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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岸心中一颤,喜欢得几乎想要把他捧在手心里,想把他抱在怀里舔。
他起身去把屋子反锁了,然后回到床上,掀开薄被。
郁风晚白皙柔软的身体呈现在他面前,只穿着一套薄薄的夏日短袖睡衣。
陈岸掀起他的衣服,俯身下去,伸出了舌尖。
浅浅淡淡,很干净的味道,怎么会有人连身体都这么干净漂亮呢。
陈岸像吃一块软绵绵的慕斯蛋糕,反复在嘴里吞吐。
郁风晚拿枕头捂住脸,身体连绵不断地颤抖,脚尖都蜷缩起来了。
陈岸一仰脖子。
郁风晚看他吞咽的动作,潮红的脸上露出一丝从未有过的,近似于生气和恼怒的神情。
“别生气,”陈岸闷闷道,“一点都不脏,很好吃,我很喜欢。”
郁风晚的脸更红了。
因为一墙之隔就是父母,他其实一向是压抑着自己,不会发出太大的声音来。
尽管墙壁的隔音很好,公放摇滚乐外面都听不见。
这种在家人眼皮下偷情的隐秘快感让郁风晚敏感异常,在陈岸尽心尽力的服侍和挑逗下,很快又缴械了。
陈岸闷声笑:“……好快。”
真的很快,郁风晚的身体很敏感,以前又不怎么取悦自己,每次被他稍微一挑逗就控制不住了。
哪个男人被这样评价都会不高兴的。
郁风晚拉下脸:“再说一次。”
陈岸看他脸红红的故作冷淡的样子,喜欢得什么都顾不上了,着迷地把他拉下来,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尽管很浅很浅,嘴唇碰了一下就分开了,但以前陈岸都只是充当飞机杯的作用,为郁风晚服侍完毕后,就乖乖地帮他清理好秽物,一点也不敢多碰。
可是也许是许久没做,今天郁风晚格外宽容,被吻了嘴唇,竟然没骂他,只是训狗似地,轻轻推了一下。
清瘦白皙的手在胸膛上推那么一下,和挑逗撩拨也没什么区别了。
陈岸一把抓住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压下去,隔着衣服,咬住了他。
郁风晚从未被这样刺激过,一下子弓起腰背,呻吟出声。
陈岸着魔地舔着他,从很久以前他就想这么干,可是从来没有机会。
那么多次,郁风晚换衣服的时候,他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脱掉衣服,露出漂亮勾人的身体。
胸前微微隆起,屁股圆润挺翘,比一般男生都要柔嫩得多的一副身体。
后来陈岸跟着他看西方油画,看到《维纳斯的诞生》,维纳斯站在海洋贝壳里,赤身裸体,美丽不可方物。
当时郁风晚赞叹了一声:“真美。”
陈岸心里想的却是,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此刻维纳斯就在他嘴中了。
陈岸舔吮着,布料反复摩擦,郁风晚有些吃痛,打了下他的头:“……痛!”
陈岸低头看着他,眼睛里满是血丝:“可是我想舔,怎么办。”
郁风晚:“……衣服,磨得好痛。”
陈岸听懂了那隐含的意思。
但是他忽然起了坏心,一本正经问他:“所以,是要我不要再舔了,还是希望我把衣服掀开继续舔?”
郁风晚听出他的坏心思,恼火得又打了他一下。
下一秒,陈岸掀开了他的睡衣,脑袋钻到他睡衣里去,直接咬住了他。
郁风晚身体震颤,呜咽着抱住了他的头。
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
明明知道陈岸是个坏孩子,总是让他出丑和逼他丢脸的坏孩子,还是沉溺在欲望中不可自拔,也无力推开他。
郁风晚的双腿不自觉地环绕住他的腰,下意识地向上拱,一下一下,与他紧密相贴。
陈岸眼睛赤红了。
他拉着他的手,哑声道:“能不能……帮帮我。”
郁风晚有些迟疑。
一直以来都是陈岸在服侍它,按理说给一点回报,也没什么。
可是他从来没有给别人做过。
在别扭尴尬的静默中,陈岸像是忍受不了了,踹掉裤子,硬是拉着他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与此同时,有东西戳着郁风晚白嫩的大腿根,郁风晚也只好闭着眼睛装睡,假装自己的手是假肢。
陈岸似乎激动起来,最后几下冲刺,半强迫地把他压在身下,似乎迫切地想进入他。
摩擦得郁风晚白嫩的腿间都感觉刺痛,皮肤微微红了。
但他终究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知道擦枪走火和强上是两个概念,最后一阵颤动,把他的大腿弄脏了。
郁风晚不想面对这种羞耻的场景,闭着眼睛只顾装睡。
片刻后,两人都倦怠下来。
郁风晚以为他又要吻自己的嘴,打定主意他要是敢吻就一口咬上去。
然而那个温柔的吻,最终落在了他的眼睛上。
“你的眼睛……真的很漂亮,”陈岸低低道,“从见面的第一眼,我就心想,以后就算过了很多年,我老年痴呆了,也一定能从眼睛一下子认出你来。”
郁风晚没忍住笑了出来:“你写诗呢。”
“很蠢是不是,”陈岸也笑了,“你呢,你会记得我吗。”
这话问得有些奇怪,郁风晚心想,难道这就是贤者时间?放松之后就会开始想关于人生的有的没的伤春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