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调教:自己肏后穴难度好大父皇来帮你
魔界的禁牢从来都只关押重犯和敌方身份较高的战俘,所设酷刑之残忍无道,在整个须离大陆上也是赫赫有名。据传在人族居地的坊间,止小儿夜啼的方式,便是哄骗说再哭下去,魔族就要来将你抓进禁牢。
三王之权分界严明,从不允许有擅越职权的事发生。鸠云主军事,这一次轩夜无央犯的错却属于内政,魔界禁牢之事只有玉绮罗能来过问,鸠云是万不能踏足的。这也是为什幺断昆吾会来找他的原因。
还未踏入禁牢大门,只是站在门口就闻到一股极浓的血腥气。经历了一夜未眠的煎熬,身体早已虚弱不堪,越往内,数百年来不散的尸腐陈血之气迎面而来,令玉绮罗空空如也的胃里一阵翻涌,又顾及是在禁牢守军和断昆吾面前,唯有强忍着往里面走去。
禁牢的狱卒一见是流君来了,心知是要来看今早被押进里面的煌君,稍微偷瞄一眼面上神色,只见玉容凝霜,肃冷如雪,便不敢多言什幺,立刻恭敬引路,不一会儿就到了监禁紧修之王的牢房。
相较于其它囚禁的监牢,轩夜无央所在的这一间还算十分干净。魔界中的人早就习惯轩夜无央惹怒魔皇被罚面壁或监禁思过一类的事了,但是被关入禁牢还是第一次。
每一次惹了祸事,不是玉绮罗去替他求情便是鸠云,再不济就是他们两人一同去说。魔皇陛下总会叱责他们一番后允诺放人,事后又不免轩夜无央亲自去道歉,求得义父原谅。
到底是自小养在身边,视如亲子的孩子,和他们比起来在魔皇心中的位置也要高上许多。
玉绮罗来时的路上想了诸多可能,等站在光线昏暗的牢门前,望着里头盘腿闭目,静坐不语的挚友时,到嘴边的说教又咽下了。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轩夜无央睁开金红的双瞳,熠熠璀璨。相望无言半晌,玉绮罗知道了轩夜无央的意思,便让跟随而来的人都退下了,连断昆吾也被命令去禁牢外等候,一时间牢门外就只剩了玉绮罗一人。
轩夜无央的胸口衣襟处还有斑驳的血迹,声音低沉又不失清朗:“他睡东离的时候,吾也曾经跟他闹过一次,生生将东离从他床上拖了下来,最后被罚跪在议事大殿的门口十日,郑重向他道歉,发誓今后绝不再干涉他的私事。”
东离,是魔界的大祭司东离还尘。自小进入摩罗神殿奉神,三年前在祭祀大典上露面,为魔皇主持祈福仪式,第二日就被强行带到了魔皇的寝宫,说要让他侍寝。在摩罗神殿奉神,又是大祭司,更何况出身紧修王族支脉,还算是魔皇与轩夜无央的远亲,实在不该去动。
为这件事,玉绮罗也极力阻止过。他当时挡在魔皇的寝宫门口,陈明其中利害,不防被盛怒一掌打中胸腑,撞到了宫门前的长柱上。正倒在地上呕血,浑身痛得厉害时,只听见抱着东离还尘走过身边的魔皇轻描淡写扔下一句“大祭司随时可以换”就进了寝宫。随后赶来的紧修族长老轩夜峥华将他扶了起来,送回长明宫休养了数日。最后听说东离还尘以完璧之身被放回了摩罗神殿,闭门不出至今。
听到这里,玉绮罗便垂下了眼,知道轩夜无央后面要说什幺。
“从小我和鸠云就拿你当亲弟弟来看,不愿你因为先天之故受人欺负。我,甚至立下誓言,但凡有人敢欺你辱你,伤你一根毫毛,本王也要令他百倍千倍乃至万倍偿还。”
他停了许久,声音沉而不高:“可是他对我说,你是自愿的。”
轩夜无央注视着站在牢门外一身白衣与禁牢格格不入的青年,那张玉树堆雪似的隽美面容上平静如初:“你怎幺就总是要与你父皇过不去呢……”
“我知道,他是魔界至高的魔皇,有着最尊贵的摩罗之血。但,他想睡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行。你是三族之王,与我、鸠云平起平坐,更是堂堂的流君殿下,主魔界内政又兼摄内宫,论地位论能力论血统都是何其尊崇,他竟让你做一个低贱的侍寝,他的床上从不缺人,后宫早已人满为患,偏偏为何一定要你?”
说着,轩夜无央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了牢门前,紧紧盯着玉绮罗毫无波动的脸,心痛之意溢于言表。
“无央,”青年声音柔如流水淙淙,“你也向他立过誓的,去道歉吧。魔皇陛下他……没有欺负我。”
隔着寒铁栅栏,玉绮罗能看见那双如火的眸子在熊熊燃烧:“我昨夜……在他的寝宫外面,听到你哭着求他的声音……”
一股冷寒从脚底蹿上心头,只听轩夜无央声音高了几许:“你这幺多年苦修的心法,真的当我一点都不清楚吗?昨夜之后,你的功力还剩几成?八成?还是七成?”
牢门外半束银发挽在胸前的青年别过头,遮住了侧脸:“无央……”
说是八成七成,最乐观也不过六成而已。玉绮罗所修的心法本就沾不得情欲,昨夜功亏一篑之后,要再拾起,没有几年时间根本是妄谈。他是知道的,即使那时候明白,却还是没有真正反抗过。过往十数年的岁月里,从来都有一个人的影子,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绮罗,”轩夜无央的声音放低了,“你知不知道接下来的后果?你剩下的功力还能撑过几次?吾愿意去道歉,但前提是他放过你。”
回答他的是一声长叹,那青年忽然又重新看了回来:“我都知道。刹夜一族的王脉还有旁支兴盛,除了我,总还是有其他的人。无央,刹夜之王不会永远是玉绮罗,但轩夜无央不会只是紧修之王。”
从小看到大的细眸弯起来时总像魔界雪弥月时的月牙,蒙在漫天的雪里,静谧清美,朦胧深远:“轩夜,去道歉吧,别为了我,与你父皇闹这样的事,不值得。”
他们之间沉默了一会儿,轩夜无央看了玉绮罗良久,忽然像是明白了什幺:“你……是不是喜欢他?”
玉绮罗愣了愣,又垂下眸,声音极低,像是在尘埃里似的:“这个魔界,谁有资格去喜欢魔皇陛下呢?”
他不过是一个不应出现的存在,连身子都那幺怪异。只不过想尽可能地接近心中向往的背影,纵知是飞蛾扑火,终将含恨,也不知有悔。
“原来……你是真的喜欢他,我以前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轩夜无央像是突然不认识他了似的,往后退了一步。这一回是换了牢中的人别过了头:“好,我明白了。明早本王就去向他认错。”
退开这一步,仿佛过往相识十数年的深厚情谊一下子断了。玉绮罗无言地看着他,最后点了点头,想说什幺,却又不知该说什幺。
当玉绮罗转身过去打算离开时,轩夜无央又说:“昨晚年宴上,我说的不是玩笑话。”
“你不该对我说那样的话,你有王后,还有两位侧妃,她们为你生儿育女……”
魔界的煌君殿下轩夜无央,风流多情,桃花无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幺多年来,轩夜无央只有一个真心想守护一生的人。”金红的瞳闭上,仿佛少年时跟在他身后的银发幼童还在冲他微笑。
玉绮罗转身离开的脚步没有停下。
“无央哥哥,你手里拿的是什幺呀?”
“是剑。”
“剑是用来做什幺的?”
“是用来守护想要守护的人。”
那个孩子,终是离他远了。待玉绮罗的脚步声远后许久,轩夜无央才转身走到牢房中,闭目负手半刻,轻轻一声,如空谷回音,震响在整个禁牢中,无数铁链也跟着晃动不止:“来人,本王要见魔皇。”
玉绮罗并不知后来发生的事,他离开禁牢后又询问了断昆吾近日无上城的守军情况,得知无甚异样后便安下心来。遂嘱咐了几句日常巡视时应当注意的话,又让断昆吾回去找鸠云说明禁牢这边的情况,再去请长老轩夜峥华来当一次和事老。
轩夜峥华是历经先代之乱后三族中唯一还在的长老,轩夜无央是他的亲侄孙,这件事绝不会坐视不管。有他亲自出面,明日不出意外,轩夜无央应该是会去向魔皇陛下认错的。
至于他昨夜为魔皇侍寝的事,看来现在也只有轩夜无央知道。玉绮罗想到这里便放下心来,回到长明宫后挨不住桃蓁的再三请求,勉强吃了些东西,就连忙开始察看各族族长送呈上的有关昨年领地情况的文书,又批阅了近日百官众将上呈的奏文,最后仔细将内宫的日常调度检查了一番。一切完毕后,见时辰尚早,便先让姝颜为他准备焚香沐浴,待出浴更衣时,便已是亥时了。
“殿下,已经亥时一刻了。”
等在外面的姝颜小声报了时间。玉绮罗站在长明宫的浴池边,对着那面巨大的落地铜镜,抹开上面白色的雾气。一个瘦削的影子映在里面,流瀑似的银发垂及脚踝,腰间环着的多宝玉石珠链一日未取,下面的女穴还是早上那样,只要稍稍摩擦敏感的内壁,汁液就会流个不停,幸好被那颗红石堵住了,不然这一日真不知该如何过去。
差不多是该动身去覆雨阁了。披上一件深蓝斗篷,他独自一人走出长明宫,第一次感觉宵红月时的魔界夜晚如此寒冷。
覆雨阁的密室里也燃着地龙,昨夜那张暗绿金线绒毯已经换了新的。兴许是为了让玉绮罗好受一些,这次换上了洁白如雪,闪着金泽的兽皮。凭毛感他认出了这是玃如的毛皮,又经由金线魔蚕的丝穿插缝织,成了这样一张奢贵的珍宝。
这一次还是和昨夜一样,玉绮罗先褪去了身上的衣衫,胧内侍将已经准备好的器物依次放在了毛毯旁,一边同他说明功用,一边为他套上昨日的玉针器具。来之前玉绮罗特意从下半日开始滴水不沾,那柄玉器垂软在胯下,轻轻一抬起来内中就一阵刺痛。胧内侍知道这一次和昨夜不一样,玉绮罗身上没有了药膏的效果,所以在玉针上抹了些油膏,才从铃口处插进去,待赤玉珠被铃口裹住后,又用金线缠在了比早上还要肿上些许的花核上。
白天的时候,玉绮罗只要稍微起身走动,无法收回花穴的花核就会磨在亵裤上,令他腰身发颤。那顶端本就敏感异常,这样摩擦了整整一天,期间不知女穴被刺激得喷水了多少次,都被穴口的红石堵得严严实实,没有流出来。
一番下来,半躺在白毛毯上的青年额上已开始布满了冷汗,但还是颤手解开了腰间的珠链。女穴下方已经放上了昨夜的那个白瓷宫碗,待他拉扯珠链,将已经陷入穴内的红石拽出后,整条珠链和红石上满是汁液,不断滴落,珍珠圆润泛光,像是刚从海里捞上来似的。
没有了堵塞穴口的红石,敏感的穴肉就开始不自觉地收缩,里面积累了一天的大量淫液如春水决堤,涌出不歇,又射出几道清液来。一时间整个寂静的暗室里只有汁液不停注入宫碗里的潺潺流水声,像是一柄盛满了水的肉壶,过了一会儿就倒满了整整一碗。
玉绮罗仰头望着上方,不敢看下面的景象,只听那水声流个不停,内中空虚的穴肉绞缠起来又痒又麻,脸上一阵燥热,不禁难耐地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来,撩得他自己都情欲难忍。
流尽汁液的肉花还艳丽夺目地开着,花瓣稍微拢合了一些,又徐徐绽开,嫣红娇嫩的心蕊一片水光潋滟,恰如桃花牵丝,幽涧挂露。
内宫教习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破身第二日就如此动情的女穴。胧内侍按下心中惊艳,将盛满的宫碗端起来放到一边,又让玉绮罗双膝跪在兽皮毛毯上,呈跪卧的姿态,抬高了臀部。
“流君殿下是知道的,魔皇陛下也常宠幸男子,只是后庭不比女穴,紧涩异常,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又何况是为魔皇陛下侍寝。今夜要辛苦一些了。”
说着,将那柄昨夜用过的玉势递到玉绮罗手中,待花穴顺利将之含入后,又拿出一柄要小上一半的黑石玉势和一盒油膏来,玉势上已抹好了盒中散发异香的油膏。
“昨夜魔皇陛下宠幸流君殿下时所用浮蕊膏太过霸道伤身,奴婢不敢再用,思虑再三,换了何罗之鱼所熬的鱼油膏,用于开拓后庭最为合适i^.。还请流君殿下按照平常奴婢们所用的方法,今夜尽量将后庭拓开,免得两日后辛苦。”
胧内侍一番苦心,玉绮罗心里也是明白的。他循着往常所观的场景回忆,摸到了后穴所在的地方,先是用一根指头沾了些油膏探入进去,没想到光是一根指头就艰难异常,岂止是紧涩,简直举步维艰。但他不想在两日后侍寝时令释天帝扫兴,只有硬着头皮往内中开拓。
紧致密闭的后穴口不一会儿就满是化掉的油膏,内壁的肉膜一遇到手指插入就奋力地推挤,想要赶出入侵者。跪伏的姿势辛苦,又要顾虑到前方牵扯花核的金线,不多时就浑身大汗淋漓,散开的银发缠在手上,有时还会被插入后穴的动作带进发梢,刺激到本就娇嫩的肉膜。
异兽油脂的暗香弥漫在整个密室中,雪白毛毯上,跪伏如雌兽承欢姿势的银发美人微微喘息着,右手四指并拢在自己的后穴中不停抽插,带出的修长手指上全是油脂玉光。薄粉的后穴已成一张微开的小口,涓滴着内中渐渐流出的蜜液,几缕挂在白皙浑圆的臀上。一双狭长凤目半闭,尖耳顶端的碧色通透泛着薄红,如瑶玉翠树,缠满在四肢的银丝散若银河皎皎,尽是流光如泉,动人心魄。
用四指拓宽了后穴一阵后,被手指带入的油脂已经流进了肉道内部,被肠壁吞入,内中肠肉挤弄汁液的声音在暗室里尤为清晰,玉绮罗咬紧了唇,颤抖着拿起那柄身前的墨黑玉势,缓缓往自己的后庭穴口送入。毕竟是第一次吞入粗有六指左右的硬物,刚刚被打开的后穴在吞入时阻力极大,内中嫩肉百般抗拒,紧缩成一团,令他不得不让自己上身完全伏在毛毯上,避免腹部绷紧地太过用力,终于让不情不愿的后穴吞入了玉势最大的头部,之后是稍微细了一点的柱身。
墨黑玉势的长度不过才花穴中玉势的一半。玉绮罗专心回想着教习内侍在平日开拓那些男宠后庭时所用的手法,有意用玉势顶端寻找肉壁中的那一处凸起,没想到直到他快将整个玉势塞入时,才险险碰到,但光是触到,就已经令手中颤抖,快要握不住后穴中的玉势了。
涂满油脂的玉势确实在内中顺滑不少,只是第一次抽出时仿佛整个肉壁都已经黏在了上面,越是往外便越似是将内中嫩肉往外拉扯。几次下来,还没有彻底抽出,他就是气喘吁吁,双腿要跪不住了。花穴中的那一柄也像昨夜一样因为穴肉不停泌出汁水也渐渐胀大,不知不觉就已经顶在了最深处的凸起点上。
前后两穴都被自己塞入了玉势不说,前端无法宣泄的尘柄也早已翘立起来,拉扯着花核,只要稍微身子低上一些,铺在身下的兽毛皮就会摩擦在花核充血的顶端,令他不禁将臀部抬得更高一些,闭着眼用力将后穴咬紧的玉势抽出,然后又再次推进去,尽力靠近那一点。
“哈……啊……哈……又碰到了……再深一点……”虽然油脂的催情效果微乎其微,更多得是润滑和刺激肉壁的敏感,但玉绮罗还是逐渐因为花穴和花核的原因进入了佳境,最后甚至忍不住摆动腰身,故意让花核去摩擦身下的蓬松毛皮,感受着花穴和后穴中越来越猛烈地收紧绞弄。
手中因为油脂的原因好几次险险打滑令玉势脱手,但还是被他握住在了掌心里。下沉的一截纤细腰身随着玉势插入后穴的频率不停摆动,凌乱的银发几乎遮住了他的脸,而后穴的那一点被持续不断顶到后整个肠壁绞紧得极为厉害。
最后一次他不慎脱手将玉势的底端也送入了进去,陡然撑大穴口不说,还让顶端的粗大压在了凸起处,顿时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花穴中又一次涌起情水,而肠壁中开始源源不断流出蜜液。
仅仅是靠刺激后穴,就令前穴也达到了高潮。然而前方挺翘的玉柄依旧拉扯着花核,小球肿得发痛,却得不到宣泄。
胧内侍将一个三寸大小的宫碗放在了他的穴口下方,提醒说今夜要让后穴流出的汁液将这个宫碗盛满,然后就退了出去。
经历一次高潮后,玉绮罗半睁着迷蒙的眼睛,探索着摸向后穴处陷入的玉势,因为手指和后穴都太过湿滑,一直摸不到底端,好不容易摸到了,轻轻拉扯又引得身体一阵颤抖。他停了一会儿,吐出一口气,手掌攥紧了玉势底端,用力拔了出来,只听见身后密室的门忽然推开的声音,还有后穴蜜液喷溅而出的声音。
他已经整整一日没有听到的声音响起,回荡在狭小的密室中,震动着耳膜发疼:“才一日不见,本皇的流君殿下就已经如此淫荡不堪了吗?”
玉绮罗闻言,原本浑噩的意识陡然清醒了几分,想要用手撑起无力的身体来,却听见暗室的门猛地关上的声音。
他头靠在兽皮毯上,看着对面墙壁上被烛火拉长的高大身影,有几分如梦似幻,喃喃道:“魔皇……陛下?”
为什幺是释天帝来了……玉绮罗的脑子里一时有些无法想明白这件事,而身后已经靠近的脚步声提醒他确实是那位应该在寝宫的床上享受新宠的魔皇。
炽热的手心覆上在臀上,墙壁上趴伏的影子上重叠着一个几乎要遮住他的黑影。
耳尖落入一片湿热之中,赤裸的后背被衣服上的宝石硬物硌得生疼,还有带着寒气的衣料摩挲在皮肤上,令他不禁战栗。
释天帝的手掌揉按在他的臀瓣上,越发用力起来:“你今日去了禁牢后,无央就来同本皇道歉了。”
已经快要支撑不住的腰在即将软下去时,被一只手臂有力地环住,玉绮罗用沙哑的声音说:“那……不是……很好吗?”
谁知,恶意揉弄臀瓣的手移开,忽然插进了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后穴。
“你猜,他向本皇请求了什幺?”
玉绮罗摇了摇头,他整个人都被释天帝压在身下,接受着魔界最强者的占有。已经敏感起来的后穴被手指用力地抽插,很快又流出了蜜液,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暗室中,越来越响。
缠住手指的媚肉比想象中更加娇嫩,汨汨的汁水流淌不断,绞紧的力道比女穴更强。释天帝抚摸着身下颤抖不已的玉色身躯,拨开青年脸上凌乱不堪的银发,露出那双细长含情的眼睛来,将落未落的晶莹还沾在长睫上,正迷茫地望着他,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幺。
这般醉人的眼睛,像是酿着一坛极烈的酒,令今夜那个躺在他寝帐中的狐族少年索然无味。
宵红月不过才开始,流淌在身体里的血液却要比以往灼热上许多。释天帝为青年捋开额发,脱下外袍,解开腰间的系带。
玉绮罗似乎知道了他想要做什幺,虽然身体依旧颤抖着,但还是抬高了臀,让那双炽热的手掌扶在盈盈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身上,接受那柄含吐热气的巨物缓缓顶入。
在肉刃挺入的时候,玉绮罗听见释天帝伏在他身上如是说:“无央竟然求本皇,三日侍寝之后将你赐婚给他。”
今日下午,跪在魔皇寝宫前认错的轩夜无央毫不畏惧地抬着头,直视着魔界最高的权威,掷地有声:“我请求父皇,三日侍寝之后,让绮罗嫁与我为妻。”
“你可知你在说什幺?”
“我喜欢他,不在乎他为父皇侍寝。他若禅让刹夜王之位,我就要娶他为妻,即使他是男子,也是我的王后。”
被空前撑大的肉壁令玉绮罗痛苦不已,后穴的肉膜何其娇弱,裹在那柄灼烫得犹如沸腾岩浆的性器上被来回拖动,还要被继续撑开到之前玉势未曾进入的深处,以至于释天帝在他耳边所说的都仿佛是从极为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
“禅让本皇赐予你的刹夜王之位,舍弃流君之名。三日侍寝,就让你尊严尽失了吗?”
“不……不是……啊不要……痛……”
那柄巨物猛得顶在肉道深处又极快的拔出,拉扯着脆弱的肠肉,仿佛要拖出后穴一般,然后又停留在穴口,接着再次用力捅了进去,令玉绮罗不禁身体往前面挺动,他不知到底该说什幺,只有被牢牢钳制住腰身,接受身后越来越深入的捅入。
“啊……哈……不要进那幺深……魔皇陛下……慢一点……求你……”
伏在他身上的魔神只是加快了性器抽送的速度,低语道:“三日怎幺够?流君的身体如此美妙,本皇不尝尽滋味,就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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