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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相对,刚好问她一句。
司元柔该不会无聊到故意进宫看他们过得好不好吧?皇叔也不管管管?
未等司元柔回应,皇后先替她答了,“本宫传淮王妃进宫解闷的。”
皇后刚好数落萧彦,“你们夫妻两个请安都来得比淮王妃晚,本宫能指望你们陪着?”
“儿臣知罪。”两道声音齐声传来,皇后完全不领情但并未多指责他们,“过来替本宫下棋,让本宫歇歇。”
皇后与司元柔方才边下棋边聊家常,相处和睦融洽,可她棋艺不出众与司元柔下得吃力,既然儿子儿媳来了理应替她分忧。
萧彦示意司映洁去,她跟司元柔都是女子比较方便,司映洁却理智又坚决地拒绝,“妾身棋艺不精,还是请殿下去。”
司元柔的棋是她小时候跟她那个将军爹爹学的,司映洁从来没赢过司元柔,明知道自己会输司映洁根本不想在皇宫丢脸,更何况她接了皇后的残局输给司元柔又是一桩麻烦。
萧彦总觉自己跟司元柔不对付,可司映洁退缩皇后又等着,他只能不情不愿地过去。司元柔抿一口茶,淡淡道:“作为长辈,我让你三个子。”
看不起谁?萧彦不受她的好意,“多谢皇婶,但您让了我之后我赢得不光彩,还是正常开始好。”
司元柔挑挑眉毛,萧彦的棋艺或许是随了他娘也不太好,司元柔可怜他才相让奈何人家不乐意,她警告道:“那你可不要后悔!过了村没这店儿。”
“我不后悔。”萧彦不甚在意她的话,就当随便听听,“对你的事我永远不会后悔。”
这话在司元柔听起来就多了几层意味,她笑道:“侄儿别忘了自己说的话。”
皇后把司映洁叫到身边,让她立于一侧侍奉,然后检查萧彦的妹妹萧楚功课。
萧楚日日学习女红,隔几日就要拿出绣品给皇后检查。这日她拿出来新绣的梅花呈给皇后,“请母后过目。”
皇后反转两面,前面几处针线走得歪,颜色变化不够自然,背面线头松散一看就不结实,同上次送来比几乎没进步,“这是你最近刚绣的?”
别是偷懒了,拿了以前绣坏了的旧东西想蒙混过关。
“是新绣的。”萧楚紧忙解释,还指着帕子给皇后证明,“这枝梅花是梅园那边新开的,我对着画在布上绣了三日才好。梅花现在还开着,母后可以派人去检查。”
皇后倒不必真的派人去核查,萧楚的话她相信毕竟萧楚一直都是个不会说谎的人。可相信之后皇后才更绝望,她在绣活上有些笨,几乎不见长进。
刚好司映洁在身边,皇后想着让司映洁当嫂嫂的指点萧楚几分,也让她们熟悉熟悉。李尚服呈上针线和一截新的布交给司映洁,司映洁刚从绣嫁衣的阴影中走出,还让她教别人?
别说教萧楚,司映洁在皇后面前都不敢动手。
皇后催促,“照着楚儿那个梅花绣几针出来,让她看看。”
太子妃日后是天下女子典范,这点儿小事儿肯定不会难倒司映洁。要是她能把萧楚教好,皇后愿意高看她一眼。
“皇嫂,你教教我吧。”萧楚往司映洁那边挪挪身子,抿着唇笑看她,“皇嫂我们是一家人了,你不要藏私。”
司映洁骑虎难下,不得已捏起绣花针。李尚服提醒她,“太子妃不可用大力,会把针弄弯的。”
司映洁僵着脸勉强笑,她巴不得把针捏断不用绣。李尚服忽然不太放心太子妃,这架势怎么看都不像经常刺绣的。
萧楚的梅花放在司映洁前面,她稍作描摹,对着颜色穿针引线后一手拿着绷子,一手捏着针开始绣起来,看着有几分样子。李尚服狐疑了,难道司映洁自成一派不走寻常路她才看走眼。
可事实证明李尚服还是有眼力的,司映洁头两三针看不出来,但绣了十几针有片花瓣雏形之时她就判断出这块儿布废了。但她仍怀揣一点儿希冀盼着司映洁能挽救一下,毕竟才一片花瓣。然而司映洁绣了一朵花后李尚服绝望了,“太子妃娘娘,先拿给皇后娘娘看看吧。”
别多绣多糟蹋针线了。
司映洁也不想绣了,呈给皇后去看。皇后一眼看过去不太行,仔细再看根本不行,连萧楚凑上来都不好意思说话。
皇后接过司映洁的绷子,好好对着光看,来回翻转辨认确定还不如萧楚的水平,她简直迷惑萧彦看上司映洁什么!
正巧这时棋局那边结束,皇后听闻司元柔说承让了,她赢了?
皇后惊异地回身,萧彦闷了闷才接道:“承蒙皇婶教诲,侄儿下次再讨教。”
司元柔捏捏胳膊,“下次再说吧。”
她可不想跟萧彦有下次。
萧彦输了棋心中不快,纵然他接手时皇后的棋局已然退居弱势,但输给司元柔并非开局失利而是必然结局,他懂门路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不是皇后的错。司元柔棋艺好得惊人,他不服气却不得不高看司元柔,承认她的好。
或许皇叔喜欢她,偏宠她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