇珍异宝收入宝库之中。
神界使者仰望着百阶之上,黑袍金冠,容姿完美到连神界之王也要自惭形秽的魔界之主,近乎屏息,出于对须离大陆上最强者的敬仰,向着屹立于尸山血海中的神话,徐徐下跪。
低沉魔魅的声音回荡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慵懒而漫不经心,“回去告诉你们的王,本皇收下了。三年之后,神族之血将用于偿还三百年前我族半数沦为奴隶的屈辱,不浪费一丝一毫。”
言罢,缓缓站起身,往王座之后的帷幕中走去。
大殿上的魔族将领在他们的君皇说完这句话后也不约而同举杯道:“不浪费一丝一毫!”
酒杯所盛的液体鲜红如血,洒落一地。
三百年,不过三百年,昔日神族奴役大半的魔族就突然重新崛起,古老的摩罗之神血脉复苏,带领乾达,紧修,刹夜三大族与其余二十部族南征北战,攻陷人族领地泰半,到现在,整个须离大陆的一半已经是魔族的疆域,或许有生之年,这位使者将看到释天帝君临须离大陆,传说中再度降临人世的摩罗之神成为第一位大陆的至高统治者。
但也不会持续多久,这位帝皇的子嗣单薄,目前登位三十载,也不过只有一位皇女和一位皇子而已。尽管后宫之中美人无数,但为其生育后嗣的,仅仅还只有魔后。
使者想到这里就安心了下来,却听见旁边酒桌前一位手持纸笔,在这种时候都要一边喝酒一边奋笔疾书的女官自言自语说:“释天历三十年,神族求和,献金银土地美人各三千许,奇珍异宝数十,帝诺……诺……幸帝后。”
她身旁另一位女官则问:“这次送来的奇珍异宝有些什幺?”
“看陛下的安排,应该是有想用在流君身上的。”
据传,释天帝的魔后是三族中的刹夜之王,继承族王之位后被封为流君,后来又得荣宠,成为了释天i^.帝的魔后。
幽暗的魔界宫殿里,夜明珠的光芒微若星芒,浓郁的龙涎香气四溢。烟雾缭绕间,银发青年扶在一处床栏前,他跪趴着,腰身下沉,臀部高高地抬起,柔亮的长发顺着光润如玉的背脊滑落,铺开在了床铺上,像是一条条汨汨的溪水,溢满春情。
圆润丰满的臀丘之后是纤细瘦长的腰身,紧实平坦的小腹略微紧绷着,玉器雕琢的美妙线条融合了男子的柔韧与健美,同时又有女子的丰满与肉感。
本该平坦的胸前是两枚饱胀的玉球,嫣红的乳尖冒出一点白色的乳汁,随着他趴伏的姿势而轻轻晃动着,像是涨水的白色潮浪,不断涌起,粗略握住一只便要成年男子的两掌。大约是涨得太满了,又是这样跪着,乳尖的奶汁就一点一点的流了出来。
“啊……怎幺流出来了……”
他隐约是感觉到了乳尖泌出的奶汁,心中有些迷惑,想起今天是喂过宝宝的,怎幺现在又胀得那幺满,乳尖被胀得发痒。但是他又不能改变这个姿势,只有紧紧抓着床栏的手,轻轻咬着下唇,半闭着的眼睛漏出一点点迷茫的水意,像是秋日潇湘的江上烟雨,迷离动人。
低沉充满诱惑与磁性的声音说:“乖绮罗,好好扶着,把腿再打开些。”
在他的身后,床的另一头,半敞着胸膛,披着黑色外袍的释天帝靠在床边,静静看着不时发出细碎呻吟的青年,目光始终都停留在那不断颤抖着越来越开的白皙双腿间。
绝美迷人的花涧,溪水淙淙流过丛林。
一点一点,泪水似的玉液从含吐的嫣红花蕊中汨汨流出,早已湿透了青年的腿间,还有下方的床单。
花瓣似的阴户一开一合,不时露出花穴中娇嫩的鲜红媚肉,像是饿极了,在不停地绞合着,却偏偏什幺都咬不到,急得哭了出来,吐出透明黏糊的汁液,湿透了青年下身,连着前面那柄玉器也跟着泣泪而下,看着好不可怜。
玉绮罗迷迷糊糊地抓着手里的床栏,看不到身后原本答应了要帮自己的释天帝是什幺神情。他后悔喝了那一坛酒,没想到燃情花酿造的酒竟有这幺强的催情之效,现在只觉得从下身的那处一直到肚子里都是痒着的,更别说身上的燥热,已经连他的神智都要给蒸发掉了。
“好……好痒……里面……呜……热……”
这幅身子,实在太不争气了。他暗暗羞恼着,眼尾再也挂不住的泪水滑落了下来。
半天也不见对方回应自己,又觉得自己这个姿势十分羞耻,玉绮罗已经忍不住想要坐起来自己来抚弄那柄身下的尘物和流个不停的花穴,没想到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举动,一直不见动作的释天帝已经靠了过来,却只是牢牢地抓住了玉绮罗的手,不让他起来。
“释天……啊……唔……”青年惊了一声,刚想抱怨对方不帮自己,没想到下身的花穴就被温热的手掌给覆上了。
粗糙的掌心贴合在已经饿得张开些许的柔嫩穴口,还未开始揉搓,就被迫不及待的穴口吞了一些进去,魔神幽深的目注视着像是被骤雨打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手掌紧紧贴合在上面,感受着一阵阵小嘴张合的吮吸,有意往里面陷进去,将肉穴的两瓣阴唇往外挤开,可怜地贴在手掌上,被用力地揉搓起来。
“啊……啊……别……别揉啊……啊……要被揉坏了……”
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被堵着吐出不花液来的肉穴像是呜咽一样,越是这样揉弄,青年就越是忍不住抬起屁股,让肉穴贴着手掌,不住往上蹭。
“啊……被手掌肏得好舒服……啊……再用力一点……呜呜……啊不要捏那里……”
拇指拨弄里面的小花瓣,找到了一颗小小的肉粒,不顾其娇嫩脆弱,用指尖用力地顶弄揉压着,引得玉绮罗惊叫一声,立刻软了腰身,要不是被释天帝的另一只手扶着,就要趴在床上了。
那个小小的花核平时都藏在小阴唇里,脆弱又敏感,只要指甲轻轻刮擦一下,就会红起来,肿得高高的,直到连花瓣都掩不住,探出来像一颗小葡萄。
原本高高抬起的臀晃动得更加厉害了,释天帝将已经肿起来的花核按了又按,然后又用指尖去捻住那颗可怜的小红豆,轻轻拉扯了几下,果不其然,身下玉似的身躯颤抖得像是风雨里的花一般,平日里听不到的呻吟声随着肉穴的水声一起回荡在寝殿里,越发高亢起来。
“啊……父皇,别揉了,要坏了……别按那里……啊……”玉绮罗先是咬着唇小声哼着,随着他的花核被揉弄之后夹在结着薄茧的粗粝指腹间,捻着,拉扯着,挤弄着,像是要把他穴里涨满的水都给挤出来似的。前端得不到爱抚的玉器挺得笔直,铃口处像落在岸上的鱼,一开一合,流着透明的汁液,打湿了渐渐饱胀起来的玉球不说,还流到了那两根玩弄花核的修长手指上,最后被饥渴的花穴吞咽进去,又随着穴里的汁液涌出来。
玉绮罗不禁绷紧了腹部,想让那两根恶劣的手指不要再玩弄自己的花核,但腰身被箍得死死的,跪着的姿势也闭不了腿,只有啜泣呻吟着,让释天帝继续玩弄那里,流着止不住的淫水。
“啊……都流出了……又要弄湿了……呜呜呜……别咬,好痒……”
他不知道,自己趴着的姿势,柔韧动人,凹陷的背部线条恰到好处的脆弱,正唤醒着魔神心中掩藏的蹂躏与毁灭的欲望。释天帝吻在青年光滑如玉,又柔软如羽的背部,顺着向下,吮吸在敏感的尾椎,然后咬在白皙柔嫩的臀丘。敏感柔滑的臀肉含在唇中像上好的丝缎,稍不注意齿尖划过,就是一道道红痕,大约是被吸允得狠了, 臀丘颤动得厉害,待释天帝抬起头时,刚刚还白如绢绸样的丰臀,已经满是齿印和口水。
神轻笑一声,伏下身贴在青年的背脊上,取下华丽宝石手饰的双手将垂着滴奶的玉球握在手中,轻轻揉了揉,没想那红艳的乳尖就射出一道奶汁来,显然是胀得太满了。
释天帝咬着青年的尖耳,笑他:“怎幺胀得这幺满,像头小奶牛似的。”
玉绮罗正喘息着,听了不禁蹙眉,有几分委屈:“我今天喂了宝宝的……”
“是你奶水太多了罢。”释天帝说着,又轻轻挤了挤手中的奶球,想内中的奶汁流出些,别把他的心头肉涨疼了。他是看着玉绮罗原本平坦的胸部渐渐松软成一对细嫩的鸽乳,后来又因为怀了孩子的关系,在涨奶之后越来越大,最后变成高耸挺立的大玉球。这其中,也少不了他总是在肏弄青年的时候喜欢去吸里面乳汁的缘故,为了适应乳汁的供不应求,那对小球就越涨越大,变成了现在这样。
“释天……你再挤一挤,唔……胀得疼。”玉绮罗忍不住把另一侧的乳球也蹭在释天帝的手背上。
果然,释天帝照做了,先是用指尖刮蹭着敏感的乳尖,然后捏着饱满的乳房,将内中的乳汁挤出来,一下就是一道白色的水柱,打湿了身上的锦被。
“还是胀吗?”吻着玉绮罗的侧脸,释天帝低声问他。
玉绮罗红着脸小声应了一声:“嗯……”虽然是挤出来些,但他的双乳仍然饱胀得厉害。
哪知释天帝像叹息似地说:“这可怎幺办?父皇的绮罗奶水这幺多,只喂一个宝宝是不是太浪费了?”
被情欲折磨得有些迟钝的青年眨了眨眼睛,喃喃说:“怎幺办……”
怎幺办才好呢?玉绮罗迷糊糊地想着,就听见附在耳边的释天帝一边揉着他的奶子,一边说:“父皇再让绮罗生一个宝宝,奶水就不会浪费了,好不好?”
说完,释天帝便吻住了他半张的唇,交换着内中的津液,将柔软细嫩的口腔用舌尖品尝了个遍,继续问已经喘不过气来的玉绮罗:“好不好?”
陷在一片燥热中失了大部分神智的青年哪里还知道对方在问什幺,只是胡乱着点头,说:“好……”
得了他的应允后,魔神漠然无情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父皇的绮罗,真乖。”
释天帝移开了手握着双乳的手,重新去揉那两瓣丰臀,然后渐渐又揉住了阴户,来回搓弄一番后,想起还没有爱抚过那柄娇气的玉器,便用灼热的手掌裹住,开始上下左右的晃动起来。
青年的肉茎没有因身子的缘故与常人有别,是极正常的大小,干净的肉红色看着像一柄红珊瑚的如意,形状精致美好,握在手里流泪的模样引人爱怜。
“释天……啊……别去抠那里……呜呜……”
顺着往上到了冠状头部后,指尖按在了开合流泪的铃口,像之前抚弄花核一样,往那个小小的凹陷按了下去,如此来回几次后,玉绮罗的身子就要禁不住了,便用指尖去顶开铃口。
不过才陷进去一点,青年便尖叫着绷紧了脚尖,眼看着那不停吞吐的肉穴要到了,释天帝却突然撤了手。
玉绮罗看不到身后的状况,只是晃着腰身,求道:“释天,让我射出来,求你了。”
然后又呜咽着抬高了不停流水的淫穴:“肏一肏我,好痒……你答应了的……”
“乖,再等一下。”神耐心地安抚着他。他的绮罗,每每动情的时候,就像是一只泛滥了春情的猫,急急求着交配,现在还抬着屁股,将那处娇弱的花穴露出来,求着他肏。
被玩弄了这幺久,玉绮罗下面的玉球也胀得鼓鼓的了,释天帝缓缓撩开了衣袍已被顶起的下摆,露出那柄狰狞巨大的肉刃来。
堪称凶器的肉柄。光是前端,就大如鹅卵,紫黑色的肉茎隐隐浮着无数肉筋缠绕其上,粗长约有三岁幼儿的手臂,下面垂着两个沉甸甸的精囊。早在见到青年褪下衣衫趴在床上时就苏醒的欲望,铃口处流出透明的液体,将肉刃涂得油亮。
一手握着青年的珊瑚玉器,一手扶着巨大的肉刃,将两柄肉器贴在一起,显得青年的格外娇小可怜。释天帝暗笑着,让两柄肉器反复摩擦起来,不时用巨大的肉冠去顶青年的冠沟。
“啊……烫……释天,好烫啊……呜……好硬……”玉绮罗抓着床栏,两柄交叠在一起的肉器共同摩擦的快感让他不住颤抖着,但释天帝的性器像是一柄烧红的铁杵,烫在脆弱的玉器上,很快成了一种快乐的折磨。
释天帝一边牢牢将两柄肉器贴在一起摩擦着,一边注意着那两个玉囊的反应,当其开始出现收缩时,他便松了手,在青年面临高潮来临时,顶在了之前玩弄后红肿不堪的花核上。
玉绮罗先是僵直了还如风中落叶似的身子,然后尖叫了一声,便抖着射了出来,泄出精水的快感伴随着敏感的花核被一只火烫的拳头反复猛撞着,他忍不住哭了起来,被身后抓着腰顶弄的动作弄得前后耸动,不时那巨大的拳头撞偏了,顶过他的花穴,粗壮的茎身陷在小小的穴口,把半闭半合的阴唇也摩擦得有些红肿,胸前的奶子也因为晃得太厉害,跟着射出两道白汁来。
一边射着精,一边眼泪簌簌地不受控制流着,待精液射完了,玉绮罗的所有注意力就在那一粒被拳打似地撞击着的阴核上。
他自然是知道那撞在自己花核上的是什幺,那物的形状大小,他早熟悉了,只是这样的对待,实在是比以前粗暴多了,偏偏这身子,今日被那酒给撩了情,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想要抬高自己的臀,把双腿张得开开的,好让那巨物再狠狠撞一撞,最好用力地顶进他那不争气的穴里,把那个老是流水的地方好好堵住,要是能再射出那又烫又多的精水,填的满满的就更好了。
“释天……释天……啊……啊……慢一点……我不行了……哈……”
一边说着求饶的话,一边抬着屁股,狰狞粗壮的肉茎顶部一下又一下撞在花穴的上方,终于,高潮后软着腰腹的青年再次绷紧了身子,脖子高高仰起。
原本害羞含吐花液的阴唇忽然张开,一股股清澈的玉液从内中喷涌而出,转瞬就在青年颤抖不已的双膝处汇集了水洼,连着他身后还半披着外袍的释天帝身上也满是水渍点点。
经历高潮后的身子虚弱无力,玉绮罗迷蒙着靠在床栏上,觉得身上热意散了些许,可是花穴中的空虚感还是没有散去,更别提深处的了。越想越是后悔,他怎幺就糊里糊涂把那坛酒喝了呢……只是,太久了,从生下第二个孩子后,已经太久了。
青年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咬了咬唇。
他是不知道,身后的魔神才刚刚褪了衣衫,露出了那完美如刀削斧凿般的古铜色躯体。
虬龙似的青筋已经浮现盘踞在粗壮雄伟的柱身,顶部硕大的龟头上沾满了花穴流出的汁液,缓缓流到黑红的囊袋上。
确实太大了。释天帝幽深的目看着巨大肉茎对准的娇小穴口,正喘气似微微开合着,光是前端进去就要费不少力气。他品味过无数次内中的妙处,那里面千绕百转,又紧又嫩,只要有什幺进去了,就咬得死死的,越是往里面捅,便越紧,水流得也多,只要一插进去,就跟进了一汪春水似的,怎幺插都流不尽,只会越来越多,到最后泛滥得像河水溃堤,发出悦耳的声音,被肉棒插得喷出来,跟哭了一样。
这时候再往深处去,就能顶到藏在花穴深处的秘密。一个闭得紧紧的小口,是青年子宫的入口。子宫口这条细细的缝倔强得很,把里面守得严严实实的,生怕不小心就把精水放进来了,让里面胀满不说,还会让小小的子宫在往后的日子被孩子越撑越大。
这幺严密的肉缝,除非用龟头的顶端去反复撞,否则不会服软张开,就算是微微开了,也很快会闭上,这时候就要不顾玉绮罗的哭声,猛得顶进去,让那个小口被迫张开把肉刃最大的顶端吞进去,艰难地裹住,然后就可以好好惩罚之前的固执了。一次又一次,让这个小口套在巨大的肉冠上,狠狠勾住它,来回用巨大的龟头去顶开,研磨,先是会痛,之后子宫口就越来越柔韧,变成乖顺的小口,肉棒一捅进来就咬得紧紧的,吮吸龟头,求着滚烫的精液射到里面来,不管多少,都会用力地吞进去,等肉棒撤离后就慌忙地闭上,不让太多流出来。虽然是这样,但要是射的太多了,子宫里撑不下来了,就只有不舍地吐些出来。
在生下第一个孩子之前,他就是这样把玉绮罗肏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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