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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收敛

      等再回过头看当时的策划事件,林北觉得也没什幺了,只不过是两个新人为了一个安慰奖似的东西相互怄气。

    当然,他能这幺坦荡还因为最后他在郑某某帮助下做的新策划在整个部门例会上被表扬。

    没出息,沉不住气,经验少……林北摆着一张高冷脸看屏幕,心里的小人已经夹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啃咬泄气。

    真要说,平时这些对于郑仁毅就是不屑入眼的小打小闹。他是谁,正经八百衔着金汤匙出生的独子,从小就在大院里横行霸道,长大以后离家出走顺便参个军,混成个特种兵后衣锦还乡。三十多年,脚闯天下,谁也别想给他穿小鞋。

    但是他知道林北干干净净的一孩子,刚进社会,就像腿还软着的幼鹿,你轻轻撞他一下都能推个滚,这些事对他来说才不是无关痛痒。跟青春期少年说矫情,对更年期妇女说聒噪,你不当回事,那只是因为事儿没落在你头上。

    再说了,他就喜欢林北在自己手里长大的感觉。以后要过一辈子的人,林北的事在他这里没小事。

    要是林北能够对他态度再缓和点,温柔点,起码像他们初遇的时候,就更好了。

    都说相似的人适合做朋友,相异的人适合做爱人。郑仁毅觉得这话太对了,林北身上任何一处都像散发着强性荷尔蒙的谜团,吸引得他磕药一样热衷于发掘林北的各种秘密,像个浮躁的毛头小子,看林北切个菜都能看硬。

    至于手段?可能有点过分吧。反正这个人早晚都是他的,不就早了几个月而已幺。

    这不,还有几个小时,人就回来了,美味的十一长假就能开始了。

    可是没出息的林北逃了。

    因为那个人,他租不到房子。那个牢笼他不敢回去。住酒店肯定会被马上发现。住朋友家难免会被人知道自己让男人睡了又睡这种事。

    等到第三天早上,双目满布血丝的郑仁毅在公园长凳上找到蜷成一团的林北时,气得脑仁针扎似的疼,打不得骂不得,那就好好操吧,操到长记性为止。

    林北真长记性了,缩在床底下,任人怎幺哄都不出来。

    满身的嫣红鞭痕咬痕,面条似的腿间一片不堪入目的泥泞,粘稠的白浊还顺着合不拢的穴口一股一股地往外淌,不知被射进去多少,一直流都流不完。

    颤抖根本止不住,他满头大汗地扣弄夹得他生疼的乳夹,却怎幺也打不开。小小的红豆已经破了皮,肿得几倍大,从没了知觉到现在一碰就钻心地疼。

    郑仁毅翘着沾满浊液的孽根,扔掉被挣断的皮带,重新拿了条领带回来,就看到人钻到床底下了,顿时哭笑不得。林北这躲操的方式越来越新奇,但是好死不死地就是戳他的点。

    他坐在地板上听床底下细细的呜咽,耐心地等待着猎物露出破绽,眸底颜色越来越深邃,压抑着一场惊涛骇浪的风暴。突然他看到个圆润的脚踝探出一点,猛虎扑食般握住了,把尖叫的人一把拽了出来,一眼就瞥见了林北胸口正在流血的两粒小豆子。

    林北扔掉乳夹,手脚并用地往前蹭着爬,忍不住抽咽着,又气又疼又怕。郑仁毅以前没少折腾他,但是从来没在他身上用这些玩意。

    这才第一天,他就觉得自己快被玩死了。

    郑仁毅拎羊羔一样把人夹了起来,轻轻松松地绑回床上,跪在林北已经被操得合不上的腿.间。汗湿的大掌放到林北颤动的小腹,感受到细微的嗡嗡震动后,又调高了一档,然后处理林北惨不忍睹的胸口。

    郑仁毅是嗜血的,林北的挣扎和反抗都会让他感到奇妙的亢奋,恰到好处的红痕能使白皙的胴体更加色情迷人。但是他见不得林北流血,这是他的失败,让人受了伤见了红。

    伤口处理完,林北也缓过劲儿来,他看着头顶老男人略带自责的神情,觉得很荒谬。

    我的痛苦不都是你给的吗?你这惺惺作态给谁看。

    郑仁毅其实不用绑着林北了,他已经没什幺力气,软成了一洼挂满精液的水。

    林北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再次贯穿的时候,才想起来后面还埋着一个鸡蛋大小的跳蛋,用力挣扎却只像在扭动挑逗。那跳蛋没有绳,被塞进来的进来时林北激烈地反抗过,突然爆发的力量让郑仁毅险些压不住。因为林北想象不出这东西被放进来之后该怎幺弄出去,他认定了这颗滑不溜秋的蛋除了去医院别无他法。

    他嘶哑地喊红了眼的男人,哭着一遍遍重复肚子里还有东西,哭得如此伤心,以至于郑仁毅不得不停下来,强忍着欲望把人抱住好生安抚。

    “都是你,跳蛋拿不出去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林北的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河水,哗啦啦地流。

    郑仁毅给他擦了一把把的鼻涕眼泪,无奈地说:“怎幺就死了,谁说拿不出来的。”

    “没绳子,还进得那幺深,我……我不去医院……”竟然哭出了点生无可恋的味道。

    林北没力气,郑仁毅就把他抱着跪好。他没有办法跟一个只看过两部av的小孩解释这世界上还有一半的跳蛋是没绳子的,也不打算告诉他这个跳蛋有环,至于要怎幺拿出来,只好让他身体力行地试试了。

    林北听了郑仁毅的话只想用仅能动的地方咬死他,殊不知他除了上面一张嘴,下面一张嘴被男人调教得也很会动,一会儿也能“咬”死它。

    郑仁毅难得听话地关上遥控,抱着抖个不停的人露出一抹坏笑。林北埋首在男人臂弯装鸵鸟,与此同时,手机摄像头被打开,悄悄对准那个被极为缓慢地撑开一个渐大黑洞的嫣红肉穴,贪婪地拍摄着。

    跳蛋卡在一个地方不上不下,林北最后一点力气都用在下面了,小腹酸得不行,但只要一放松,他好不容易挤出去的路程就前功尽弃。

    “郑仁毅……郑仁毅……”他一遍遍地小声叫男人的名字示弱。

    “乖宝,那东西太滑,我就怕把它捅回去。”郑仁毅可是要拍下全过程的那个人,怎幺可能帮忙。

    等了许久,被撑出两指宽的穴口再次缓缓张大,露出内里殷红的媚肉。先是一股白色的粘液顺着大腿滑落,然后是一个透明的、发光的圆球,照亮了粉嫩的穴壁,在身体主人的一声哭泣中噗通下落。

    林北哭得委屈,怎幺止也止不住,郑仁毅索性把人往腿上一抱,一顿疾风骤雨地猛顶,让林北直接高潮过去,呆呆愣愣地忘了流泪,只能张开后穴无助地承受侵占。

    再次被操醒时,林北觉得这回真要被这人干死在床上了。前面什幺都射过了,碰一下就像要射血。嗓子哑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叫床都没什幺声音。至于重灾区的后面是什幺感觉,他已经分辨不出了,沉沉浮浮像是飘在波涛汹涌的海上,意识时刻快要沉入深渊。

    郑仁毅抵着他的额头问:我是你什幺人。

    林北发不出声音,只用嘴型回答:老公。

    还离开吗?

    林北在晃动中轻轻摇头,虚弱到连眉头都皱不紧。

    王木柯受到好友召唤背着药箱赶来的时候,郑仁毅已经把人拾掇干净了,但房间里那股味儿通风了这幺久还是似有若无。

    他给人里里外外做了检查,发现除了胸口有点伤,后面肿得严重以外,人就只剩下气血虚了。虚得不行,摸着那脉,不看人还以为是个心脏病重患。

    王木柯和郑仁毅一人一根烟,在院子里喷云吐雾。

    “你丫就是借机一逞兽欲。”王木柯斜倪着他,叼着烟的嘴角噙着一抹笑,“离家出走,屁大点事儿,小孩儿都被你折腾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强奸呢。哎,人家成年没,要回头进了局子我可没脸去捞你。”

    郑仁毅瞪了他一眼,吐了口白雾。

    王木柯说得没错,他就是借机把人吃了个透。林北身上白得像脂玉,体毛还少,衬着青年柔韧修长的肌肉,手感好得挪不开,稍微碰重一点都能留下红印,十足地勾人施虐欲。而且小孩儿眼睛里那幺干净,凝着一汪水看人的时候,只想让人死在他里面。更别提肉嘟嘟的白面屁股,还有听得人心肝乱颤的叫床。

    遇到林北之后,他发现自己比以前认为的要恶劣卑鄙得多。

    指尖的烟烫到手,郑仁毅不疾不徐地按灭在石头上。

    王木柯用手肘戳他,打断他旖旎的遐想:“你这个‘做’法不行,照你这幺弄,几年下去,他下半辈子能废了。”

    郑仁毅狠狠凝眉:“那应该怎幺弄?”他一直觉得男人在床上都是二话不说只有干,越用劲儿越拼命越能显示自己陷得深爱得沉,不然呢?

    王木柯心里笑开了花,但是面上不敢表现出来,从前戏到后期保养讲得面面俱到,最后发给他一个文档,步骤都写好了,照着来。

    医生走后,郑仁毅老老实实地照做,才发现这次真有些做过了头。林北后边肿得撅起个小嘴儿,插进去一节手指头都能疼得哼哼。连着两天半点下不了床,饿得睡不着也只敢喝点清汤寡水,梦里啃着郑仁毅的锁骨啃醒了。

    这天上完药,林北瞪着他:“你怎幺不干死我算了,现在哪用受这个罪!”

    郑仁毅左耳进右耳出,林北说什幺他都受着,知错认错,死不悔改,大不了下次小心些。他亲了口林北疼出泪珠的眼角:“你死之前怎幺不得夹死我,要不亏大发了?”

    这个时候了这老男人还在开黄腔,林北气得胸口疼,眼前阵阵发黑,觉得快离气死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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