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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恨她的甜言蜜语,恨她的软磨硬泡,戚恬的行为比母亲过分得太多,她一直给了易清徽虚假的表象,哄骗得他一头扎了进去,又狠狠地一脚踹开。
就算是如今,戚恬一样没在乎他的去留,他根本进不去她的心里。
他到底算是个什么啊?是她什么人啊?
易清徽思绪混乱,神智糊成一团,匆促的从宴席离开了,他感觉他的血液仿佛都在逆流,身体冷得厉害。关于后头的记忆很含糊,他不记得自己具体是回到哪儿了,可能是休息室也可能是车子上,耳熟却令他觉得烦躁无比的女声总是围绕着他,有人递了杯温水、有人给了甜的东西,还有人给了个药片说是止痛用……
然后,然后就更迷糊了。
他头痛欲裂,浑身发热,偏偏甜腻的香水味还萦绕在鼻间,薰得易清徽心烦意乱,他恶心这种气味,反胃使他被迫性的找回了一点理智,于是重重推开了那具半裸的女体,凭着本能去寻他想拥抱的人。
易清徽敲了很多道门,不知道在找错后道了多少的歉,甩开了不知道多少人殷勤的手,生理诚实猛烈的反应,逼得他咬破舌尖挠红脖颈控制,他痛,他痛的恨不得想锤破脑壳来缓解这痛苦。
他找不着啊,他怎么找不着她了……在易清徽绝望的敲开长长走廊的最后一间房门时,视线模糊中瞧见她的轮廓,他的心头一阵滚烫,确认到是她没错。
“清徽。”耳边响起的声音更熟悉、更娇软。
是她,只有她,只能是她。
——戚恬。
戚恬感觉不怎么好,因为易清徽太重了,把她压得快喘不过气了。
这男人摸着没什么肉,身形又瘦,可重量是实打实的重,压得戚恬丰满的胸乳都变了样,她实在没法子,抬脚踢了踢,但完全不起效。
宁祁呢!宁祁去哪了?!这家伙把易清徽扶到沙发上怎么就没影了,她张了张嘴想喊宁祁,身上的易清徽却迷迷糊糊睁开眼,“戚恬……”他轻声唤道。
易清徽很少这样叫她。
那样的声线太过温柔,他不会这么叫。
他要么咬着牙根,字眼一个一个往外蹦的喊,要么冷淡至极的跟喊陌生人般叫她,即使往日床笫间,易清徽都喊得没有这样柔情。
戚恬被他喊得心口发热,那声像虫子似的钻进耳膜,钻得人直痒,他的指腹也热,体温也在攀升,一摸过来她就觉得烫,止不住颤颤,一股邪火蹭蹭地涨。
男人的手摸着她腰,碎吻落了下来,戚恬怎么躲都躲不开,认命的随他去了。
他分外热情,抓着她手与她相扣,另一手撩开裙子,拨拉到大腿根部里去,女人的腿儿柔嫩,肉松松软软,一用点劲捏就能留个红印,于是易清徽硬捏着戚恬大腿,让她把双腿打开。
“唔、疼……”她仰了仰头,嚷着痛,可刚说完,他的吻又堵住了呻吟。
戚恬忍无可忍的喊了他的全名:“……易清徽!”
但这也没什么用。
易清徽照旧凶横得很,掰着她的腿,低头吻她。
他亲吻她,从唇腔到唇角,再到下颚,他恨不得要在戚恬身上留满专属于他的标记。
戚恬则是压根没见过易清徽如此热情的时候,把她弄得措手不及,他喃喃着,说他想要,想进去,修长的手指就摸到了她的入口那,探着捻着,迫使她软了腰。
“戚恬、戚恬……”
易清徽又用那种犯规的声音喊着,他喘着细细的气,喉结上下滚动,字眼像自喉咙间挤出般,每一个都无比黏人。
他垂低眼眸,眼角似乎染着湿意,说:“求你,求求你了……”
易清徽亲自把他的清高折了,把他二十多年养起的一身傲骨折断,递到了她面前,告诉她,她成功了。
他没办法忘了她。
【二十九】h
戚恬腰一阵一阵酥软,男人的指骨又硬又硌,戳得她发颤。
而他那句话过于震撼,震得她脑子也直颤栗。
——他在求她!
这……戚恬很难想象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口,药物再怎么猛烈,那也不至于把性子都能扭改吧。她的印象中,易清徽倔得要命,从来不肯低头、认输,不论她怎么折辱,他永远是挺胸抬头的。
易清徽揉着那处,大掌牢牢包裹着,拨弄得她颤抖,随后他眼角红红的垂眸看过去,呼吸也吹到了她腿上去,激起戚恬一阵惊栗:“不,你干嘛……啊!”
他的手指直径捅了进去。
柔嫩的甬道绞紧了他,里边软得厉害,但水太少,他顶进一个指节后就没办法再进了。
戚恬难受得哼着,男人却自顾自的只想贴紧她,那小小的窄细甬道被强行剥开来,把她的内腔都抚得微痛。
她没有办法,便想顺着他来,于是也迎合了他,吻了上去,勾缠着易清徽的舌尖打闹。
易清徽喉间一窒,指上力度轻了不少:“嗯……”
两人黏乎乎的交换着彼此气息,而他的气味浓烈又灼热,戚恬很快、渐渐的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