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早已不是当初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了。女孩随着年龄越来越好看，可性格又越来越古怪，她喜欢看那些人渣垂死挣扎的样子，也喜欢看追求者抓心挠肺却不能近她一步的样子。那些人恨她又爱她，虚伪地可笑。后来她死了，估计还有无数人鼓掌叫好呢。”
    “你说，她是不是很坏啊？”
    司佩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她其实没什么醉意，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自己都清楚的很。
    她在倾诉，也在试探。
    这个故事很多都被她抹去了细节，现实远远比说得要来得残酷。司佩是至阴体质，又是水灵根，是修真界极为罕见的极品炉鼎体质，她被师尊带走后拜师入了宗门，师尊想办法掩盖了她的至阴体质，却没办法掩盖她的水灵根。
    水灵根也是一种适合当炉鼎的体质，修真界无数水灵根的女修都是修士们豢养的炉鼎。司佩生的好看，从小就是美人胚子，自然有无数人想方设法想跟宗门做交易换走她，但她师尊一直没松口。
    师尊死后那些人嚣张到完全不掩饰目的，不过那又怎么样呢？她修为早就比他们高了，直接抄起剑就把他们揍得屁滚尿流。
    在修真界大多数人看来，炉鼎体质就应该乖乖认命，安心被人豢养，司佩却是个异类，她甚至救了不少女子，带着她们反抗，但收效甚微，很多人被磨平了棱角，只想这样度过余生，她可以救她们的人却救不了她们的心。
    作为修真界第一美人，司佩的追求者绕着宗门一圈都数不完，他们爱她的美貌，却厌恶她的做派，个个虚情假意甜言蜜语，把她快恶心死了。
    “她不坏，我觉得她很优秀，在逆境中开出的花远比被娇养的花来得艳丽，也更震撼人心。”
    宿露白看着她，目光澄澈，是司佩从未看过的澄澈，如夏日的清泉，泛起的涟漪中有心疼和钦佩，但更多的是钦佩。
    司佩不喜欢别人对她的心疼，她的人生那么精彩，为什么要用可怜来总结？她又不是来博取同情的。
    “你真的觉得她很优秀？”
    “真的。”他眼里的情绪不像作假，让司佩的心久违地颤动了一下。
    她忽然在静谧的夜色中听到了心脏不规律的跳动声。
    大概是酒精上了头。
    她凑近，在他唇上轻轻印上一吻。
    “呐，奖励你的。”
    59.  chapter59   月色朦胧
    宿露白这辈子都没想过他的初吻居然不是他主动的。
    两人相对无言。
    “？”司佩歪头看他, 宿露白莫名从她眼中读出一点委屈的表情。
    他有些语无伦次：“我……”
    “我什么呀？你就说喜不喜欢我就好了啊，笨蛋。”司佩眉眼弯弯，月光从她后面倾落, 像个勾魂摄魄的妖精。
    他沉默不语，用行动交了份答卷。
    月色朦胧，呼吸交缠。
    宿露  白的手从她的后脑勺慢慢挪到了后脖颈，稍稍用力将她按得更近, 几乎要拢在怀里。
    有些人克制, 可有些人贪图享乐。
    等两人分开的时候，时间已经悄悄溜去了很久。
    宿露白捧着她的脸, 大拇指摩挲着, 声音微哑：“我喜欢你。”
    “哦。”司佩睫毛微颤，假装冷静。
    其实心跳得太快根本压不下去。
    他手无声息地覆在她的手背上：“如果你不想那么快，那可以给我个追求你的机会吗？”
    两个人的手指都很修长, 交叠又不相扣。
    宿露白努力按耐住想要填满她指缝的心思，不能吓到她。
    司佩眼尾余光偷偷瞄到了宿露白的小动作, 心里发笑，然后主动地抬起手指，扣住了他的手。
    听说喝酒后潜意识里会想要做最想做的事, 她不过是遵循本心，觉得这样子做很开心, 那就不能让自己后悔。
    “你是答应了吗？”宿露白小心翼翼地问道，却害怕听到答案。
    他头一次那么紧张, 比第一次拿影帝时还要来得紧张。
    司佩挑唇反问：“你觉得呢，男朋友？”
    宿露白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温柔了声音：“日后请多多指教，女朋友。”
    今晚的月亮很亮, 也很温柔。
    他们对视了一眼，先憋不住气是司佩，她轻笑着把他摁倒在了草地上。
    她的头发落在他脸两侧，发尾蹭过脸颊带起一片痒意。
    “我突然有个问题，你以前不是厌恶异性的触碰吗？”司佩侧脸躲过宿露白的啄吻，不满地拍了他一下，“认真点。”
    确定关系后，宿露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