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呵呵，你是认真的？”姚冰笑了，感觉像听到了一个笑话。
    于琛笑道：“当然是认真的，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不知道我对你什么想法？”
    “你真的可以认真考虑一下这个建议，如果我们是一家了，对赌的问题将不再是问题，我父亲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为难他儿媳妇吧？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姚冰且不说手上掌握着姚氏最大份额的股份，光她的身材容貌，就能秒杀近九成的女人，加上这冰冷的气质，于琛总有一种想要征服她的欲望，只是一直没能成功罢了。
    姚冰嗤笑一声：“你别做梦了，我是不可能答应你的。”
    先不说现在还不打算结婚，就算有想法，也绝对不是跟于琛，这个人与她心目中的理想型还差了很大一截。
    再者于琛的目的绝对不只是她这个人，还有她手里的股份，姚冰不傻。
    见没话可说，于琛无所谓地笑笑：“那好吧，既然这样，那我走咯。”
    “记住我说得话，若是让我抓到把柄，绝对会让你们好看的。”姚冰冷声说道。
    于琛摆了摆手，转身离开办公室。
    直至回到自己的底盘，他才忍着怒气冷哼一声：“呵呵，不肯就范？等着看吧，有你求饶的一天！”
    话音刚落，他便拿着手机拨出电话，声音冰冷沉稳：“爸，她已经知道是我干的了。”
    “你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但是我想...再给她点时间。”于琛低声道，“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
    “算了，她不会同意的。”那头却打断说道，“姚冰心气高着呢，看不上你的。”
    于琛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知子莫若父。于胜利太清楚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了，干得了事，却绝非大事。姚冰不管从哪方面给他的印象，都不是轻易屈服的人，更不会看上于琛。
    “就这样吧，你盯着点，我跟莱山集团的人打好的招呼，只要再坚持半年就行。另外...你也不要什么资料都给他们，多少让公司赚点，能卡在两千万的当口就行了。”
    于琛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个想法，不然好处全被莱山集团拿走了，对他们来说也是损失，毕竟竣州分部建立起来也花费了不少，不能连成本都收不回。
    ......
    要不是能开车，陆佳估计这周都快把自己的腿走断了。
    整个划分的区域内她跟曲可可总共拜访了近百家中小型商超，拿到了联系方式不少，但就是没有开单的。
    要么有合作方了，要么不感兴趣，预定的五万目标到现在还是零，她感觉非常糟心。
    “可可，咱们这个月不会是零蛋吧？”陆佳忍不住吐槽一句，同时把刚卖的奶茶递了过去，“给你。”
    “谢谢。”曲可可伸手接过，表情也不轻松：“不知道啊，我这边也没什么进展，如果熊哥也帮忙谈就好了。”
    陆佳苦笑道：“他哪能一直帮我们啊，只能靠自己了，既然干这个，肯定就得吃这份苦。”
    看了眼手机日历，快半个月过去了，内心无比纠结。
    如果只是五千，她自己咬咬牙，补进去算了，至少比零蛋好点，但那是五万啊，尽管兜里有，也自问不敢这么霍霍钱。
    “你今天有什么收获么？”陆佳问道，两人是‘半分头’行动的，车到了一个地方，她们就各自出去找商家，差不多了才回来集合去下一个地方。
    曲可可晃了下脑袋：“没有，跟昨天差不多，说不到两句话就结束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至少得有几个聊得来的吧？否则这个月还得零蛋。”陆佳叹气说道。
    曲可可呡嘴不说话，相比于陆佳，她是真的不着急，之所以面带愁容，主要还是怕自己拖整个组的后腿，以至于到时被主管惩罚，那样她会不好意思再工作下去的。
    两人坐着喝了一会奶茶，陆佳安全带一系，“走吧，先回公司。”
    “好。”
    这车开半个多月了，陆佳现在已经能做到得心应手，至少不会像刚上路时那样的慌乱，很快就到了公司楼下。
    刚到业务部门口，熊康裕见人到，就招呼她俩过去开小会。
    这段时间不光陆佳跟曲可可，罗源还有钟诗蕊其实都没什么进展，熊康裕自己也同样如此，不过签了两张两万的合同，就再也没找到合适的客户了。
    熊康裕说道：“商超这边就暂时先告一段落吧，大家后面去试试酒店以及批发商这些地方，如果再没有业绩...”
    说着，他瞥了一眼其他组的同事，苦笑道：“我们可能真要挂牌游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