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吃东西，双眼透过手边的玻璃窗，盯着百润公司的大门。
    门口停放着一排排的车，曹钧的车也在其中。
    伤害孙曼曼的人一共有七个，死了一个还剩下六个。而她知道的只有没打马赛克的曹钧。
    跟踪曹钧，顺藤摸瓜，才能将那些人找出来。然后才能找到他们犯罪的证据。
    如果有可能也许能见孙曼曼一面。
    霍燃视线忽地在对面公司走出的人身上一顿。
    是曹钧！
    她快速起身从冰凉的茶餐厅冲入热浪一样的街道上，穿过人行道，躲躲闪闪来到曹钧不远处。
    霍燃躲在一辆车后，放轻呼吸盯着曹钧。
    “怎么？害怕了？我都不怕你们怕什么？只是意外泄漏的视频而已，我还不放在心上。”曹钧狞笑地打着电话，抬手隔空解锁自己的车。
    霍燃目光闪了闪：“你们”？难道说的是和他狼狈为奸的人？这样的话，一定要跟住他！
    视线落在发出解锁声的车上，就着身前遮挡自己的车车底下滚过去，直接来到曹钧车的另一侧。
    她手指勾着后面车门，隔着两层车窗，目光紧锁一车之隔的曹钧：就是现在！
    曹钧侧脸按着电话，拽开车门钻进驾驶位：“老地方。这回人上次的几个还不够？”
    他放下电话后，有些狐疑地向后座看看。刚才似乎听到两声关车，应该是听错了。
    霍燃屏息凝神地缩在后座低下，手紧握成拳，随时准备被发现的话直接对曹钧出拳。
    等了会儿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整辆车运行起来。她并没有放松下去，整个人提防的状态。
    昏暗的座位底下，她衣领中殷螭探出脑袋，一双泛着寒光的眼睛闪出动物在暗处独特的光芒。
    霍燃对上他的视线，不受控制跳动的心变得平缓下去，她不敢动弹，只对殷螭努努嘴巴示意。
    殷螭歪歪头看着霍燃，不知道是接收到了什么样的暗示，浑身鳞片炸开变红。
    霍燃看得一愣一愣的：这是怎么着了？
    殷螭慢悠悠地甩着尾巴凑到霍燃脸上，撅起小嘴巴对着霍燃嘴唇碰了下。
    随即他抿着小嘴巴别开脑袋，身后尾巴摇得更为起劲儿起来，一下下扫在霍燃脸上痒痒的。
    霍燃视线微微一呆，满是戾气的黝黑双眼软和下去。
    小恶蛟天天在想什么呢？真是
    她脸皮发烫地顺着后座的缝隙，望着车窗外闪过的一盏盏已经亮起来的路灯。
    车慢慢驶出市区来到郊外的那栋别墅。
    此刻天色已经完全黑下，寂静的郊外只有零星的一两户人家。
    霍燃用同样的方法，在曹太子停稳车开门的一瞬，从另一侧下去并猫在车底下方。
    她从彻底下露出一双眼睛，看着曹太子的皮鞋踩在地上，走向灯火通明的别墅。
    别墅？孙曼曼出事的地方就是一间别墅。
    不出意外，绝对能找到应有的证据。
    霍燃确认曹太子已经走进别墅，双眼扫视别墅周围确认着周围监控的位置。
    殷螭站在她肩膀上爪子抓着她的衣领，耳朵弹动地望着别墅，低沉出声：“人都在一楼客厅。”
    “一楼那我们从后面二楼翻进去。”霍燃双眼确定好避过监控的路线。
    她带着殷螭从车底滚出化作虚影跑进别墅背面，双手抓着排水管道，几下上到二楼阳台位置。
    伸手挨个窗户推动着，试图找到开着的窗户。
    殷螭小爪子戳戳霍燃脸颊，指着她踩着的窗台位置。
    霍燃低头看去，那里有一处直通房内的裂缝。她对殷螭点点头。
    殷螭顺着裂开的缝隙钻进窗户内，落地化作人形抬手打开窗户，并对霍燃伸出手掌。
    霍燃对上殷螭的双眼，原本能自己跳进去，也还是抓住殷螭的手，无声无息地跳落在房内。
    她环视房间内的模样，这里应该是一间客房。她开始着手翻找起来，最后没翻到什么东西。
    霍燃有些急切地带着殷螭推开客房的门，探头探脑往走廊上看着，看着一排排房间。
    这样下去不行，太慢了。
    她靠到殷螭耳边：“我们兵分两路，从两边开始翻找，看到电子设备别管是什么。用平板录制下来、拷贝一份，看到奇怪的纸质文件也翻出来。”
    “好。”殷螭垂头望着霍燃，从袖子中拽出大平板。
    霍燃伸手摸摸他的头发，率先蹑手蹑脚跑向一侧走廊，开始一间间房间翻找起来。
    殷螭望着霍燃背影，他垂眼看向前下方地面，似乎透过层层水泥墙看到楼下的景象。
    他眯了眯眼：的确是恶鬼气息。
    能预料到接会发生什么，可就像是人类不干预野外生存法则一样，天理循环的事情也与他无关。
    殷螭就像是甩宽大古装袖子一样，一甩穿着休闲短袖的胳膊，转身向霍燃指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