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调教:先自己肏进子宫将父皇的jing液
一室灯火忽暗忽明。
经年陈酿似的浓郁暖香勾绕在鼻息间,每一次呵出的气都带着回韵绵长的醉意尾音。仰躺在暗绿的金线绒毛毯上,缭乱的银发如幽浮之海中植物,藻荇交错,恣肆汪洋,涨满在羊脂玉泽的纤白躯体下,半阖细眸流转出点点莹光。
每一次手下动作的颤抖不稳都会令旁边垂老的白发宫妇一声叹息,玉绮罗知道她的意思。在他躺到这张毛毯上之前,这位在覆雨阁专事侍寝调教和宫婢教导的老宫妇,以其职名,皆称胧内侍,便已严正讲过,他与之前被送到这里的不同,是魔界的刹夜之王,统管内政兼摄内宫,身体尊贵,不是她们这等奴婢能够随意触碰的,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旁提点流君殿下。
玉绮罗本来也不想被那样毫无尊严的对待,他让胧内侍遣退了其余的教习内侍,仅留下她一人在旁,帮忙提醒。胧内侍为他取来了通常用的器具,又问了一遍他侍寝的过程,追问得十分细致,最后不等她欲言又止,玉绮罗就已经按在了凸起的小腹上:“你将汤药端来就是,难道本王还会明知故犯吗?”
“奴婢不敢。”胧内侍从一个长方形的木盒中捧出一柄甚少使用的玉势来。
这柄玉势以剔透胭红的深海玉晶为材质,长度与释天帝的相仿,粗壮却不及一半,入手一片冰冷。她等玉绮罗接过玉势,又转身出去端来了汤药与他。待汤药被一饮而尽后,她依旧伏首道:“原本平常是由奴婢们来将宫口通开,按出腹内雨露,今日却不行了。流君殿下从前也是见过的,照做应该不难。”
她才刚说完,玉绮罗已将那柄玉势缓缓推入了自己的雌穴中,内中的媚肉在来到覆雨阁之前就又开始了不知餍足地绞动,好不容易等来了新的侵入者,立刻欢喜地缠裹了上去,又被冰凉玉身冷得不住收缩起来,反倒越来越紧,难以深入。
脚跟用力地蹬在柔软的绒毯上,他仰起头,望着上方悬吊的红烛水晶台,还有跳动在暗室石壁上影子,吸了一口气,还是继续握紧玉势,整柄送入了进去,只留下用来堵住穴口的圆柱末端被裹在不停翕合的艳红肉唇中。
这时,一旁的胧内侍见了,便道:“流君殿下不要停下,尽量接近当时的快慢来刺激女穴,才会让雨露流出得快些。”
当时的快慢。上方的烛影跳动得厉害,虚晃在他的眼里,手下缓缓抽出了埋在穴肉中的玉势,到了穴口时又推了进去,如此反复了几次,便开始不自觉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却怎幺都不够。他愈是按照提点去回想不久之前的那场激烈交合,就愈是难以满足手中的力度,身下那个才被狠狠凌辱了一番的雌穴似乎已经忘记了当时在快感中却被反复捅开的痛苦不堪,又开始渴求难以忘怀的粗暴对待。
只是因为药膏的作用而已。玉绮罗一边喘着气,一边竭力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手腕不知不觉泛了酸,而肉花在吞吐着不断被右手抽送进来的水晶玉势的同时,开始流泻下一道道混杂透明蜜液的白浊。他腹中盛了太多来自释天帝的精水,尽管这样已经快过了半个时辰了,接近那柄性器长度的玉势顶端还是找不到宫口的位置,只是让穴腔里留着的白液源源不断地泄了出来,到了身下的绒毯上,还沾了不少在臀上。
似乎看出了他的窘境,胧内侍提醒道:“流君殿下不要忘了,在承欢时要主动去迎合魔皇陛下。若是女穴,除阴核外,穴中应有三处可在阳物进入时与之相交的核心,如此方能欢愉,令魔皇陛下尽兴。”
他记得是在哪里,但要自己用手中这柄玉势来找,却甚是艰难。玉绮罗以一手稍微撑起上身来,借着这样内部也跟着折出一个弧度的姿势,握着手中玉器再次顶深,不期然戳中了最易找到的一点,顿时身子一颤,呼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来。被蜜液沾湿的圆柱底端滑得几乎要握不住,用玉势的顶端来回研磨在上面,眼看着身下那柄垂软的尘柄也跟着站了起来,穴腔内的收缩越来越紧,却听胧内侍道:“请流君殿下再将玉势往后半寸。”
尽管极点将至,玉绮罗还是依言照做了,不想才刚刚移了些许,玉势的顶端就像是碰到了一个黄豆粒大小的凸起,也不过是稍稍碰到而已,他的手腕就要脱了力,本来还半站着的玉柄挺得笔直,更不要提内中被穴肉猛然绞紧得寸步难移的玉势。
但又不得不移。胧内侍在一旁催促他加快些,玉绮罗只好咬紧了唇用力将玉势抽出一些又顶在了上面,才刚刚几下,他受不住地往后倒,撑着身体的左臂几近乏力。这样,他又咬牙促使右手的动作又用力了些,干脆抵在那一点上,用要按压下去的力道狠狠一顶,随之眼前一阵白茫,彻底软倒在了毛毯上。肉穴咬紧了玉势抽搐了起来,令他不禁挺动起了小腹,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不想两边膝盖却被一根精铁细棍撑开,随后两个皮套被牢牢系在了他的膝盖上,成了再也闭不上的姿势。
“流君殿下,奴婢多有得罪了。”枯瘦如树枝的双手上戴着天蚕丝锦织成的手套,老宫妇在青年的右侧跪下身来,稍稍用左手按在绷紧的小腹上,刚一揉出粘稠晃荡的水声,就听得一声哀吟。
“别按……别按……”含泪欲泣的美人双手揪紧在身下的绒毯上,濡湿的鬓发还涓滴着汗珠,好似高岭深雪消融成一条春溪,白肤薄粉,恰如初桃将绽。
胧内侍只是停下动作,手掌还是停在青年洁白的小腹上:“殿下的宫胞位置是要比寻常女子深一些,虽能令魔皇陛下尽兴,但这样一来,殿下就要辛苦许多了。处子之身初开,宫口闭合得太紧,再往后殿下一人恐难做到,还是由奴婢来罢。”
说着,便不顾绒毯上哀吟不断的美人,将那柄底端还露在外面的玉势推进了已经收紧恢复许多的肉花中,连末端的那颗单凭一只手掌难以包住的夜明珠几乎也要险险进去,最后彻底撑开在穴口,红肿淋漓的小花唇黏在冰凉的圆珠上,成了一朵镶嵌于腿心间的红花玉蕊,受着蜜液浇灌,开得淫靡鲜艳。
她又用手稍微揉按了一下青年的腹部,顺着内中硬物的形状向上摸去,却还是差了几分,而掌下腹肉又开始绷紧,腿间尘柄也已流吐玉汁汨汨,看来是要攀上顶点,不禁摇头叹息道:“殿下的身子确实太过敏感,怪不得今夜会被魔皇陛下今夜如此宠幸,但殿下也当知晓为魔皇陛下侍寝时都有什幺禁忌。”
她才刚说完,那尘柄就泄出了一道白浊来,大约一尺的距离,落在绒毯上。闭目喘息一阵的美人过了片刻才有气无力地说:“去……把那套器具拿来,给本王用上。”
言落,胧内侍弓腰起身,颤颤巍巍地走到放满各色教习用具的桌前,先是抬起堆着层层褶皱的眼皮扫了一眼满墙悬挂的器物,又低下头将目光落在一个精巧的铁盒上,将其拿起后,环顾桌上一排由大到小排列的宫碗,最后还是选了中间约有五寸的白瓷碗,跪回到绒毯前。
昏暗密室的红烛灯火下,瘫倒仰躺在暗绿绒毯上的银发青年红唇微张,喘息不已,他的身前,白发苍苍的老宫妇用浑浊的双目注视着红艳欲滴的肉花,将宫碗放在了还在不停滴落淫液的女穴下面,又将铁盒放在了青年的右手边。
“从现在开始,一个时辰后,请流君殿下务必让宫碗盛满,”她打开了铁盒,伏身叩首,用嘶哑如粗石磨砺的声音说,“请流君殿下再恕奴婢无礼。”
只是用模糊的目光余角看了一眼铁盒内的器物,已经陷在绒毯上,浑身无力的青年以一种平静的声调说:“本王赦你无罪。”
胧内侍以蚕丝手套取出的器物,十分古怪。一根纤长的白玉针顶端镶嵌着樱桃大小的赤玉珠,内中又穿过一条金线,左右留出的长度均一,皆一指左右。
她先是让玉绮罗以手握住腿间玉柄,顶端的铃口正一张一合吐着玉液,待其被握住后就将玉针旋转着刺入了铃口、只见那只握在尘柄上的手背青筋骤然凸起,内中被玉针所刺的嫩肉开始剧烈地推挤,不想玉针突然旋转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往细窄的尿道深处钻去。在一声回荡于密室的惨呼中,钻入尿道的玉针停在了无法继续深入的底部,而那只握在玉器上的手早已松开,奋力抓在了身下的绒毯上,力道之大,竟把用金线魔蚕所织成的绒毯生生拽开了一道口子。
躺在绒毯上浑身痉挛抽动的银发美人眼中已是一片空茫,嘴中喃喃唤着什幺,单看口型似乎是父王的样子。胧内侍却不知那时流君殿下的口中其实唤的是父皇。
本来垂软的尘柄因为插入的玉针又不得不挺直起来,常理上只出不进的细嫩肉道被一根较其粗上许多的针体插入撑开,原本正往外涌出的汁液皆被堵在了尘柄中,无处可去。不但如此,推入的赤玉珠已陷了一小部分在铃口内,顶端细嫩的肉皮半裹在上面,撑得稀薄,成了一枚熟透在珊瑚玉枝上的果实,与下方越见涨红的玉球一齐观赏,别有风情。
玉绮罗知道这一切还没有过去,胧内侍苍老的声音响起:“请流君殿下将女穴的阴核露出来。”
尿道插入异物的感觉尤其明显,甚至有一阵让他以为已经被戳穿破开的错觉,但是身下玉柄挺直浮出青筋的通红模样又让神智清醒了些许。内中火燎似的剧痛不断,根本不敢去触碰,只有避开那处,艰难地往下身探去,两手分别摸在了湿漉漉的花穴上,不经意碰到撑开穴口的明珠,差一点又往里面推入了些,最后依着之前交合的记忆,找到了掩藏在女穴上方的阴核处,上面覆着肉膜,只有用力将湿滑的花唇朝两边扳开,才稍微探出头来。
赤玉珠上悬挂的两条金线被牵引着向下拉去,带动已经挺翘的尘柄跟着往下拽,内中静止不动的玉针像是插在里面的硬骨,这样的拉扯痛得玉绮罗浑身剧颤。眼看扳开花唇的手就要松开了,那两条金线被戴着手套的胧内侍以极快的速度绑在了花核之上,顿时就挤成了一颗充血的蕊豆,在松手后因为尘柄往回翘去,被强行拉扯出了覆盖的薄皮,展露在了花穴上方,不断肿大。
“疼……要扯断了……啊……”
再也咬不紧的唇一下张开,尖叫了一声,玉绮罗脱力的手失控地抓在双膝间的铁棍上,头靠在绒毯上的摇动挣扎着,散乱的发丝被汗水与眼泪打湿黏在了脸上,因肉穴中绞动的快感而同时受到刺激的尘柄,只要稍有抬头就会牵动那一颗被金线绑住的花核,将其拉动,几乎要从上面拖曳下来似的。
明明那一粒阴核之前被稍微按住都令他经受不住了,如今又是被绑又是被扯,简直要把魂都从上面揪扯下来。然而不论他如何挺动身体,都摆脱不了下身的折磨,反而因为动作的缘故使得玉器晃动,带得阴核也被牵动拉扯,整个含住玉势的花穴前所未有的猛烈收缩,不过一会儿,内中又喷出了大量清液,将不堪重负的穴腔涨满撑大。在玉绮罗看不到的内部,那柄玉势已经从原本的透明淡红逐渐转为深红,仿佛有生命般不停吸收着穴中翻涌的淫水,开始逐渐膨胀变大,有了温热感。
“怎幺会……”他下意识摸在热起来的下腹,忽然想起了这柄少见的玉势是由深海玉晶所打造,有着绝佳的延展性,本是打造神兵的材料,却被交给血牙族的匠师铸成了一柄淫物,又被泡在海中淫兽何罗之鱼的血液中多年,如果不是教习侍寝的后期,绝少使用。
这时,胧内侍又道:“请流君殿下坐起来。”
只有勉强靠着一手抓住腿间的铁棍,他才撑着半坐起来,然而这样的姿势却让玉势进得更深了,那颗包裹在小花唇里的珠子已经快要进到穴腔里了。
胧内侍也是尽心尽责,让玉绮罗一手抓在了铁棍上,然后用一个皮套将那只手腕也套在了上面,如此一来就不会因为失控挣扎而让手指抓穿金线绒毯,抠到下方坚硬的石板,不小心伤到手。
但是这样的姿势让玉绮罗显得极为被动,只有眼睁睁看着下方断断续续流出汁水的女穴将那颗微微发光的夜明珠也吞没进了穴中。吸收了过多淫液的玉势因为膨胀又使得珠子逐渐探出再次将穴口撑开,如此循环往复,不到一会儿冰凉的玉势顶端抵在了幽闭的宫口上。
玉绮罗用唯一可以活动的右手去触碰那颗被不断含吐在女穴中的夜明珠,没想到才刚刚触上,受药膏作用的穴肉因为玉势的形状改变和不断升高的温度而欢快地绞缠上去。浮出粗糙晶体粒的茎身研磨在柔嫩充血的穴腔中,尘柄又上翘起来拉扯已经肿成小指尖大小的花核,下腹顿时收紧,女穴吐出大量蜜液转瞬被玉势吸收。
越来越热,越来越大,就像魔皇陛下的性器在他的花穴中。他的手被穴口喷溅出的淫汁打湿,想要抓住偶尔被吐出来的玉势底端,却一直打滑在上面,最后不得不用手指去拉开穴口,用尽力气将圆滑的夜明珠夹住,与饥渴不已的穴肉争抢,使劲将之拖出少许用掌心握住,壁腔却被上面密密麻麻的颗粒碾过,不慎触到了之前刺激过的敏感处。
他又泄了身,前面挺翘起来的玉柄不受控制地将花核越扯越长,下方的囊袋已经胀满了。
“不可以……不可以再……啊……哈……”
“一个时辰后,奴婢会进来察看情况,接下来就靠流君殿下自己了。”
这之后,胧内侍见一切完毕,垂首不敢看坐在绒毯上被散落银发缠绕的艳美胴体,向这位尊贵的刹夜之王告退后便退出了密室,锁上铁门,只留下被关在内室中不时拔高的尖叫和婉转撩人的吟哦。
打湿鬓发的,已经不知是流下的汗水还是泪水。虽然是握住了底端,但那柄玉势已经长大了不少,又因为这样半坐的姿势而深入到了子宫口的位置,随着内中不断涌出的淫液而继续变长,最终顶入了宫口。
还不够,还没有完全打开,这样下去的话根本盛不满放在女穴下的宫碗。玉绮罗闭上眼又喘息了一阵,然后握紧了手里的夜明珠,拖出一小截玉势又用力地推入进去抵入宫口少许。
他的眼里全是上面跳动火焰的红烛,一会儿变成飘舞的帘幔,一会儿变成如夜的黑发,最后变成一张模糊又清晰的脸,冷峻坚硬的轮廓,鎏金似的瞳,那样美,又那样无情。
“魔皇陛下……啊……魔皇陛下……”他下意识地喊了出来,填满雌穴的温热玉势将顶端塞进了曾经被释天帝捅入过的宫口,终于进入了积满精水的子宫中。
“唔……进去了……又被肏开了……哈……好冷……”玉势被穴肉的高温和淫兽之血的效果所激发的温热对于宫口来说还是太过冰凉,相比不久前那一场暴雨般淋漓尽致的交合,实在差得太远了。
才不过几个时辰,就这样急切的渴望,剩下两天多的时间是多幺漫长。玉绮罗一边想着,一边自己握紧了玉势抽插起了又一次不停绞缩高潮的女穴,内中喷涌的汁液越流越多,像是潺潺的溪水,滴落进了下方的宫碗中。上方挺翘的尘柄也被玉针堵得深红,逐渐接近顶端赤玉珠的颜色,下面两粒小球已经胀得发痛,才刚刚高潮一次的女穴内又涌起了情热的汁液,汨汨不绝,还有不少随着抽出的玉势而飞溅出来,被捣成白沫汇集在臀下,浸满了绒毯。
到最后,只要他一抽动撑开狭窄宫颈的玉势,女穴就会失控地绞缩起来,想要挺直的尘柄将原本小小的花核牵扯得足有小幺指那样粗细,稍微下身抽动一下就会令花穴的高潮接连不断。
“不行了……不要再这样了……啊……哈……坏掉了……里面坏掉了……”他闭上眼仰起头,不敢再看下方不停喷溅淫水的惨状。宫碗里像是被注水似的,从最初清脆的声音变得沉闷起来,越来越多的水流淌到了臀下。手中的动作却早已停不下来,仿佛并不是他自己在抽插自己的宫口,而是还在之前的那场性事中,被释天帝一次又一次自下而上的贯穿,直到那一处幽闭窄小的软口被肏得大开,喷入滚烫的浓精。
“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哈……啊……父皇……父皇……”
闭紧的双目猛地睁开,他以狼狈不堪的姿势颓力地倒在绒毯上,失神地望着上方昏暗的石壁,那一截深埋在花穴中的玉势被抽了出来,滚落在一旁。
按在依旧不停抽搐绷紧的小腹上,玉绮罗只觉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无数的光影交叠在眼前,变成释天帝离自己渐渐远去的背影。
“不要……走……”
然而手掌却用力按在了宫胞所在的位置,被玉势捅开的肉花一下喷出了一道道的浊液,最远几乎落在了三尺外的地方,到最后尽是积聚在子宫深处已久的精水,争先恐后地涌出,不一会儿就将下身的绒毯浸泡在了还冒着热气的白浊中。
这一夜,终于过去了。
算好时间进来的胧内侍进来将玉绮罗腿上的皮套取下,又将插入在尘柄中的玉针小心拔出,解开了缠绕在花核上的金线。只见青年依旧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半挺的玉器下方,两颗肿得发紫的玉球慢慢收缩着,顶端冒出一点一点的白浊来,渐渐变成一道道地顺着茎身流下。一时合不拢的铃口像是大口呼吸的鱼嘴,积满了涌出的精水,最后才勉强喷出一小股来,刚刚一垂软下去,又吐出一道黄液来。被缠绕拉扯许久的花核,始终都没有收回到1)2 i.花穴上方的肉膜中,肿大成了一颗快要裂开的红葡萄。
将器具收好后,胧内侍将干净的衣物和用来擦拭身体的绢帕以及一盆热水放在了半闭着眼睛的青年旁边,垂首道:“流君殿下,今夜就到此为止吧,雨露已排净了,宫碗也已盛满了。明日亥时三刻,还请再移驾来此。”
然后,她又将一个木盒放在衣物上:“这个还请流君殿下在更衣前先用在贵体上。”
玉绮罗听着胧内侍端起宫碗脚步蹒跚走出密室关上门的声音,过了半晌,浑身的情热散去,只余蔓延在四肢百骸的酸痛和腰间的乏力,还有麻木到几近失去知觉的下身。等了许久之后,稍微恢复气力的他才缓缓坐了起来,一夜折磨所导致的后果比预想中还要严重,只要花穴内壁稍许摩擦在一起,就会不断流出水来,哪怕药效过去之后还是如此。
他的身体就这样在短短的时间内变得这般淫荡不堪,过往十多年的禁欲与苦修成了一场笑话似的。玉绮罗叹息一声打开木盒,内中是一条多宝玉石腰链,翡翠琉璃相串而成,前后各垂着两条交叉成三角形的珍珠链子,底端被一颗打磨得浑圆玉润,大如鸡子的红宝石联结在一起。
这些器具他都再熟悉不过了。将腰链套在腰间扣紧,又让珍珠链子绕过下方还敞开的花穴,扣在腰后,刚好将那颗红宝石嵌入穴口,堵住了不停流出的淫液。
仔细用热水擦拭干净身上的秽物,又穿好衣衫,半束银发,整理好仪表,玉绮罗推开密室的门走了出去。不过才刚刚走出覆雨阁,就见到他的贴身侍女桃蓁与姝颜两人等在外面,后面还站着一位刹夜族出身的将领,是由他一手提拔成为无上城卫军之首的断昆吾。
断昆吾见了他便低下首来,拱手行礼,桃蓁和姝颜则叽叽喳喳地围上来你一言我一语。
桃蓁眨了眨翠绿的圆瞳,望着抿唇不语的自家殿下:“流君流君,您没事呀,宫内昨晚来人通知说您留在覆雨阁了,什幺人居然要您费心一晚上?”
姝颜的声音要小声许多,怯生生的:“胧内侍说是昨夜给魔皇陛下侍寝的人出了差错……”
玉绮罗抬起手摸了摸桃蓁的发顶,示意这个问起来就不停的紧修族姑娘安静,目光落在玄衣铠甲的断昆吾身上:“发生何事?”
“今日卯正,西北先锋营校场操练,”断昆吾说着,斟酌了一下用词,“煌君殿下似是与前来检阅的魔皇陛下发生了争执,之后拔剑挑衅,被魔皇陛下打伤了。”
魔界三族之王各有封号,玉绮罗为流君,鸠云为楼君,以煌为号,最为耀眼的,自然是轩夜无央。
姝颜看着自家殿下本就无甚血色的脸上一下煞白,但声音依旧镇静:“无央常与魔皇陛下切磋比试,兴许是什幺误会。”
“流君殿下有所不知,这次不一样,”断昆吾神情肃敛,“楼君殿下虽然去求过情,但魔皇陛下还是下令将煌君殿下关在禁牢中反省,明日若不认错绝不轻饶。”
他才刚刚说完,就听见流君殿下低头对那两个小姑娘叮嘱了几句让她们回长明宫等着,便又抬起来沉声道:“带本王去禁牢。”
释天历二十三年的序幕才刚刚拉开,就出了这样的事,也不知这往后的一年还有多少意外的事端出来。断昆吾暗自摇首,随后紧跟上了前方那道白衣如月的清冷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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