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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我是谁吗?”易清徽去掰扯她的手,想着推开她。
“我是谁……”戚恬却口齿不清的跟着他念了遍,又抬手捏捏他紧绷着正经表情的脸,“你、你是谁……”
她哪里会想知道他是谁,她只是想抱就抱罢了。
易清徽咬着牙根,艰涩的开口:“我喊人送你回去。”
“不要。”
可戚恬偏偏不依不饶的缠上来,醉醺醺的把他搂住,拥得紧紧,嘴巴里却是念叨别的男人名字:
“文彦,快把我抱回去。”
“……”
易清徽脑袋一热,竟是抓住她的手,俯身吻了上去。
戚恬毫无挣扎,这女人不能用常理衡量,那样混杂的环境,她竟还欣喜万分的迎合着他。
那不是值得回忆的一次性爱,至少对易清徽而言。
他提上裤子时在想,他到底在做什么,这样做有什么意思。
她高潮时绞紧他的窒息快感还残余在身体发肤间,那时淅淅沥沥的水液包裹着、浸没了他的理智,但她嘴里的“文彦”,一直落在他耳际。
易清徽这个人,从前是她的玩物,今晚,此时,此刻,却成了她新婚丈夫的替身。
【十五】
易清徽有时会厌恶听到她的声音。
犹如多年前的噩梦再演,娇柔的呼唤着别的男人名字,她那双盈满水雾的眼睛里,从未装下过他的身影。
她爱的只是这一具皮囊,要的也只是这个肉体带来的欢愉。
他明明再清楚不过,戚恬口中说的“爱他一辈子”“一直留在他身边”轻易随便,她甚至可以对每一个人都这么说……
——他明明那么清楚得很。
玻璃窗上滑落一道水痕,女人喘息粗重,热汽漫开,搞得一团朦胧。
他松点手劲,戚恬立马撑不住的软下腰去,屁股湿漉的吐出了半截性器,白色的浊液紧跟着溢落,整个人看起来色情又靡乱。
易清徽搂住她,嗤道:“你比以前还要没用了。”
戚恬闭着眼睛,扶着玻璃窗吐气,双腿跟刚出生的羊犊子似的止不住颤,男人的大手搂着她腰,炽热的体温自身后履没了她。
她确实是比以前还要没用了。
这才第二回合,人就已经累得虚脱,要不是靠易清徽撑着,早跪地上去了。
易清徽把她打横抱起,直接搁到办公桌上,小花穴被操得红通通,没能合拢的阴唇总涌流出精液。
他帮她抹去精液,白花花的银丝牵扯在指尖。
“好碍事。”
男人的指腹刮蹭着柔嫩的穴口,他的目光专注认真得像审视宝石般。
戚恬不习惯被人这样看,下意识拢了拢双腿,易清徽见状,又直接给她掰开。
沾满花液黏湿得糊涂的私处,就这样一览无遗呈在他眼前。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被拿捏住的脚儿无法动弹半分,腰也使不上劲,只能任由易清徽摆布。
易清徽面无表情的拭着她穴口流出来的东西,那样平静的模样总让戚恬心生诡异的违和感,他可不适合做这种荒淫的事情。
“……这样是擦不干净的。”
戚恬提醒道。
话音一落阴蒂就被人屈指弹了一记,戚恬咿呀着打了个颤,易清徽偏揪着她的命门折腾,他的视线仍然停留在红肿的阴瓣上,一张清冷肃正的脸蛋说着令人目瞪口呆的话语:“我想让它留在你身体里。”
他两根手指拨开花瓣塞进去,真的不是帮她挖出那堆精液,而是把液体刮回去。
男人略显粗糙的指腹来回磨弄着她,磨得腿侧泛红也不停,恨不得戚恬浑身上下都能有他的印记。
“戚恬。”
易清徽轻唤着她的名字,他抽出手指来,似乎是放弃了堵回去的念头,“宁家那滩浑水不好掺和,你小心点,别搅进去。”
男人抓过桌上另一头的纸巾,开始用纸巾老实的帮她拭净精液。
“你不想拿下吗?”
戚恬多少了解易清徽所站的位置,就看他有没有那心思了。
但易清徽冷哼一声:“我只是想找你。”
“……”
好吧。
戚恬也是猜到依易清徽的性格,他也不屑掺和这些豪门内斗。
宁小姐那一番话并不难听懂,估计这所公司正在进行剧震的实权交接阶段,继承人没定下来之前,易清徽坐的这个副总位置,最容易被狙击,年轻有为手握巨股的高管人物,不拉拢他还能拉拢谁?
可惜易清徽是个死脑筋,他那清高脾性,肯定往中立局面上站,不与旁人合谋。
不过这对宁家却算好的一面,他要是想篡位掌权那还得了,她自个养过的狼,当然明白牙齿有多利。
戚恬心里正暗自偷笑,易清徽却突然用拇指按挤她的小花珠,于是方才抹净液体的肉穴动情地吐露出一波,再次搞得黏湿起来。
“痛痛痛,别掐别掐,唔——”她被他的手指弄得一阵哆嗦,猛然惊起的快感自脊椎攀升,又从发顶灌溉而下,戚恬眼角挂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