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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了一声,倍感失落。
“这就不乖了么?”
阿琅摇头道:“阿琅遵命!”
然而她的内心一点也不愿遵从,哪有亲喜欢的人还要谈条件的,太难了。
这种心痒难耐的感觉持续了许久,她夜不能寐,一闭上眼睛就满脑子公孙怀颠倒众生的笑脸,还有他在她嘴上留下的温度,她仍能感受得到。
不自觉地摸了摸唇,有些东西一旦尝试了就会上瘾,她心里想着他,想跟他永远在一起。
春天的夜晚已有一丝暖意,院子里的野猫叫得她心烦意乱,不知他是否睡得安稳。
她的责任是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晚上看他是否安睡也是她的职责所在。这么想着,她便起身披衣趿上了鞋,蹑手蹑脚地溜进了他的卧房。
他没有上门闩的习惯,溜进去简直轻而易举。
屋内漆黑一片,本就月色朦胧,照不进窗户纸,她只能凭着感觉摸索到他床前。待适应了黑暗,她才从微弱的光线中看到架子床上平躺着的公孙怀。
美人春睡,如此美景可她无法看得清晰,不禁唉声叹气。
“叹什么气?”一声低沉的嗓音打破了静谧,阿琅吓得身子后倾,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她不出声,假装自己没来过,摸爬滚打撤退逃离现场。
“回来,我知道你是阿琅。”
阿琅捏住鼻子做出了怪腔:“您认错人了,小人不是阿琅。”
“不听话么?还要装么?”
阿琅背后一寒,想到了白天的承诺,最后不得不乖乖爬回去,而公孙怀已经坐起了身,等待她的束手就擒。
“督主,您别误会,我就是来看看您睡得是否安好,没有别的意思。”
言不由衷,此地无银三百两。公孙怀静静地听她继续编故事。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连喘息声都没有了。
“好吧,我就是睡不着忍不住想来看看您。”终于说了实话。
其实他也睡不着,“过来吧。”
阿琅咽了咽口水,慢慢挪步上去,厚着脸皮坐上了他的床,“等您睡着了我就走。”
“嗯。”
然而没过多久,她靠着他先睡着了,公孙怀也没有抱她离开,而是把自己的床让给了她,自己则在榻上将就了一晚。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就是蜻蜓点水亲一下也有被锁的危险
谈恋爱真的太难了TAT
第49章 追查
第二天阿琅醒来时, 公孙怀早已没了人影儿。她觉得自己真没出息, 早不睡晚不睡,偏在那时候睡了过去,白白错过了欣赏美人儿睡姿的最佳时机!
不过令她惊喜不已的是,她居然在公孙怀的床上睡了一整夜!而她衣衫完整, 公孙怀没对她做什么越轨之事,可见他并不会趁人之危, 这让她更加倾心不已。
她春心荡漾的模样被采荷全都看在了眼里, 忍不住要酸她几句, “昨儿个夜里没见你得逞还乐得跟什么似的, 要真称心如意了还不敲锣打鼓搞得人尽皆知了!你还真是胆大妄为, 连督主的床你也敢爬。”
“采荷你就是嫉妒我了!可别冤枉了我,我才没爬督主的床……”虽然她心里挺想爬上去把美人儿吃干抹净的, 可她就是有色心, 没色胆。
“我冤枉你?那你今儿早上怎么回事儿?是我瞎了不成?”采荷笑呵呵的,损人的本事日渐精纯了啊!
“不都说了嘛,我就是来守个夜, 哪能想到就睡了过去, 督主心肠好, 不忍我睡地上,咱俩可是清清白白, 天地可鉴!”阿琅手指青天,采荷抬眼望了望,还真没有天打雷劈。
“我瞧你心里可不这么想吧?”采荷早知阿琅觊觎公孙怀的美色许久, 如今得了便宜,当然还要卖个乖。
阿琅“嘿”了一声,把手里的瓜子壳扔向采荷:“小丫头片子还得理不饶人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说了大实话你还恼羞成怒,看把我刚扫好的地儿折腾成什么样儿了!”采荷边躲边数落她,阿琅抡起扫帚,倒不是要打她,而是帮她扫起了地,“姑奶奶您放心,我造的孽我自个儿收拾成了吧!”
“得,姑奶奶是您,您可甭给我添乱了,这种粗活哪能您来做,要给督主知道了,我还不得卷铺盖儿走人了!”
你一句我一句,相互贫着嘴,这枯燥乏味的生活总要点乐子才能过,阿琅庆幸公孙怀不在的日子还有采荷陪伴。
这头嬉笑打骂好不热闹,那头公孙怀人在东厂没什么异常,照旧理着千头万绪的公务与琐碎杂事。
“督主,前儿抓的那人,不堪重刑,咬舌自尽了。”东厂近日抓了一个人,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已关在厂狱三日有余,用尽了刑罚也没有逼迫他说出幕后主使。
公孙怀掌管着东厂,可他鲜少亲临厂狱那种阴冷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