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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明檀带过来的丫鬟,其他的仆婢则不需担心,送到明檀院子里前,早就严格筛查过。
    ……
    从寿安堂出来后,明檀的脸一直红的厉害。
    何时添子嗣这种问题,自己瞎琢磨过,可由长辈直白提出来,不免觉得几分羞臊和尴尬。
    拂面而来的凉风,都不能舒缓脸上的热烫之意。
    苏晋撑着伞,替明檀挡住满身风雪,瞧她脸的紧,不禁担忧地摸了摸明檀的脸:“怎这般红,可是身子不舒服?”
    明檀捂了捂脸:“没啊。”
    苏晋明显不信:“是么?”
    她扭头,对上苏晋质疑的目光,没道理自己一个人觉得难为情,遂踮起脚尖:“好啦,夫君且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苏晋倾身,很配合地将耳朵贴近她的唇。
    明檀一手搭在苏晋肩上,一手轻扯他的耳朵,极小声道:“母亲问,何时能抱上外孙?”
    “哦?”苏晋偏头,凉薄的唇堪堪掠过她的脸,交缠的呼吸近在咫尺,明檀仿若受惊般的后退一步,却被苏晋一把揽住腰身,两人贴得愈发近了。
    “你是如何回的?”
    明檀小脸一片绯红:“我能如何回,自然是看你的意思。”
    触及掌下温软身子,苏晋略微低头,轻啄了一下明檀的嘴:“你的意思呢?”
    “香柳她们看着呢。”
    明檀推了推苏晋,扭头朝身后看去,哪儿还有那两小丫头的影子,早就不知溜到何处。
    苏晋看着她,重复了一遍:“你的意思,嗯?”
    明檀恼了:“我的意思,就是夫君的意思。”
    苏晋低低笑了声,侧头轻咬在明檀耳边,清弥的声音若潺潺溪水,直至淌过她的心尖:“为夫的意思是,子嗣一事暂不急,刚尝到夫人的甜,正是上瘾之时……”
    这话说的,岂不是显得她很急切?
    明檀又是抬手推他,却没将男人推动:“谁着急了,我才不急。”
    苏晋勾了一下唇角:“不急不急,夫人想必也同为夫一般,都没有享受够……”
    明檀羞恼之下,愤而挥拳:“不是不是,也不是。”不急着生娃,便是贪念床/帏之事,她是这个意思吗?
    没想到苏晋竟也有如此恶劣的一面。
    苏晋骨子里确实有一定的恶,要不然上一世也不会因为她的死走了极端。
    因着这番小打闹,雨伞倾斜,漫天飞舞的雪花落在了两人肩头发梢,霎时一片雪白。
    苏晋赶紧将伞重新遮在明檀头顶,明檀笑眯眯地望向他:“一同淋了雪,算不算且共白首。”
    “不算。”苏晋说着,弹指扫了明檀肩头的落雪。
    明檀:“……”
    哼,刚才还故意撩拨她!现在就不懂得浪漫一下吗?
    下一刻,苏晋握着她的手,目光深情,蕴含着无限缱绻的爱意:“明檀,我们携手一道走过悠悠岁月,直至白发苍苍,才算是同白首。”
    这才是他想要的。
    一点雪淋了发,算哪门子的共白首,他可不认。
    明檀快要溺死在了苏晋情深似海的目光中,却也忍不住暗自腹诽,诚然苏晋说的实在,却是一点不懂女儿家的小浪漫。
    晚上倒底是谁也没守岁,比起守岁这般枯燥的事,远没有肌肤相亲更让人舒畅。
    旧年尾声,明檀本想守岁的,拿了本书赶瞌睡,结果却是数度被某人夺走,实在拗不过,就由着男人将她抱上了床,纵情了一回,哪知洗浴时,没有得到餍足的男人,又缠着她要了一回,累得哪还有精力守岁。
    直接躺倒吧。
    绚烂的烟火也没力气观赏了。
    第66章 省亲
    西北边关, 将士们领了半年薪俸,一扫缺钱的困顿。将士们喜笑颜开,孤家寡人则留着自用喝酒,家有老母妻女的则将银子寄回老家。
    除夕这夜, 军营举行了盛大的篝火宴。红彤彤的篝火, 照亮了大半个天空。
    温暖的火光似乎驱散了战场的血腥和阴霾。
    一直呈作战戒备状态的兵将们, 难得有了舒缓的时刻, 无不忙碌着烹酒宰羊,好不热闹。虽无法同远方的亲人团圆, 但同战场上一起拼杀的兄弟好友过年,亦弥补了不少遗憾。
    三五成群的士兵们迫不及待地围着篝火说笑起来,天南地北, 无不调侃。
    “前两月新进的那名火头军,个头不高,长得可真是细皮嫩肉,像个娘们儿似的。这样的弱鸡崽子,上了战场,估计让敌人一拳就给薅死了。”
    “何老六,你也别嘲笑人家, 你倒是长得一身膘,可从军到现在也只是个冲锋陷阵的小卒子,人家弱鸡崽子做饭好吃, 成了王爷的专厨, 只为王爷做饭, 可不像其他那些为我们这些粗人埋锅造反的火头军。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
    “啊呸,老子会嫉妒那种像女人的软蛋,有种比谁砍的人头多, 靠巴结王爷算什么真本事?”何老六骂骂咧咧道,想到不日前因那名火头军被王爷给训斥了一顿,就颇为不爽。
    “你也别不痛快,那名火头军前几天好像得罪了王爷,已经被赶出了军营。”
    何老六撕扯下一块肉,粗声粗气道:“啥时的事,王爷不是喜欢吃他做的饭?做了啥,把王爷得罪狠了?”
    说话的那名士兵耸耸肩:“王爷跟前的事儿,我们这等微末小兵哪儿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