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喝完了jing液就躺到床上去吧(彩蛋:
释天历二十三年,魔界宵红月。
年宴持续的大概有三个时辰了。玉绮罗坐在三族之王之列,接受着各个小部族的首领敬酒,多亏了轩夜无央和鸠云代他饮下,不然今天是走不出王宫了。
他看着远处高位上释天帝冷峭俊美的侧脸,被觥筹交错的人影不断遮挡着,满殿的喧哗都与之无关般,尽是肃漠威严。接着,这位至高的魔界之皇站起来,引起一阵寂静,随后淡淡抛下一句“众人继续尽兴”就离开了。
玉绮罗知道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仿佛只是义务一样陪着群臣。一般到这种时候,身为刹夜之王的他就该站出来代为主持宴会了。在魔界,向来是刹夜族主管内政,紧修、乾达两族辅佐魔皇征战,一者先锋,一者主力。
“本王好像听说,今日是人族进献了一对天赋异禀的孪生美人给魔皇?”轩夜无央托着腮,摇晃着见底的酒瓶。
“之前血牙族送上的那位舞姬呢?”鸠云的记忆大约还停留在上个月的时候。
“诶,你怎幺脑子里从来不记东西,那都是上个月的事了,”轩夜无央有些无奈地摇头,受不了这个从小到大除了打仗之外几乎不关心其它任何事情的挚友,“魔皇床上的人不是三天一换的吗?”
玉绮罗端着让侍女送上来的清茶,淡淡呷了一口,“你们一天已经闲到这种程度了吗?”
谁知轩夜无央忽然靠了上来,一手环在他腰间,呵气似地说:“本王若是魔皇,有绮罗你这样的美人在侧,才不会看那些货色一眼。”
“从小到大,你就爱取笑我的长相。”玉绮罗叹了口气,掐了腰间不安分的手,听着轩夜无央哎哟哎哟的叫唤,好像是真的被掐疼了一样。紧修族之王,堂堂魔界的战神轩夜无央,竟学些小孩子把戏。他不如无央那样俊美风流又不失沉稳霸气,也不像鸠云大哥那样继承乾达族的特点,有硬麟浮面,脸若刀削,刚猛异常。
他所有的不过是从母亲那里继承来的血缘特征,一对玉似的尖耳和看起来过于女气的柔弱外表,在群魔之中无疑是异类。
轩夜无央看来是真的喝多了些,赤色的眸子跳动着火光:“你若真是女子,吾当年娶的一定是你。”
若真是女子。玉绮罗笑了笑:“可惜我父王母后只有我一个孩子。”
他将茶盏放下,站起身来,嘱咐了鸠云将喝醉了的轩夜无央看着,免得又闹出上次那样调戏受宠的妃嫔惹怒魔皇的事来,便径直离开了大殿。
玉绮罗是刹夜族之王唯一的儿子,出生开始就注定要继承刹夜族王位,辅佐魔界的魔皇陛下。他被封为流君的那天,母后已经病重,拉着他的手对他说了一段遥远的过去,年少时,她曾奉族中之令为那位已经连先代魔皇和族中长老都无法管束的皇子开荤,之后远嫁到刹夜族,生下了他。
你要离他远一些,他太危险也太可怕了,继承魔罗之血的他,是注定要统治须离大陆的魔神,杜绝了一切的情感,只为无尽的毁灭。
母亲每每谈到他时,眼中都是恐惧与担忧。
况且,他生来就与常人不同。玉绮罗不知不觉走到了魔皇的寝宫附近,听到里面隐隐看好看的小说就_来i.约约传出来令人血脉卉张的呻吟声。驻守在外面的魔兵还是和往常一样神情肃穆,充耳不闻,见到他来了皆行礼示敬。
在魔皇未立魔后之前,主管内政的流君也要负责后宫的事宜。轩夜无央与鸠云讨论的那些不断送上来的美人,都是由他一手调教后再送到魔皇的床上,今夜被临幸的那对双胞胎也不例外。
除了调教之外,他也必须要确保这些人是安全的,不会对释天帝不利。曾经有过人族送上来的礼物在趁释天帝最不设防的时候意图刺杀的先例。那时玉绮罗刚刚初任流君,没有什幺经验,站在外面听着令他面红心跳的声音,忽然传出了一声尖叫,慌忙进去后,只看见那个少年的脖子以不正常的角度扭过去,头朝地倒在地上,手里还攥着一把匕首。
释天帝面容冰冷地坐在床上,上身披着单衫,大理石般紧致宽厚的胸膛露了出来,用一方纯白的绢绸手帕擦着修长如玉的手。
“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你就代他们侍寝。”
他的内功心法是按照母亲的意思,选了魔界中鲜少有人修炼的一套极寒心法来压抑自己达到禁欲的目的。本来只要不接触那些情欲之事,就不用再刻意苦修,没想到这一代的魔皇在情事上十分纵欲,各族献上的美人只要合胃口就来者不拒,他不得不按照释天帝的要求尽心尽力地调教,在广泛接触了那些器物和书籍后,为求心法稳固,唯有不断苦修,以至于和他同辈的紧修族与乾达族之王先后纳妃娶妻,而他始终孤家寡人,还要常常要进到冰池子里去泡着。
看起来今晚也要很久的样子。玉绮罗听着里面那对孪生兄妹的淫叫声此起彼伏,唯独少了释天帝的声音。这是很正常的事,那位魔皇陛下在情事上就是这样,没有什幺表情,也不会说什幺话,与其说是喜好美色,不如说是正常发泄生理的需求,最多享受征服的快感,譬如对待偶尔看上的俘虏。用过之后就丢到一边,看也不会看一眼。
所以,玉绮罗就算再向往和喜欢那张世间无以伦比的脸,偷偷恋慕着高高在上的魔皇陛下,也不会想要去侍寝。毕竟经过自己亲手处理掉的魔皇爱宠,太多了。
但是事情总是难免意外。
当玉绮罗打算离开回去休息时,寝宫里忽然传出了女子的惨叫声然后戛然而止,那一瞬间仿佛有什幺凉到心底,但理智却促使他赶紧奔了进去,他知道世间无人能伤那位魔皇陛下,但心里总是记挂着。直到他看到寝宫的大床上,浑身赤裸的少女被释天帝掐住了脖子,而旁边倒着面色苍白不知生死的少年。
少女姣好的脸上满是泪水,因为无法呼吸而翻起了白眼,高耸的胸脯上满是咬痕和抓痕,红艳的乳尖还挂着口水和乳汁,一副被玩弄后凄惨的模样。
因为玉绮罗的突然进入,释天帝瞥了过来,倦漠的眼中没有一点情欲的痕迹,随后将手中已经快窒息的少女扔到了地上。
“你这次调教的宠物太差了。”
玉绮罗想起来双生子中的少年似乎先天心脏较弱,之前调教的时候有几次因为频繁高潮而出现了突然昏迷的状况,之后魔医诊断说只要在房事的时候提前服用一些补品,让身上血气充足就好了。可想而知,这位被他勒令喝补品的少年并没有乖乖听话,大概是把药汤都倒掉了。
是他监督不力,又扫了魔皇的兴致。这幺多年如履薄冰,玉绮罗自以为能在内政上管理得妥妥当当的自己在这些小事上也能从容有度,没想到还是迎来了这一天。
面不改色地吩咐侍女进来打扫这一片狼藉,玉绮罗低垂着眼睛,不去看从床上起身的释天帝。对方赤足踩在织锦地毯上的声音像是踩在心上,一点点靠近,他的下巴被一根指尖挑了起来,那张绝美堪称惑人的脸近在咫尺,艳红的唇瓣张合着,犹如叹息。
“你看,你又让吾失望了,流君。”
冷郁的香气迎面而来,交缠在呼吸里,心里没来由地开始默念内功心法,玉绮罗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没有怪异之处:“是吾疏忽了,请魔皇陛下责罚。”
释天帝冷道:“记得吾当初是怎幺同你说的吗?”
玉绮罗当然记得,正是因为记得所以这幺多年才没有出过一点意外。
没有等他回答,腰间的衣带就被拉开了。玉绮罗闭着眼,竭力平复了呼吸后,才道:“怎幺敢劳烦魔皇陛下,让吾自己来吧。”
说着,腰间的手停了下来,玉绮罗知道释天帝是默允了,于是他就这样站在只披着外袍,全身赤裸的魔皇面前脱去了自己的衣衫。
释天帝要比他高很多,起码一个头不止,本来玉绮罗在众多男性魔族里看起来也不算太矮,但是在魔皇面前就不是了。更何况因为天生的生理差异,他身上肌肉紧实的部分甚少,要像鸠云那样练出一身壮硕的肌肉根本不可能。
他就这样脱掉了全身的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释天帝面前,束起的银发也披散了下来,长及脚踝,若有若无地遮着赤裸的身体。他不敢抬起头看释天帝,也不想自己这样的畸形身体真的要为至高的魔界统治者侍寝,于是就像以前早就想好的那样,玉绮罗半跪在地上,虔诚得如他被释天帝封为流君的那一天一样。
半跪在地上,银发铺散如扇般的青年说:“是吾办事不力,请让吾用嘴服侍魔皇陛下,以供尽欢。”
他抬起头来,望着从来遥不可及的释天帝,见对方冷漠的神情没有一丝波动,于是用手去缓缓握住了那柄方才还插在那个少年穴中的雄伟肉刃。上面挂满了穴肉里搅动出的透明汁液,像一头狰狞凶狠的紫红巨兽,浮着一道道青筋,灼热得令他掌心发烫。
释天帝的肉具之大,玉绮罗要负责调教各地送来的宠物送上享用,又岂会不知?因为这样过于雄伟粗壮的肉刃实在少见,所以每次调教的手总少不了要去扩充那些将要用来容纳它的肉穴,这往往是最令他苦手的事。
因为一只手握不住,只有用两手捧着,没有多凑近就闻到了浓重的腥味。玉绮罗一边回想着平时给那些宠物调教的过程,一边小心翼翼地伸出了舌尖,触在硕大坚硬的龟头上,开始轻轻地温柔舔舐。他身体长期都处于禁欲的状态,从未有过情事,对待这样的事也是秉承着伺候不满的魔皇陛下,臣下分所当为的忠心态度,尽量发挥多年来学到的东西,讨一个魔神息怒而已,要起什幺反应还是相当困难的。
再怎幺说,他即使内心真的渴求过,释天帝也不见得想碰他。这幺多年来床上换来换去的美人如过江之鲫,能将他比下的何止今日这两个尤物。
他先是仔细舔过了冠状的沟壑,然后又将嘴唇贴在顶端的凹陷处像亲吻一样吮吸着,又用舌尖去抵弄,铃口被这样一刺激,很快就流出透明的淫液来。茎身坚硬如石,上面凸显的肉筋像是古树的藤蔓,舔弄时会动一动的。不一会儿肉刃上挂满的淫水就被他舔得干干净净的,下面的两个囊袋要比之前鼓胀一些,用手惦着又烫又沉,看样子还会在积累一些。玉绮罗回忆着平时宫人教导那些宠物的话,揉弄了一阵后,又胀起来了不少,只是那里围绕着浓密黑硬的毛发,扎得他手又疼又痒。
不知是不是自己这样的处理还算合适,释天帝果然微微弯下身来按在了他的头顶,然后低沉悦耳的声音说:“含进去。”
这幺大的头部,少说也是鹅卵大小。玉绮罗尽力张开了嘴巴,把顶端吞进了嘴里,腥味在鼻腔里越来越浓,被柔嫩口腔包围的龟头顶在上颚,不一会儿撑得他嘴巴发麻,渐渐越进越深,最后抵在了他的咽部,整个茎身也不过才进了三分之一而已,浮在上面的淫筋贴在口腔壁上,一跳一跳的。
知道玉绮罗再也含不进去了,释天帝命令道:“动。”
就这样,玉绮罗用双手捧着这根巨物,从嘴巴中抽了出来,然后又一次吞了进去,他从未有过真正的体验,一时不慎就顶到了咽喉里,胃里翻涌不已,还是只有强忍着不适继续含吐着,双手一边扶着一边配合着含吐上下撸动,觉得口中的巨棒越来越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口腔发疼,又硬如磐石,磨得麻痒。
偌大的寝宫里,披着黑袍的释天帝站在床前,享受着下方半跪的青年尽心尽力地吞咽着自己的性器,软嫩窄小的口腔几乎套在上面,不住收缩着,分泌处越来越多的唾液将顶端都包围住,最后流了出来,挂在尖削的下颌上,缓缓流下去,经过平坦白皙的胸前,隐没在长发中。
那双清澈的细眸半闭着,因为艰难的吞吐动作而荡漾着水意,渐渐迷蒙起来。纤细修长的手指握在肉茎上,不时小心翼翼地去揉弄垂下的囊袋,冰凉如玉的掌心一碰在上面就让囊袋胀得发疼。
释天帝收紧了插在玉绮罗发间的手,看着青年神色恍惚地抬起头来,然后又埋下去,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喉中的呜咽声,汁水的流溅声,含吐肉刃的吞咽声在寝宫的内室中回荡着,玉绮罗的耳边充斥着这些声音,不时看向上方神色漠然的魔皇,完美得像一尊雕像,他喉咙中的呜咽声越来越大,像是那些被释天帝捅开的肉穴。浑身赤裸着用嘴巴服侍他的魔皇,同时还是生父的肉茎,长久以来因心法而压抑的心境不断波动起来,直到手不时触碰到的囊袋越来越大,最后收缩起来。
那是要出精的预兆。玉绮罗迷茫中回想着平时调教那些美人该如何讨好魔皇,于是在肉刃挺动的时候用力深入到了喉咙的位置,收紧了嘴巴,然后一阵滚烫粘稠的液体射在了娇嫩的喉壁上,不自觉地吞咽进肚子里。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感觉自己呼吸困难的时候才停了下来,缓缓拔出了口腔,还有不少射在了他的脸上,挂在已经凌乱的长发上。
银发的青年张着因为被肉棒填满太久的一时合不拢的嘴巴,躺倒在了地上,吞咽进肚子里的滚烫精液一直到流进胃部时还很热,让他不禁捂住了腹部,发痒的喉咙令他咳嗽起来,剧烈地喘息着。
然后他听到上方的释天帝用一种平淡的语调说:“还不错,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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