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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解不开那束紧的皮带,胡乱弄了一番后,他狼狈的低头去求戚恬:“帮一下……嗯……”
她其实不是很想帮,但宁祁这状态,不让他泄泄是绝对跑不了的。戚恬边暗骂着背后使阴的人,边无奈伸了手覆向宁祁鼓起的小帐篷,她很快帮他脱了裤子,一把找着粗热的大家伙揉揉搓搓,宁祁舒服得直哼哼,洁白的面容浮现一层红晕,大腿内侧肌肉绷得死紧。
戚恬动作简单粗暴得很,就是冲怎么狠怎么来,捏得他前端阵阵发颤,可怜兮兮的射了一点精液又被掐紧,宁祁喉结上下滚动着,疼得说不出话,呼吸一个劲地往回吸,顾不上吐气。
被捏得实在太狠了,剧烈的疼痛迫使他找回些理智,宁祁额前青筋迸起,微微跳动着。他想去跟戚恬索吻,可戚恬头一歪,不仅躲了他的吻,手上劲儿也卸了,宁祁哪能刹得住啊,阴茎立马膨胀爆发,抵着戚恬的小腹射了道白色弧线。
她见状脸一黑,命令道:“射完快滚。”
“抱歉。”宁祁射完就找回了冷静,脸上依然泛着异常的薄红,可神智确实清醒了不少:“……酒有问题。”
“你们家问题是挺大。”
戚恬没好气回着,“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怎么哪家都要用一次,这已经是内斗必备招数了么?你也是,什么酒都敢喝,注意点啊!”
“嗯。”宁祁倒是点头认真应了她的话,“你不担心吗?”
戚恬:“什么?”
宁祁没找着能擦的,只好拿自个高定西服的下摆帮她抹净精液,一字一顿:
“——易清徽也是姐姐的目标。”
我草……
她忍不住骂了句脏,马上推开宁祁翻身起来,正要去穿鞋子,门那边突地响起呯呯呯的敲门声。
宁祁还在那提裤子呢,压根见不了人,戚恬便甩了自己的外套给他遮遮,由她去开门了。
戚恬心里头赶着想去寻人,也没多想就开了门,结果来人比她高了个头,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对方满布抓痕的颈子,那痕迹明显且清晰,指印又重又猛,不是女人激情抓的那种,像本人为了抑制什么拼命抓挠留下的。
什么情况?戚恬一愣,抬头往上看,谁知道对方就跟山塌似的直接冲她倒了下来,把她拥入怀里去,发尾湿漉的擦掠过她脸侧。
“……”
他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潮汽,“我终于找到你了。”
戚恬眨眨眼,不敢置信的看向那人,“清徽?”
易清徽没应声,人似乎断了意识,身体的重量尽数往戚恬压,她差点撑不住,还是靠宁祁扶了一把。
“他比我还不注意。”宁祁一手帮着戚恬一手顺手关上门,跟她打起了小报告:“易副总的问题更是不小。”
听得戚恬嘴角抽了抽。
她错了,看来这不是鸿门宴,这是狂欢宴。
【二十八】
易清徽今晚过得非常混乱。
从那天之后,所有倒霉事都要赶着来报到似的,统统全让他给遇上——从宁茗月归国后,宁家的风波狂潮他就没办法避开过,偏偏今晚的宴席,戚恬也出现了。
一瞬间,他恍惚回到多年前某个晚上,她也是那般漂亮艳丽的模样,挽着别的男人,而目光从未停留到他身上。
即使,她曾经那么热情、炽烈的与他纠缠过。
他想到了母亲,久违的想起了她。
在别人眼中,易清徽是和母亲相依为命的孩子,总会先入为主觉得他对母亲感情深厚,然而实际上,他们母子关系一般,可能还不如普通家庭来得和谐。
他的母亲是位严苛的女性,会处处要求他、告诉他得怎么做。自他有记忆起,母亲对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为什么不能更像你父亲一点?
因为易清徽是个影子,是父亲的影子,让母亲透过他,能怀念父亲的存在。
以前幼时不懂事时,他怎么也不明白,母亲的眼睛明明看着他,却感觉从未把他放进眸中。直至后来年纪渐长,易清徽也就不得不明白了这些——他是“父亲的仿制品”的事实。
但他仍然希望母亲能看见他,能只看得到易清徽这个人,而不是父亲的一点模样、一点棱角。
于是易清徽努力了很久,久到他都忘了期待过母亲多少次,又失望过多少次。
到母亲临终之际,他都在努力,可躺在病床上意识模糊的母亲望向他,呼唤的仍是父亲的名字。
无论他尝试着怎么做,他的母亲只想看见“父亲的仿品”,只想让他成为“父亲”。
易清徽本以为戚恬不一样的。
她应该是和母亲不一样,她眼里看到的是他,至少是易清徽这个人,是喜欢他这个人,所以她才会那么热烈的纠缠着他。
他以为该是如此的,戚恬眼里心里都该有他的,可他收到了那条短信,收到了她结婚的消息。
哦,这下他彻底明白了自己在戚恬这里是个什么存在,比仿制品、替代品还不如,他只是个玩物,帮她消磨婚前无聊时光的玩具。
……戚恬,戚恬!每每想起那会,他都快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