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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小沙弥睡醒遇贼汉,好菩萨深夜出厢房。
那一世,虚花渡化了三千八百一十一人,两枚舍利子不知所踪。
物转星移,沧海桑田。不知道哪一世哪一界。
三更天的时候,大相国寺的寺门被叩响。小沙弥揉着惺忪的睡眼,不太高兴地来开门。大榕树被晚风吹得摇摇摆摆,遮住了月亮遮住了天,到处隐隐绰绰的让人看不清路。小沙弥摸索着找了火折子,答了声来了,去开那门栓。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眼前的黑影扼住了脖颈,余下的几分睡意也瞬间消失了。
“施……施主,”小沙弥哆哆嗦嗦,“有……有话好说……佛门清净之地……别,别见血才好。”
黑影把小沙弥往自己怀里扯,换了个姿势,巧妙地锁住了小沙弥的喉,如蓬草般的胡须扎在小沙弥的脸上,身上的味道也很难闻,仿佛夏日里大半个月不曾洗的劳苦人的汗衫,小沙弥闻得想吐。
“你们这儿最有钱的是谁?”那汉子问小沙弥。
“住持……是住持……”小沙弥回答。
汉子闻言挑了下眉毛,觉得这趟应该没有白来,哼了一声,说:“带我去找你们住持。”
小沙弥已经被吓傻了:“住持……住持这个时候在睡觉,不敢打扰的……”
汉子被逗乐了,笑了起来,胸口震得连小沙弥都感觉到了,汉子说:“小师父倒是挺有脑子的,只是你现在不去找住持,就只能等你死了去了地府,等你家住持来了再慢慢说了。”
小沙弥听了才反应自己又说了蠢话,两腿一软,腿间那一片僧衣湿了,察觉到之后,害怕,难堪,一众情绪俱上心头,竟然哭了起来。
泪水滴到汉子手指上,汉子冷笑:“你哭啥,我都没干你,小师父皮肤嫩得很,比那窑子里的姐儿摸着都好。”说着不顾小沙弥的意愿亲了亲小沙弥的脸,另一只手原本掐着小沙弥的腰,汉子大概觉得这样不好亲,那只手便想搂住小沙弥。动作之间,划过小腹,才发现了小沙弥尿了。
汉子更加觉得好笑,也不说他胆子小,手撇了衣服就往小沙弥裤子里头钻,熟练得不知道扒过多少窑姐儿的裤子,一边说:“小师父湿得厉害,不像公的像母的,让我看看你这里有没有少根东西。”
小沙弥被锁住了脖子,只是哭,任由那汉子在自己裤裆里活动。没一会儿就泄得干干净净。
那汉子抽出了手,闻了闻,说:“果然是吃素的,一点味儿都没有。你闻闻。”锁住小沙弥脖子的手略略张开,拇指抵住耳根,不让小沙弥的头乱动。另一只给小沙弥解决了问题的手直接塞进了小沙弥嘴巴里,就着小沙弥的嘴清理得干净了。抽了小沙弥的裤腰带,把小沙弥的双手一剪,捆了起来。捆好后,搡了一把小沙弥,说:“老实点,带我去找你住持,否则老子弄死你。”
裤腰带没了,裤子自然是掉了下来,汉子顺手把小沙弥的亵裤也扒了下来,两条裤子就这么搭在僧鞋上,困着两只脚,稍微走得快点就要绊倒。汉子悠闲地牵着裤腰带的另一头,让小沙弥在前头带路,自己在后头看着庙里的精致,也看看小沙弥两条细瘦的腿。
小沙弥只觉得自己倒霉,低着头走着路,觉得今后也没脸见人了,不如死了干净。到了虚花的厢房,对汉子说:“到了。”
汉子抬起脚踹了小沙弥一脚,小沙弥一头撞到门框上,额头磕破了,好大的一声动静。
虚花被吵醒,坐了起来。另一张床上的兰藉走了过来,长长的头发顺着月光垂着,有几缕还纠缠到了领子里面,兰藉对虚花说:“师父再睡一会儿,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虚花拿起袈裟给自己披了:“不必,我自去看看。”起了床,不疾不徐地穿了鞋,开了门。兰藉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开了门,眼前的大汉逆着月光,看不清脸,见灵真被挟持着。虚花反应了一下眼前的场景,张口说道:“我换他。”
“不行!”兰藉冷声拒绝,“你给我好好待着,别胡来,我换他。”
虚花若有所思,举起手,捏成拳,往兰藉脑袋上狠狠一敲。汉子和小沙弥都替他头疼。敲完虚花眼神也有几分心疼,问:“这下可明白了?”
大汉觉得他们是一群神经病,被打了一下有什么好明白的。
“明白了,但是你就是不许去!”兰藉依旧坚持。
虚花顿时有点头疼,这个小徒弟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跟了自己十年,倔得很。更加放软了口气说道:“我不会有事的,救人要紧。”
汉子邪气地说:“是的,救人要紧。”手上用了力,还低着头借着月光欣赏小沙弥的脸。
小沙弥被掐得脸色涨红,乌黑的眼球往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这表情被沉沉的夜色吃掉了三四分,竟然生出了几分凄靡的美感。汉子看得心里头很是舒爽。
虚花问:“你要什么?”
汉子斜着瞧虚花:“钱,命。”
虚花略略一思索,回答道:“钱可以给你,命又从何说起?”
汉子大大咧咧地说:“我身上犯了人命,官府追杀我,进了庙出了家,官府就不能拿我了。”
虚花跨出了门槛:“换我吧,他快不行了。”
汉子从头到脚眼神暧昧地打量了好一会儿虚花,又看了看小沙弥灵真。对虚花说:“像他一样,把腰带解了,裤子垂到脚跟,先跟我去拿钱。”
兰藉定定看着汉子,眼神不是很友好,声音倒是很温和,对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