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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涉及古汉语一类的学术问题,可以讨论很久很久,所以为啥我这文说是架空,就是希望大家轻松看文,不要有负担啦~当然我也是门外汉,有时候就是喜欢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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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言《偏偏就爱你》,下篇先开这个试试~
【文案】
暗恋九年,结婚两年,这段单相思的爱情长跑章文颐表示太长了,想离婚!
每当想开口,一看到她那人模狗样的塑料老公扯领带,就忍不住在心里暴风雨哭泣:“呜呜呜,我老公今天也A爆了!”
离婚的事……可以再缓一缓……
徐氏集团太子爷,华东区CEO徐则琛,偏执霸道,母胎solo三十年,结婚只是为了利益和需求。可当老婆想要离婚的时候,他就把她按到了墙上,扯着领带,压低了嗓音道:“文颐,我觉得我们的婚姻可以再进一步……”
商业联姻,先婚后爱,霸道总裁与金丝雀的真香定律。
第23章 三更合一
男子梳头花不上太多功夫, 阿琅屋里本来除了篦梳、发油、铜镜, 别无他物,她只管用自己的一套方式为他上了发油,一头黑亮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在头顶盘上发髻, 束上青玉发冠,外罩真青绉纱三山帽。
这是内官最寻常的装扮, 要说不同于他人之处, 除了他那张百媚丛生的脸, 大抵就是他身上的这件大红的蟒纹圆领袍。
进了宫才知道, 只有显贵的人才得皇帝赐蟒衣, 就连朝中文武官员也很难有此殊荣。蟒纹之下用飞鱼,两者形似, 容易混淆, 阿琅就曾将宋世良的飞鱼服误认为蟒衣。
而所饰蟒纹也有不同,单蟒面皆斜向,坐蟒则面正向, 尤为尊贵。公孙怀所穿蟒衣便是坐蟒。
他在朝廷内外可以呼风唤雨, 当真不是浪得虚名。何况阿琅亲眼所见, 皇帝对公孙怀已不是宠信有加单一层面的依赖,而是将自己的江山拱手让了人, 且毫无怨言。
看着他胸前的蟒补,阿琅在心中唏嘘不已,像这样的人, 谁还敢得罪。
“你的字还得再多练,今日内书堂下课后,回来再临上一帖。”待阿琅为他整顿好衣冠,公孙怀起身向书案上的书帖望了一眼。
阿琅唯唯应是,还没多说一句,远远听得曹元亨在门外低哼了一声,又像是在催促:“督主,有急事。”
哪怕再急的事,公孙怀也从不在脸上露出急色,他的一贯从容令人敬佩的同时也叫人瑟瑟发抖,他不是漠不关心,而是在心底盘算好了一切,不露声色地就可以摆平。
公孙怀看了眼阿琅之后便迈出了门,步子不疾不徐,曹元亨迎了上去,待走得远一些,两人交头接耳,阿琅再也听不清,也无心去听。
“怎么回事?”宫中常有急报,公孙怀不会因此乱了方寸,他慢条斯理地问曹元亨。
曹元亨微微躬身,低声道:“有人看到宋世良一早进了宫。”
公孙怀睇他一眼,“他凯旋而归,理应进宫复命,又有何大惊小怪的?”
曹元亨道:“终南山的番子来报,宋世良在山上遇袭,贼人用的是东厂的名号,他此番进宫气势汹汹,怕是要对东厂不利。”
“他与东厂较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尚且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公孙怀轻描淡写道。
曹元亨讪讪点头,心想也是,只不过这位锦衣卫的同知大人与他们东厂一向水火不容,无论是否东厂所为,他都会将脏水泼到他们身上,到时候又将多件麻烦事。
宋世良是个麻烦人物,督主偏偏放任不管,要早除了此人,东厂也能过些清净的日子。
“阿琅他昨儿个见了宋世良也不知说过些什么……”曹元亨早看出公孙怀对阿琅待遇不同于常人,本就感到蹊跷,有过诸多猜测,今早见到两人同宿一夜便也证实了心中想法。
督主的私生活他无权过问,但是阿琅此人爱耍小聪明,善动歪脑筋,保不准为了脱身,在外面胡言乱语。
“你不是派人一直盯着?不知道他们说过些什么?”公孙怀瞥了一眼,明察秋毫。
曹元亨忙说:“当时门窗紧闭,就算是耳力最好的番子也听不真切,可想而知,宋世良早已做好了防备。”他顿了顿,又道:“不过阿琅离开酒楼时,行色慌张,怕是宋世良对他做了什么。”
他依旧脸不变色,嗯了一声,“到了御前,自然见分晓。”
曹元亨点头应是,跟上步子,直往干清宫去。
自打高美人入冷宫,皇帝已有一个多月不曾临朝听政,终日沉迷玩乐与工艺。不同于前朝皇帝荒废朝政多沉迷酒色,本朝顺祯皇帝李镇,年方十六,该是少年血气方刚的年纪,可他只倾心于高美人一人,就连如今宠幸钱选侍,也只因受高美人先前多有照顾,才多看了几眼。
皇帝不上朝,诸多宫务与朝事便全权交由内阁大臣与司礼监双管齐下,而司礼监起决定作用。公孙怀独揽大权,替皇帝做主,平时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