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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听她小声继续说道:
“日后我也应该去花楼里找人学学,这样才公平。”
“学什么?”
陈颐被她这话说得气往上翻,顾不及什么图不图的,只沉声问她。
“世家男子成婚前不都是有女子教引吗?我找个男子也……”
她话音都没落,便被陈颐蓦地倾身覆住唇,后半句话便被咽下去。
唇齿相依之际,他抚上她颈侧,另一手将她扯着自己衣襟的手绕到自己颈后,将她整个人困在榻上。
“想都别想。”
许久,陈颐松开他,带着平复不下来的轻喘,紧盯着她说道。
他声线平直低沉,蕴着山雨欲来的不悦。
“可是你也……”
“我谁都没有过,只你一个。”陈颐无奈。
二十年来只遇见一个她,哪来的什么旁人。
“找旁人教你,我还没死呢,你倒是真敢说。”
桑萦望着他,想了想后,小声问他:
“你从来没有亲近过女子吗?”
“嗯。”他应得生硬,犹在恼她口不择言。
她拥住他的腰身,“这样也没有过?”
陈颐被她这样抱着,她脸颊几乎贴在他胸口,她呼吸一下一下,勾得他心里登时软下来。
“没有。”他轻叹着应她。
桑萦忍不住心中的欢喜,在他颊边轻柔印了一下。
“这样呢?也没有过?”
“嗯。”他应她。
陈颐这都及冠了,身边竟从来没有过任何一个女子,桑萦着实意外。
她之前只是不介怀,觉着只要同自己在一起时一心一意便好,却没想过他竟只同自己亲近过。
但转念一想,便想到他那身体状况确是经不得如何折腾。
光她进京以来便撞见过好几次他内伤发作的骇人样,这般严重的内伤,哪里还能同旁的男子那般肆意寻欢。
她想了想,蜷进他怀中,带着些安抚说道:
“你会好起来的。”
陈颐不解其意,将她头从怀中抬起,正瞧见她清凌眸中尚未散去的心疼和……
同情?
似是想到什么,陈颐面色愈发的不好看。
“你是觉着,我是因为身体不好这才……”他气极反笑。
他这毒伤,确是因她才会发作,每每她替他推引之后,才堪堪能压制住几日。
可这不过只是疼罢了。
他是个正常的男子,寻常男子会有的那些感受,他全都有,他若是放纵沉溺鱼水之欢,只要不是她,他连那些跗骨的疼痛都不会有。
可旁人不是她。
陈颐清楚地知道,只眼前这个眸中带着几分狡黠的小姑娘,才会带给他如晨间那般的钻心噬髓的痛。
且他甘之若饴。
甚至因着那些摧折心智的痛楚,他对上她那双清透干净的眼时,心底欲念只会令他更觉难以克制,只想拉下她,让她同自己一同沉沦,让她也感受他所有的痛楚和欢愉。
痛楚是钻心的,可欢愉也是难以言喻的。
陈颐低头咬住小姑娘绯色难消的耳珠。
“萦萦,别气我。”
第四十九章 “我想你来。”
“桑萦姑娘,这粥里面的桂花糖丝是东宫特奉的,早前殿下特意吩咐过,说是您喜欢,便让多备着了,您用用看,尝尝合不合口味。”
东宫这些侍女一个两个都是人精,见她和陈颐一起从寝宫出来都没露半分异色,笑意满盈地同她见礼,态度不刻意热络,却又能感受到亲近。
陈颐这人大抵是讲究惯了,这会早已过了早膳的时辰,竟也摆了满桌的粥点早茶。
只是他当时步履匆匆出了寝宫,足足有小半个时辰桑萦都没见到他人。
她目光在殿外梭巡片刻,身旁侍奉的侍女会心笑道:
“殿下嘱咐了要我们好生侍奉,姑娘多少用些,待会殿下回来再陪姑娘去逛园子。”
“……”
桑萦默然,她本意并非是想去东宫园中,但又觉着没必要解释,便只闷声喝着甜粥。
陈颐确是了解她的口味,她这会其实一点胃口都没,什么都不想吃,但这掺了桂花糖丝的粥清甜利口,她的确喜欢。
正小口喝着,眼底余光便瞧见一人越过门扉走近。
“萦萦。”
闻声,桑萦放下羹匙,转头去看。
这一看便明悟了,这人这么长时间做什么去了。
陈颐换了身衣衫,鸦色长发束起,白玉发冠通润,一身苍青衣袍更显他清逸气度,他眼底笑意未散尽,声线中带着些懒散。
“吃好了?”
“嗯。”
盯着面前堪称容光焕发的人,桑萦欲言又止。
一夜未能成眠,只小憩那么一会,这人竟第一时间要如此大费