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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激动的人跟着一起说对。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出去和他们打一架?”不知道是谁低声问出了这句话。
    沈弗辞摇头,“我们没有兵器的怎么跟他们打架,即便有,我们能打得过吗?”
    “那怎么办?”
    “对啊,现在出去了,说不准以后还要被关回来。”
    “凭什么被关回来?难道是我们的错吗?是我们犯了法吗?今天就算是老子这条命不要了,我也不会再回来这里!,我要看看,他们还能拿我怎么样?!”
    “我们得见县令。”一群人从牢狱出来,刘婶和她丈夫以及徐立等人都围着她,跟在她后面。
    “可是我们也好久没有见到县令了呀。”
    “县令哪里管得了陈永?!”
    刘成也有些迟疑,“见县令真的有用吗?”
    刘婶也说,“县令好久不出门,听说陈永根本就不让他出门,也不让他插手府衙事物,离上次见他好像已经好几个月了。”
    堂堂一个县令,竟然被困在了宁州县一个小小的院子里,这陈永也确实有些本事。
    “那我们就更要见他了,”沈弗辞说,“见到了,他自然就管得了了。”
    “为什么?”
    沈弗辞转过身来,说道,“因为他是县令,是官,而我们是他的民,他守护我们是天经地义。”
    “他一定会来见我们。”沈弗辞说。
    第14章
    “哟,今儿吹的什么风,老爷这么早就起来了?”管家手里正拿着根鸡毛掸子,一抬头看见自家老爷起了早,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哎呦,您还沐浴了,怪香的。”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脸,“啧,我这胡子是不是有点长了?”
    管家煞有其事地说,“已经快比这鸡毛掸子的鸡毛长了。”
    男人摇头,“不行不行,剃干净了,这多难看,你过来帮我。”
    管家“哎”了声,把手中的鸡毛掸子放下,小跑过去给他帮忙剃胡子,他握着手里的小刀,“其实您这胡子长得也还可以,但是不合您这气场……您看,剃了您现在至少年轻十岁。”
    “成天胡说八道,我那桌子上的木雕呢?”
    “搁起来了,”管家一看他提这茬,有些讪讪,“不好让人看见。”
    “拿出来摆上,说不准有用呢。”
    管家“好好好”地应着,帮着男人把脸上杂乱的胡子剃干净,“不过您怎么突然想起来剃胡子了?”
    这位爷可是在家里昏昏沉沉小半年了,今天怎么精神地跟要过年了似的?
    男人照照镜子,只道,“美哉。”
    管家笑笑,“谁不知道您是有名的美男子啊。”
    就是不收拾自己,也不让别人收拾,生生把这名头给折腾没了,如今谁还记得他啊。
    男人笑笑,“把官服拿来。”
    管家一愣,“您这是……?”
    男人从凳子上站起来,整了整自己的领口,笑道,“今天天气不错,本官闲来无事,不如出去晒晒太阳。”
    管家眼圈立刻红了,低头恭敬道,“是,大人。”
    ……
    “我还是觉得不踏实,”陈永盯着眼前的这群宁州县的百姓,继而转身在捕快里面挑了个年纪轻手脚快的,“去西城门,拿着我的信物出城去西边的益州县找他们的县令,叫他派些人手过来。”
    陈永拍了拍他的脸,“速去速回,晚了老子扒了你的皮。”
    小捕快连连点头,“是是是,我这就去。”
    “快去!”
    陈永回过头,指挥着捕快将他们赶回去。
    “等一下,”他皱了下眉,“宋柏去哪里了?”
    几个捕快面面相觑,“不知道,没见着他。”
    “我之前去了趟他家,但是也没见着人,我还以为他已经来了呢。”
    陈永摸摸下巴,“他那老娘呢?”
    “也不在。”
    陈永脸色冷了下来,还没等他说些说什么,宋柏便从另一边跑了过来,神色匆匆,“陈哥。”
    宋柏在陈永面前停了下来,“对不住啊陈哥,”抹了把脸,“我这睡了,醒了才知道这边的事。”
    陈永上下扫视他一通,“在哪睡得?”
    宋柏笑笑,“我刘大哥家,嫂子今天包饺子,让我们都去,吃得晚了就在那睡了。”
    陈永的眼睛盯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行了,干活,把人都给我赶里头去,放一块看着,谁闹砍谁,别在这边堵着,明白了?”
    宋柏点头,“明白。”
    小捕快匆匆从城中穿过,以往还算是一有些人气的宁州县,短短几天就变得无比清冷,人要么在牢房,要么在东边,只有部分人还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家里。
    他从街上穿过,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但他却总有一种被人看着的错觉,大白天竟然这般阴森森的。
    小捕快不禁打了个冷战,低着头一时不察便砰地撞在了别人身上。
    他登时倒退了好几步,差点倒在地上。
    “哎,老爷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你离我远点,别好像我跟个瓶子似的。”男人声音清朗。
    “走路不长眼!?”还当他不存在?
    小捕快愤愤地抬头,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一愣,“方,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